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惦记着,你也没想到我活的这么久把,并且还是一副年轻的样子,若不是因为我对你的执念和恨意,说不定我早就变成老头子入土了”。
安雅楠风这才想起来,他家以前失过火,她也确实并非偶然出现,因为那火就是她放的。
那是她已经是选定的新任祭祀,卿山的父亲母亲却勾结外邦国家,给利用商人这个身份,在京城扎根做情报探子,当初也是新皇继位,搅乱了皇室,师傅便让她把它拔了。
但是她还是心软了些,她以为卿山还年少不知事,所以一念之差救了他出来,当然当中多多少少带着些他伺候她父亲母亲的缘由,也算是报答。
安雅楠风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我的错,若不是我心软放了你,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但是你还是走了你娘亲的路,实在是让人失望”。
这下真相大白,卿山突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低下头沉默不语了。
他怎么着都不会料到是这个后果,但是突然的他心里便轻松了,释然了,原来那不过是因果报应。
现在这一场也是因果报应。
卿山突然就笑了出来,一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被人压了下午。
苏羽安悄悄地挪到竹鱼的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说卿山是不是疯了?那我这人皮面具怎么取下来啊”。
这到不是什么要紧事,只不过确实是难受了些,并且他和妻主亲近的时候看着安雅楠风的这张脸始终是不太想靠近,总有种不忠的感觉。
还是妻主的脸对自己的胃口,糯叽叽的就想要让人吧唧一口。
慈天瞳看着苏羽安平安也松了一口气,看到两人亲昵的样子又有些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插进去。
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却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开口十分的不自然和僵硬也没了以往的音量,有些虚:“苏羽安你没事吧”。
以至于说悄悄话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慈天瞳所说的话。
见没人理自己,慈天瞳又觉得紧张感没了又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有些失望,那个女人根本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
只能先默默的在一旁喝着茶水等旁边的两个人暧昧完。
等了许久才咬完了耳朵。
慈天瞳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事情结束了,晚上加餐庆祝,我要打鸳鸯火锅,都要辣的”。
也只有在祭祀府这里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提这种要求,在宫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饮食必须清淡,别说辣了,葱蒜是见不到的,也不能吃饱,只能吃到不饿。
每回十个菜,一个菜最多吃两口,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多夹,不然的话就是失了规矩贪吃。
在苏羽安却没有这些规矩束缚,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吃多少便吃多少,就算是男子也可以放声大笑,满满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苏羽安和竹鱼倒是习惯了慈天瞳的态度,他就好这一口,她们两人也喜欢。
一日三餐也是大家一起吃苏羽安,竹鱼,苏幸,慈天瞳,还有洪山培黎培风等一起。
不过这一次还多了一个人,刚刚站起来,就被冲进来的主帅两只手抓着肩膀举了起来。
“我的个小苏苏你没事吧,等待会我就让女皇给我去审问,我帮你公报私仇,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小苏苏”。
说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公报私仇有什么不对的。
本来是没什么事,差点肩膀要被她秃噜皮了。
“主帅您别激动,别激动,我没事,我没事,我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寿比南山”。
而竹鱼已经见惯不怪了,对于妻主的性取向额外的信任,拉着慈天瞳往外走边讨论打火锅的材料。
上一秒还在和自己亲昵的人下一秒就牵着别人的手走了,不知道她是多不是滋味。
“竹鱼~我都要失身了,你不能抛弃我”。
就算是声音再大也叫不醒一个假装耳聋的人的。
主帅一个劲的把脸往苏羽安的脸上蹭,就像是吸猫一样,如痴如醉:“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苏羽安此时此刻觉得往日里战场上的护身符放到此时此刻比起那卿山可怕极了。
不过苏羽安倒是好奇自己顶着安雅楠风的脸她是怎么就一眼看出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我”。
主帅边吸边回答:“你不就是你吗?”。
苏羽安依旧是奇怪:“可是我顶着安雅楠风的脸啊”。
主帅就像是醉了一样:“没事!反正你们俩都好看,不过我更喜欢你”。
好家伙原来完全是吃颜的。
“那你为什么不蹭她去”。指了指对面抱着春雨的安雅楠风。
主帅看了安雅楠风一眼,安雅楠风随即眯了眯眼睛,都是威胁的味道。
吓得主帅赶紧的把脸转到别的地方去。
她改明可得像安雅楠风请教一下法子去。
就这么被黏糊着,把人拖回了府,安雅楠风和春雨也回了。
这回又多了三口人吃饭。
但是安雅楠风可闲不下来,自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怎么那么容易让卿山在牢房里面逍遥自在。
拉过竹鱼两个人一商量一气呵成。
买泻药的买泻药,安雅楠风就抓老鼠,蛇,蝙蝠,还有毒虫。
竹鱼去下泻药,安雅楠风去放这些东西。
卿山看到竹鱼的笑了笑:“你倒是隐藏的深”。
竹鱼其实心底里也觉得卿山是个可怜人,但是一点都不耽误他下泻药的剂量。
他妻主可出了好些血,心疼的他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不得折腾折腾他。
慈天目和主帅自然是知道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把人玩死就行了。
卿山的身份不一般也不会那么容易死。
他身上的年轻可不是因为吃了安雅楠风的血肉的原因。
现在他可是个人质,关押着别太好过,但是也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