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呀,看看你被伤成了什么样子!”施母哭喊着,特别是自家儿子这样俊俏的脸那要是被毁了,那以后说亲可怎么办呀!
施江更不耐烦了,其实他已隐隐约约已经猜到这个就是谁动的手。但是一想到他们动手那个气势和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的样子,施江就忍不住害怕了。
也一点都没有报复回去的心思了。
他毕竟只是一个平凡人,又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人也是会害怕的…
他平常倚仗着的,不过就是施家人对他的纵容,和跟那群狐朋狗友说天说地给积累起来的膨胀,实际上一点点真本事都没有的…
特别是那天晚上被按在地上的无助感,简直让他神魂俱裂,现在想起来都要瑟瑟发抖…
那个时候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些人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往死里整的…
施小月…原来在自己还没有发现的地方,已经有了这样的手腕和算计吗?施江觉得已经有些看不清楚这个小堂妹了。
她好像再也不是以前他的狐朋狗友调笑几句,就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那个小姑娘了。
而且真的要算起来,他在外面可不只犯了一桩事情。就光说从客栈逃出来的事情,说不定现在那家客栈已经报官了,到时候先抓的就是那个打自己一顿的人还是自己可就说不定了。
如果自己真的过去了,那不就成了自投罗网。
所以一听到自己的娘说那样的话,他只觉得浑身疼,特别是头和腿。
“你要是真的那么闲,就快去给我请个好点的郎中…娘,我现在真是好难受,那个郎中是不是吃干饭的,一丁点用处都没有!”这人一旦不顺心,脾气就特别容易暴躁,施江就是这样。
施母站在一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孙郎中已经是十里八村最好的了,再远一点娘也没办法请过来呀…”
听到施江这样说,她既是无奈又是心疼,实在是像那些特别有名气医术又好的郎中,不可能翻山越岭到这么远的一个小山村来给一个人看病。
况且她拿不出什么钱来…本来家里就非常拮据,她肯定不可能伸着手冲施伯民要钱,她手里的钱已经全部贴补在施江的伤上,已经让她疼得心肝直跳了…
施母缩了缩脖子,有些担心儿子又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眼前一亮,“他们不是说那个施小月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医馆吗,既然能把那医馆开出来,她不应该很有本事?不如让你堂妹来给你看看?这都是亲堂哥了,你这受了伤,她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呸,什么死不死的,娘可真是不会说话了!”
施母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给堂哥治病,她施小月总不可能厚着脸皮来给他们家要钱吧!
这样的话又算是占了施家二房一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