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并不会呼吸法,但是作为天才,他的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轮刀合为一体……
猗窝座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轻松的化解了,这是除了鬼舞辻无惨之外第一次有人给他威胁,死亡的威胁。
猗窝座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一定要快一点的杀了他。
他必须每一秒都盯紧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轮刀会斩落自己的头颅。
猗窝座强行的和鼬拉开了距离,他不能在轻视面前的豆丁。
几轮交战之后,猗窝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伤的伤口越来越多,同时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办法愈合。
“术式展开,终式·青银乱残光。”
猗窝座准备用必杀技来阻挡鼬,他的脚下再一次展开雪花的样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术产生的罗针,并且让罗针以自身为中心聚集了起来。
而就在下一秒罗针瞬间向四周发射,罗针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轻松就击毁了了鼬四周的大树。
鼬的身后还有富冈义勇,铁憨憨虽然太过于憨,但是还勉强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在猗窝座的血鬼术之下。
“须佐能乎。”
橙红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冈义勇,帮他挡住了猗窝座的血鬼术。至于须佐能乎半开的鼬则找到了血鬼术的空隙,以小幅度的运动躲过了猗窝座的罗针。
飞扬的尘土遮挡住了猗窝座的视线,他不明白突然出现的强大到不像是人类的幼童,到底为何而战。
追求力量的极限?还是保护与他看起来毫无关系的剑士?
鼬听见了猗窝座的问题,他发现自己的动机被猗窝座想的十分的神圣,他为何而战?
“我当然是为了能够每天躺平当咸鱼而战。”
鼬的声音出现在了猗窝座的耳边,日轮刀挥落斩断了猗窝座的手臂,同时也再一次的逼近猗窝座的颈项。“躲开躲开……”猗窝座在心中是这样提醒自己的。
他听见了日轮刀割开自己皮肤的声音,骨骼与日轮刀的碰撞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在头颅掉落的瞬间猗窝座伸手接住了自己的头,然后强行的安放了回去。
鼬眉毛一挑,虽然猗窝座的动作匪夷所思,但是已经经历过一次鬼突破界限的他并不觉得惊奇。
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鼬确定自己并没有退步。
现在小孩子的游戏时间结束,是时候送猗窝座去他必须前往的彼岸了。
完全体的须佐能乎在猗窝座的面前展现出来,他仰起头看着橙红色的“怪物”露出了惊讶的的表情,“怪物”的手中有一把巨大的武器,武器上面缠绕着红色的火焰,照耀着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片火红。
做好了防御姿势的猗窝座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但是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甘,他应该一直战斗下去才对,为了……
为了什么?
猗窝座突然发现他问过很多人为什么战斗,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是为何而战?为了鬼舞辻无惨大人吗?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他,大概天生就是为了战斗而生……
“……哥哥才不是战斗的机器……”小小的声音仿佛在猗窝座耳边响起。
鼬居高临下的看着“死”过一次的猗窝座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微微皱眉,不过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给猗窝座了,他感觉到富冈义勇的气息更加的平稳,男人马上就要醒来。
十拳剑落下,猗窝座张开双臂接受了死亡,刚刚他听见了无比怀念的声音,这就足够了。
是的,他从来不是战斗机器,他也有战斗的理由。
鼬看着在天照之下成为灰烬的猗窝座,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猗窝座是平静的接受死亡的,或许在他“死亡”过一次之后,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欣然接受前往彼岸。
解除了须佐能乎的鼬揉了揉眼睛,在重生之后他发现自己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已经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这大概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比使用过后会失明好的多。
鼬来到了富冈义勇的身边,他伸手摸了摸富冈义勇的脉搏,水柱的脉搏已经非常的平稳,刚刚的医疗忍术还算是有用。
这时富冈义勇的眼球开始不自觉的乱动。
富冈义勇本以为今天将会是他的祭日,但是在昏厥中他感觉到了身体中有力量不断地涌入,随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在之后富冈义勇的记忆,就是要睁开眼睛时一个肉嘟嘟的拳头。
……
鼬在一拳敲晕了富冈义勇,他用天照烧掉了富冈义勇旁边的樱饼,作为曾经的晓,他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给男人的。
在把日轮刀随意的放在富冈义勇身边,又抓住了富冈义勇的鎹鸦进行威胁之后,鼬他拍了拍手,看着又昏迷过去的富冈义勇打了一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他需要回去睡觉了。
至于富冈义勇……
鼬已经判断这附近没有野兽也没有其他的鬼,所以……铁憨憨就乖乖的等待着自然醒来吧!
他是被迫出来救人的,只救人,不扛人。
……
鬼舞辻无惨在看见了猗窝座的死亡,在马上要毁灭的细胞中,他还看见了一个高大的橙红色的“巨人”,以及巨人身体里面的……小胖子?!
鬼舞辻无惨微微皱眉,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有很大的不同。
难道有除了鬼杀队之外的人,加入了猎鬼之中?!
在连续失去了上弦之二和之三的鬼舞辻无惨,掀翻了手边的一切,他看着身后的鸣女说道:“把剩余的上弦召集起来,还有给我找到一个三等身的胖子。”
睡梦中的鼬: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