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话让陀思妥耶夫斯基清楚,自己的基地已经发生了什么,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鼬的计算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认为这只是第一轮的较量,就算是鼬勉强可以解开森鸥外和福泽谕吉身上的诅咒,他又怎么去改变自己针对不同的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发动的攻击呢?
所以冷静下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担心,这场战争到底谁能够胜利,现在还是未知数。
鼬看着面带微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在说话,只是继续回到了床上躺了下来,他把软软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感慨了一声,这样的日子他真的不想马上结束。
早知如此,他最开始就应该来自首才对。自首等于可以变相的不用思考进行咸鱼生活,简直是放松度假的最好选择。
鼬闭上眼睛一脸的遗憾,他的表情让时时刻刻监控他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条野采菊感觉到疑惑,他有些捉摸不透鼬的行为了,难道他从到位都在期待着被关押这件事吗?
条野采菊对鼬还是有很多的不了解,所以他叫来了曾经卧底过的立原道造,让他帮助自己进行分析,伤口还没有恢复的立原道造看着鼬的模样就觉得胃疼。
鼬的这幅表情他在熟悉不过了,于是男人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又得条野采菊,他生怕自己说出事情的真相,条野采菊会气的昏厥过去。
“那个……”
条野采菊看见立原道造欲言又止更是觉得奇怪,立原道造深吸了一口气,正式的开始介绍关于鼬的一些习惯。
例如……
“在我卧底的时候,有一件事情是众所周知的,宇智波鼬没有加入港口黑手党的运行之中,并不是因为他的年纪太小,而是因为他非常的咸鱼。”
这是港口黑手党中心照不宣的事情,鼬是标准的咸鱼,并且全身都带着慵懒的气息,甚至上一次生日宴会之后,为了不接手有关港口黑手党的工作,他甚至还做出了离家出走这种事情。
“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宅在家中,绝对不会出现在港口黑手党大厦的特殊干部。”
听完立原道造的介绍条野采菊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刷新了,他怎么都觉得立原道造介绍的鼬和他们记忆里面凶狠、嗜血、奸诈交换的天人五衰有很大的区别。
所以条野采菊在想,到底哪一个才是鼬的伪装。
咸鱼的梦想和追求是伪装的话,那么……
条野采菊摸着下巴低声的说道:“那他还真是天生的演员。”
鼬是不是天生的演员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他只知道鼬真的是他遇见过得最强劲的对手,他似乎已经猜透了自己的每一步计划,即便是坐在猎犬的牢狱之中,依然可以了解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
这种认知让陀思妥耶夫斯基觉得有一丝丝的不爽,就好像自己反过来成为鼬手中的提线木偶一样。
……
死屋之鼠的基地之中,果戈里看着把自己团团包围的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的成员,一脸无辜的举起了手,“请不要伤害我,我只是普通的看守人员而已,你们要的人就是那里。”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向了旁边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胖子,随后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的时候,果戈里和能够使用特殊异能制造病毒的异能者,齐刷刷的被拦腰截断。
嘴巴里面吐出了鲜血的果戈里挣扎的向太宰治的方向爬了两步,最后断气死亡。
太宰治蹲下·身检查了果戈里,确定了他是真的死亡了。
他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果戈里与异能者的死亡十分的奇怪,更奇怪的是森鸥外与福泽谕吉的诅咒并没有解开。
太宰治用手指点了一下异能者的皮肤,他使用了人间失格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们被骗了。”
太宰治只能这样的回答,他们从头到尾都找错了对象。
……
猎犬监牢里面沉默了许久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开了口,他看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鼬说道:“你真的了解天人五衰的组成吗?或者说了解我们的异能。”
被细微的声音吵醒的鼬并没有说话,就听陀思妥耶夫斯基继续的说道:“乌鸦确实是可以发现老鼠,但是变色龙却可以隐藏过一切,他可不是鸟类的狩猎范围内的食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告知鼬,想要抓住死屋之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毕竟他的基地里面除了老鼠之外,还有变色龙。
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烦躁的鼬睁开眼睛,他转过身看着迟迟没有躺下,并不懂得咸鱼之乐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说道:“乌鸦确实是发现不了变色龙,但是经验丰富的猎犬却可以。”
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真正的已经洗白的天人五衰可以利用,他的手中同样拥有最强大的王牌。
……
本来站在人群最后面的织田作之助一步步的走了上来,依然是金发碧眼的他打量了一眼果戈里之后说道:“我以为这么拙劣的手段,已经不能在见到了。”
织田作示意太宰治对身边看着像是咽了气的果戈里使用人间失格,对于果戈里的异能和狡猾的游戏,织田作一眼就看穿了,这个游戏还是他少年时交给曾经遇见过的,看着比较顺眼的小孩子的。
就像是壁虎会断了尾巴逃跑,障眼法对于发生仅仅状况时是最好的逃生办法。
织田作居高临下的看着魔术之下的果戈里,被揭穿的果戈里并没有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开心的说到了一句surprise。
“抱歉抱歉,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制造了一场小小的魔术而已。”
果戈里看了一眼织田作,他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点见过男人似的。
在魔术接触了之后,众人发现旁边的异能者本来就是假人,刚刚是果戈里用魔术遮掩了真实而已。
于是就听果戈里说到:“我只是帮忙打工的,是那个叫做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了我足够的钱,让我来帮忙演一场魔术的,所以你们要找的人可能已经从别的出口逃跑了。”
听见这话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对视了一眼,他们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担心,反而是尽在掌握之中似的。
“看时间睡了一天一夜的国木田独步和Q君也应该醒了。”
森鸥外笑眯眯的说道,而他身边双手环胸的福泽谕吉表情严肃的点点头,“如果他们看见了我们的留言,应该已经等到出洞的老鼠了。”
果戈里听见这话也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果然没有发现他们口中提到的国木田独步和精神系异能者Q,暗道了一声不好的果戈里心说他这算是把一张小小的王牌,送到了对手的手中了。
果不其然,很快的国木田独步就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逮捕了能够发动病毒异能的异能者,完成了任务。
看见事态不好的果戈里在地上丢下了一颗烟雾弹,整个人就隐藏在了烟雾之中。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了刚刚好似熟人似的织田作说道:“帮我第一句话给神威,他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做过的错事,是时候偿还了。”
年少时的三岛由纪夫太过于在乎养大的孩子,以至于他没办法对犯了错的神威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进行惩罚,所以他选择了离开,而现在经历了一次次生与死的织田作已经明白,欠下的必定要换上。
所以初代天人五衰里面,被他保护的惧怕人类又惧怕自己力量孩子们的性命,神威是时候偿还了。
神威……
果戈里看向了烟雾缭绕的地方,心中想着他为什么知道……天人五衰真正的老大神威的存在。
这本来应该是个秘密才对。
很快的森鸥外和福泽谕吉身上的诅咒被解开,但是让他们感到国木田独步和Q身边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目标景区已经暴毙而亡。
Q担心大家会怀疑他,于是马上解释的说道:“他是……就突然死掉了。”
身为医生的与谢野晶子上前检查确定了Q的话是真的,男人已经死透,再也没有拯救回来的可能,他的死因似乎是隐藏在身体内部的卫星炸·弹发生了爆炸,让他的心脏瞬间的变成碎片。
这样大张旗鼓的灭口反而说明,异能者的身上有什么是天人五衰不想让他们知道的秘密。
这时被鼬拉入了游戏里面的坂口安吾就排上了用场,他的异能就是从其他人的物品上来读到那个人的一些记忆。
所以中原中也把男人的衣服扒下来,给了坂口安吾,使用了异能的坂口安吾很快在男人的记忆里面找到了一段记忆,在这段记忆里面他看见了更多关于天人五衰的阴谋。
“他们手中持有了很多的病毒。”
天人五衰的下下策之选,就是利用病毒来消灭所有的异能者,让他们自己大开杀戒。
因为现在我在明敌在暗,他们并不了解天人五衰的新成员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于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非常幽默的看向了,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身为的织田作,他们的样子仿佛是在询问,他们能否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织田作点头,“没有人性高高在上的野兽,会做出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
……
“西格玛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多嘴多舌的人,但是你知道他会把秘密告诉给谁吗?”
这是鼬在彻底的进入睡眠之前询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写之中西格玛对于天人五衰看起来拥有绝对的忠诚。
但是有一个人却可以轻松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线,那就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创造者织田作。
在入睡之前鼬看见了再一次陷入沉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罕见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一轮的比赛他已经把局势死死的掌握在了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于鼬的话确实百思不得其解,他心中有一个即将又有而出的人选,随即却又把那个名字吞了回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出现在鼬身边金发碧眼的三岛由纪夫,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位三岛由纪夫。
男人沉思的看向了鼬,他怀疑这是鼬给自己的烟雾弹。
猎犬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两个人,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猎犬已经解读出了一些频繁出现的数字和代码,大概得猜测他们在讨论着什么。
但是末广铁肠却认为鼬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的气氛非常紧张,根本不像是传说中的下属和首领,反而更像是早就已经敌对的宿敌。
鼬自首的第四天,这一次来审讯他的人变成了仅有一面之缘的福地樱痴,男人是猎犬的总队长,拥有一把非常宝贵的宝剑的强大男人,更是福泽谕吉口中的老乡。
福地樱痴并不是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第一次与鼬见面就带来了牛奶喝三色丸子,并且对守在外面的守卫说道“等等不要打扰我们。”
鼬看着面前的食物和牛奶,心说猎犬这一次是改了战术。
“快尝尝,这是我们军队里面的厨师做的三色丸子,看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鼬看了一眼笑容灿烂的福地樱痴,没有任何怀疑的就开始品尝三色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