就见下一秒林晚儿的表情骤然僵硬在了原地,连膝盖疼都不敢再叫了。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还有没缓过神来。
凤云融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道:“既然是江清闲的人就先带进去养伤吧。”
说完,她周身的气质就像是突然之间冷却了好几个度的一变,转身就上了台阶回到王府里面。
徒留下原地的林晚儿还有陆闻专面面相觑。
林晚儿不解道:“这人居然是燕王妃?还有她刚刚让我进去的态度是什么意思?我的膝盖受伤就是她故意用石子让马儿受惊,这才摔下来的。”
陆闻专无语的看着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这个,还不知乖乖认错。
他问她:“方才在王府门口发生了什么?”
林晚儿面色变得有些僵硬支支吾吾的回道:“我就是让她过来扶我下马车,她就说这王府接待人的规格不一样就问我的身份,我就说我是江清闲的弟子,之后......之后便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陆闻专此刻都快要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了。
恨铁不成钢道:“你的脑子是没长吗?见到一个女的就说话不经过大脑什么也敢说?还扶你下马车,你是自己没长腿吗?”
林晚儿被这么一数落也有些委屈道:“那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也没见过燕王妃,而且她也不说自己的身份。”
陆闻专感觉自己和她讲不通了,无奈道:“算了先进去吧,我去给你看看伤口。”
搀扶林晚儿进去之后,凤云融也和一旁的老钟走了出来。
老钟不解的问向凤云融:“王妃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还要让她进来?”
凤云融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总不可能说我这身份待不了多久就要走了,这燕王府的事情我也就不要过多掺和的比较好。
只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就见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她的膝盖不断也伤害,我也是个罪魁祸首,总不可能把一个病患赶走吧。”
老钟连忙表明衷心道:“王妃若是担心这件事大可放心,老奴可以安排库房取些银两来安顿那位姑娘在找个大夫为她诊治。”
凤云融摇了摇头,要真是这样解决当然容易,只不过更重要的事情在后头,她说道:“方才她说到自己师出江清闲这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医啊,将这女人留下对自己有好处的。”
老钟还想着再说什么,就被凤云融给打断了。
“好了,不用担心我了。先去看看那个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吧。”
老钟无奈的点了点头:“好,那老奴这就先下去了。”
当晚,这个林晚儿果然就折腾出了不小的事情。
凤云融沐浴完回房,没过多久昭昭就来敲门。
打开门,看着一脸着急的人,凤云融问道:“怎么了?”
“主子,那个林晚儿再给王爷看病似乎还要动针。”
凤云融系腰带的手一顿,差异道:“这个女人是疯了还是找死?”
说完,她也没空整理了,连门夺门而出,一旁的昭昭愣了一下也很快跟了过去。
一过去就看到前厅灯火通明的,而林晚儿正在给燕燎川施针。
看了一眼虎口的一根针眼,凤云融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只不过在看到下一个要施针的位置时她连忙道:“住手!”
林晚儿的手生生一顿,针尖恰好就悬在了燕燎川皮肤的上方,
燕燎川眼帘微掀,看了一眼凤云融道:“你在做什么?”
凤云融跑了一小段路加上头发还有些湿漉这会吹了一路的风只感觉面容有些发烫,她怔了好一会才说道:“你不能施针。”
林晚儿转头讥笑的看了她一眼,“燕王妃今日在王府外多有得罪是小女子不对,只不过医者仁心,你敢问心无愧的说你施针封穴这件事你就作对了吗?”
凤云融面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话落,林晚儿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燕王妃您在下穴的时候动了手脚,不巧对于这方面小女子多有研究。所以您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如意算盘是什么?”她好整以暇看着林晚儿等着对方给她一个答案。
林晚儿一愣,说道:“这自然就看你的目的是什么了,施针封穴危害极大,没过多久王爷的内力都会功亏一篑,就看你为什么要这样了。”
凤云融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燕燎川,“王爷,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呢?”
燕燎川蹙眉道:“本王也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话时,眼神犹如一方掀倒的砚台,浓郁的深不可测。
凤云融的解释在此刻突然有些苍白无力,嘴唇翕动的说道:“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就是按我的方法来,我不会害你。而且还可以......”
“够了,”燕燎川打断她,问向林晚儿,“本王的内力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凤云融不可置信道:“你疯了?我说了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
燕燎川面无表情看向她,“那你说本王什么时候才适合?等着我这一身内力变成废物?”
凤云融突然不太知道怎么和她解释:“这件事我之后可以慢慢和你解释,你先别冲动了。”
燕燎川突然站了起来,看着凤云融缓缓地一字一句说道:“其实本王有一事不解,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凤云融眨巴眼眸,看着他:“我如果说,我是为了你好你信吗?”
燕燎川挑眉,冷笑道:“你认为我应该信吗?”
凤云融抬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们可以先冷静一下,总之今天这针你别扎,这穴要是解了,我前面的努力就都功亏一篑了。她就是江清闲的一个门外弟子,这件事连陆闻专都没有说话你也敢相信?”
燕燎川看了一眼陆闻专,后者避险的退后半步道:“我对于这方面不太精通。”
林晚儿顿时不服气道:“本姑娘是江清闲的徒弟,你敢说你师承何人吗?”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凤云融,就听她淡笑道:“无可奉告。”
“一个连师傅都不敢说的人谁知道是什么身份,没准师出无名这才不好意思说罢了。”
凤云融没有理她,朝着燕燎川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也可以。江清闲马上就要来京城了,你不如等等他来了再看看,就算我会害你,他总不可能会害你吧?”
陆闻专听她的口吻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出来,疑惑道:“你认识江清闲?”
凤云融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