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金棠看到这一幕,当时脸色变得紧张了起来。
果然,金月在这里安排了人,说明那住持也和她是一伙的,现在自己必须现身了,否则……
苏璃璃看到这么多人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脸色顿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次也就不用低声说话了,而是让整个在场众人都听到了。
“大家这下看到了吧!长公主实则是另有高招啊!这布置大家可觉得自己有福享受?”
“既然这位姑娘都这样说了,长公主既然是想要让众位大人都有一颗投靠之心。
那么,又为何不让这位姑娘问一下呢?
难道长公主要献给父皇的女人,真的是个如乡间村妇一样的女子?
如果长公主要让众人相信,就最好让其自证清白,也好更加安稳众大臣的心,长公主说呢?”
说话的是金棠,金棠既没有叫金月为皇姑,也没有自称身份,但是就以他现在的态度,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太子说得对。”
一时间这样的声音比比皆是。
金月看向金棠的眼神,犹如是锋利的冰刀,要将他一块一块切碎。
她的脸色很难看,这家伙是姜嬷嬷的女儿,哪里懂的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让她出来比赛,那岂不是给自己丢脸?
她的眼神瞬间鹰隼般地射、向了凤梓琅,眼神冷冽的看着她:“你是什么身份?
竟然敢和即将要成为皇妃的人说这种话,还质疑她,你难道不想活了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她有没有资格,本太子说了算,长公主虽为皇室,但也是一介女子。
但本太子是云国的储君,难道连问一个女子的资格都没有吗?
更何况,即使她成为了后妃那又怎么样?依然是要向孤请安的。”
金棠直接道,然后冷冷地看向了那位姜姑娘:“凤梓琅,你问。
当着天下百姓的面问她,孤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长公主说的那般出众。”
在得到了金棠的话后,凤梓琅丝毫没有犹豫,直直地看向了那个姜姑娘。
“姜姑娘,听好了,你只需回答民女一个问题,那么,我们便承认你的身份。
请问,‘刘郎未老,怀恋仙乡重得到。只恐因循,不见如今劝酒人’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姜姑娘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明明只是一个乡村女子,虽然娘亲在长公主府伺候长公主,但是却从来不关心她和爹爹。
她和爹爹除了每月能够拿到一些她寄来的生活费,根本不能干别的,更别说是读书识字了。
爹爹也是个粗人,每天生气了,饮酒了,还会打自己。
又怎么会让自己读书?
所以,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她根本不知道。
原本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是娘亲忽然来信,说是长公主有意将自己送给皇上。
这是个好机会,谁不会期待那一天?
所以便什么都没有想,便来了。
来了之后,长公主让自己在大佛寺准备。
刚刚住持说的那些,根本就是荒谬,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做。
自从进了寺庙,里面有个长公主身边的丫头,天天和自己讲一些进宫的规矩。
甚至是长公主想要自己做的,甚至还有一些如何让皇上快速地爱上自己的方法。
所以被众人这样问,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只是乡下来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