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香听说李小然也姓李,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来。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李小然点了点头,然后就提了水壶里的热水过来,倒在了木盆里。
李秋香将自己的帕子拿了出来,放在水里拧了一下,然后就给自己擦了擦脸。
李小然在陪着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秋香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失去理智?”
李秋香听到李小然的话,苦笑了一声。
“其实我之前想要同归于尽的人是我的相公!”
这话一出,李小然大吃一惊。
“秋香姐,这是为什么啊?”
李秋香苦笑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帕子拧干,一边擦手,一边讲诉起来。
“我爹是村子里乡塾里的一个先生,因为看我相公贺伦学习上进,所以起了爱才之心,就将我嫁给了他。贺伦家也并不富裕,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除了贺伦在念书,贺伦的弟弟也在念书。你看这一大家子的生活,相比就知道他们何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反而有些拮据。”
原来,李夫子心疼女儿和女婿贺伦,索性就找到了贺家商量了一下,让小夫妻俩住在了李家。
贺伦的束脩和每天的饭菜都是李家这边提供,但是李夫子也有要求,说女婿就是半个儿,希望将来贺伦能给他们二老养老送终。
贺家的人一听说有这么好的事情,儿子又不是入赘,所以很高兴地答应了。
就这样,两家人结成了秦家,贺伦和李秋香也在李家住下了。
李夫子想着贺伦以后要给他们养老送终,所以在学业上也是费尽了心思来教导贺伦。
有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岳丈在,贺伦的学业自然是不错的。
这不,贺伦考中了秀才之后,就去镇上的县学里念书去了。
这事儿,就出现贺伦去县学念书的时候。
在县学念书,准备参加会试的贺伦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被别人吹捧的声音给整飘了起来。
整日都摆出一副才高八斗的样子,不是参加这个茶会,就去参加那个诗会。
四处应酬,四处结交,荒废了学业。
等到李夫子发现贺伦走歪的时候,就想着要将他看紧点,赶紧将书本捡起来,苦读苦学,还能有几分希望。
只是已经把心养野了的贺伦根本就不甘被岳父这么强迫着学习,更是对岳父生出了怨怼之情来,觉得岳父李夫子才是他结交权贵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