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武功深不可测,他们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刚才欺负女子的气势完全没了,面对更强的人,他们就像是没了膝盖的软骨头,连狗都比他们高贵,毕竟狗也只是冲自己的主人摇尾巴。
张阑钰看向美貌的女子,一脸复杂地盯着她那与阿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半晌才问出疑惑:“姑娘家里可有兄长?”
女子抬起一双美目,冲着张阑钰笑了一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接着她一顿:“至于小女子家中的兄长……小女子是孤儿,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师父,并不知有没有什么兄长。”
张阑钰缓缓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平复了一下心跳:“姑娘,其实你有一个兄长,虽说此事巧合的不可思议,但是在下见过你的兄长,他与你长的一模一样,你们定然是有血缘亲情的亲人。”
说到这里,想起自家夫人还没个着落,激动的情绪消退下来,带着些失落说道:“只是你兄长前些日子不知去了哪里,我正在找他,如若姑娘不嫌弃,可与在下同行,一则能见到你的兄长,二则也安全些。”
张阑钰说完,看了一眼那群轻薄女子未遂便用强的江湖败类一眼。
女子似是想要拒绝,但跟着张阑钰的视线看了一眼那群无耻之徒后,改变了主意:“那就多谢公子了。”
马车里多了一位美貌女子之后继续上路。
只不过,张阑钰发现那位灰衣男子慢悠悠地跟在了他们的马车后面,除此之外,还有那群无耻之徒们,也不知灰衣男子作何打算,竟是不允许让那些人离开。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张阑钰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女子身上,心中忍不住感叹:真的与夫人好像啊!
那女子似是被他毫不遮掩的直白眼神盯得害羞了,微微侧了一下头,轻声细语道:“公子这般看着我作甚?”
张阑钰如梦初醒,连忙抱拳:“抱歉,你与我夫人……啊不是,与我……你的兄长实在是太像了,便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冒犯姑娘,请姑娘勿怪。”
女子好奇问道:“真的很像吗?”
张阑钰立刻点头,还朝着坐在一旁的陈叔说道:“非常像,陈叔可以作证。”
陈叔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脸严肃,没有回应张阑钰的话。
张阑钰愣了一下:“陈叔?”
“嗯?”陈叔惊了一下,回神,“公子,怎么了?”
张阑钰眨眨眼:“陈叔你想什么呢想的如此入神?”
陈叔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他暂时没告诉张阑钰,跟在后面的那灰衣年轻男子,是天圣教的弟子,更是他当年的徒弟。
方才在车厢里他就注意到了对方,因此他才没有从马车上下去跟随张阑钰,只打算暗中相助保护。
虽说一开始灰衣男子是背对着众人,他并没有看见对方的容貌,但是男子腰间插着的一把笛子他却是认识的。
那笛子是当年的教主从圣教宝库里找出来送给他的,其材质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竹子,放了不知多少岁月竟依旧不腐不坏,且坚硬非常,刀剑劈砍在上面,连个痕迹都留不下。
当年,他还劝说教主,这般宝贝不应该随便送给一个从未立过功的弟子。
教主当年怎么说来着?
喝了酒,一身红衣的绝色教主比平时更加狂放不羁,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咱这儿就逐云的笛子吹得好,不给他给谁?你这做师父的,不要太小气。”
当时的陈长老绷紧了一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
哦对了,陈叔此时突然想起来,当年还是少主的苍冥也在旁边,似乎也说了句什么,只是他记不太清了。
思绪回到现在,陈叔心中五味陈杂,看着当年的小徒弟长大了,武功也精进许多,心生宽慰的同时,又不免感叹一句物是人非。
张阑钰见陈叔不知又陷入了什么回忆里,也不再搭理他,继续和对面的女子说话。
“在下姓张,名阑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公子叫我于蓝即可。”
张阑钰点点头:“那便叫于姑娘吧!”
两人正说着,车轮似乎是碾到了石头,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对面的于姑娘没坐稳,一头朝着张阑钰栽过来。
张阑钰没处躲,下意识抬起胳膊。
于姑娘撞到了张阑钰怀里,瞬间就脸红了。
张阑钰却没在意对方的羞涩,两人虽身体相贴,但他对自家阿冥夫人忠贞不渝,自然也不会生出不该有的歪念头。
只是,他的脑海中几乎是下意识的瞬间,竟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姑娘怎么没有胸?
作者有话要说: 阿钰:“姑娘你的胸怎么这么平?”
啪!
“流氓。”
(又或者:“夫君不喜欢平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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