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针就像是用上了超强粘性的502,狂甩不掉,坚实牢靠。
眼瞅着云晚月依旧是越走越近,虽然速度不紧不慢的,像是并不着急,但是云清清知道,要是自己不躲,就任她这样走进的话,可能还会发生更让人生不如死的事情。
忍着指尖传来的剧痛,她还是仓皇的转头继续跑。
有了指尖疼痛的加持,她的哭喊声,似乎更大了些。
云晚月倒是不追了,停下了,一甩袖拂了拂院中石凳上的灰,施施然做了下来,甚至从随身秘境拿出了一套茶具,优哉游哉的开始品茶。
云清清边逃边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如此场景,差点把自己眼珠子瞪出来。
她在干什么!这针都已近扎到自己手里了,她竟然还没有走,还像是准备多留一会儿一样,板板正正坐在那里喝茶?
以往的被报复的经验,已经自己现在的直觉,云晚月现在了都还不走,后面一定是还憋着什么大招呢。
指尖的钻心的剧痛,痛的她想死,可是她凭什么死?她刚刚怀上龙胎,还没有享受自己的一吼辉煌的日子呢,她怎么能死!
这次的针……似乎扎的特别慢,一点一点的推进,疼痛也比以往延长了数倍。
更离奇的是,自己这样尖叫着呼喊,外面的人竟然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什么动静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过来查看是出了什么情况。
她也不知道是喊了多久,嗓子都已经喊哑了,指尖的那根针,也已经顺着手背扎到了手臂。
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偶尔有带着湿意的风缓缓刮过,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手臂上传来的尖锐疼痛,没有随着她的跪倒而又半分的缓解,依旧是钻心的疼。
可是此时的她,其实也已经是无力叫喊了。
浑身的力气,仿佛在先前尽力呼救的时候,给用光了。
现在更是脸跪在这里的力气都没有了,垂着胳膊,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怎么不叫了?”云晚月刚刚喝完了一小壶茶,茶水的清香下肚之后,心情似乎都跟着好了几分。
可此时趴在地上的云清清,就跟一条筋疲力尽的死狗一样,还有力气去回答她的话。
不过呢,虽然是说不出话来,但是眼神依旧是恶毒的。
倒地不起的她,头发散乱,衣衫和脸上,也满是倒是沾上的尘土与脏污,满是汗水的脸上,沾满了随意披散过来的头发。
看着狼狈的像是街边无人问及的乞丐。
“这就坚持不住了?你这能耐,连我以前的三分之一都还不到啊。”
云晚月轻笑着,那脚尖踢了踢垂死挣扎的云清清。
是了,她这番话,其实说的一点没错,因为当时原主落到她手里的时候。
被折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