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成长的太快了吧!再这样下去, 自己很快就要不是他的对手了!
林子然心中酸溜溜的, 就连玩个游戏,都要承受来自天才的降维打击, 但一想到孩子有出息, 也是自己教导有方, 最后还是欣慰压过了酸楚……
祁霄收剑而立, 垂眸恭敬道:“抱歉,祁霄一时失手, 请师叔恕罪。”
林子然回过神, 心道这臭小子心里肯定得意的很, 却还假惺惺的说请自己恕罪, 自己被个看不起的臭小子伤了还能有脸?
他冷哼一声, 高冷的甩袖便走!
祁霄缓缓抬眸,淡淡望着离开的男人,眼底深处是冰寒之色。
其实他进近尚不止如此, 但他知道自己若是让兰君河知道, 自己现在就有和他有一战之力, 甚至能够对他产生威胁, 恐怕会对自己生出杀心……所以才竭力控制恨意没有现在就和他撕破脸, 隐忍至极才只轻轻伤了对方。
他会等到万无一失的时候, 才会伺机夺取对方的性命。
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祁霄唇角微微挑起,手指擦拭掉剑刃上的血迹,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边, 总有一日,我会用你的鲜血祭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让你也好好尝试,生不如死的滋味。
………………
林子然回到家,打开光幕认真看了看,崽崽长大了,功力也长进了,到了走正式剧情的时候了!
没错,祁霄应该下山去结识主角攻,开展他们命中注定的爱情了!
这段时间,自己一直专注于帮助崽崽修炼,但是事业重要,爱情同样重要嘛……林子然感觉自己像是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费心费力的把他培养到成才,又要开始费心他嫁人的事情了,好在从剧情里面看,凤濯不算是渣攻,他和祁霄相知相识情投意合,夫夫联手打败大反派幽池,是个非常振奋人心的神仙眷侣的故事。
因为有剧情这个金手指,自己不用担心孩子遇到渣男,可以放心的撮合了!
而且剧情转折应该也快来了。
上次涂岐之回来的时候,他就试探了几句,当时江湖上已经有一个名为无妄楼的组织,这无妄楼便是凤濯隐藏身份暗中创办的!
当年还只是初露锋芒而已,这几年过去,应该已经形成不小的规模,开始给幽兰境造成麻烦了。
林子然耐心等待,又过了三日,终于得到了手下的消息。
丰川城分舵的手下前来汇报,他们和无妄楼发生了争端,对方杀了他们十几个人,当地不少富商都倒向了无妄楼,幽兰境的势力被瓜分惨重,无妄楼来了一个高手坐镇,他们不是对手,就连使者都惨败在对方手中,因此特意来报,希望兰君河能够亲自出手镇压对方。
使者在幽兰境地位不低,一般一个地方只有一名使者,乃是幽兰境核心弟子,负责当地的诸多事宜,能被打败说明对方的人确实厉害。
林子然唯一沉吟,便明白无妄楼那个高手就是主角攻——太子凤濯。
一般人肯定不是对手的。
自己若是出手也不见得能赢,而且哪有一开始就出兰君河这种小boss呢?原剧情里面,兰君河为了让祁霄有机会离开幽兰境,所以这事儿是派遣祁霄去办的,也正好给了祁霄和凤濯相识的机会。
兰君河没有想到,那孩子比他以为的还要聪明隐忍的多,虽然祁霄和凤濯联手之后就开始设计报仇之事,但是兰君河不但不怪他,反而感到十分欣慰,而且趁机找到机会转移了魂蛊。
所以,他等待了机会来了!
这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剧情啊!
想到这里,林子然毫不犹豫的去求见幽池。
虽然真的很不喜欢那地方,但这次却是必须要去的,因为剧本里面有这样一段剧情,他可不敢随便放祁霄下山,那样肯定会引起幽池的怀疑的。
林子然再次来到幽池的住处。
他站在门外,恭声道:“君河有事求见。”
片刻后,里面传来幽池低哑的声音:“进来。”
林子然推门而入,垂眸道:“师父,近年来下面有一新兴势力,名为无妄楼,一直在和我们抢夺地盘,前日还杀了不少我们驻守在丰川城的弟子,丰川使者不敌对方前来求援,君河认为这事儿不能不管,否则对方定以为我们幽兰境是好欺负的,恐会让那些观望的人投靠无妄楼,对我们十分不利。”
幽池道:“你认为如何才好?”
林子然道:“我认为应当杀了对方那个高手来立威,让他们知道我们幽兰境的铁血手腕,才不敢继续轻易挑衅于我们。”
幽池低哑一笑:“不错。”
林子然深吸一口气,眼神微凝,缓缓开口:“前些天我考校祁霄,他已修炼至夺天功第七重,想必对付区区无妄楼绰绰有余,我准备派遣祁霄去办这件事儿,也正好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
他这句话说完,幽池迟迟没有回答。
林子然浑身紧绷着,他说了半天,这才是重点,按理说幽池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此时他也不知道祁霄会和凤濯搞上啊!但是每次面对这老东西,都让人有种如芒在背,好似被看穿一切的感觉……
就在林子然忐忑不安的时候。
幽池终于开口了,他笑道:“可以,就让祁霄去。”
林子然蓦地松了口气,“是,师父。”
他转身从幽池那里离开。
想到剧情进展这样顺利,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前些天被天才打击的郁闷也散了很多,自家崽崽有出息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时的郁闷只是一时嘛!
而且看这样,这个世界得a有望啊,自从上次得了a,难道自己终于要时来运转了吗?!
林子然非常开心,先是安排手下告诉祁霄这个好消息,然后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才换上衣服戴上面具,迫不及待的去见崽崽了!
祁霄坐在屋内,看着面前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