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就像是点头之交似的。
又眨眼之间,一个白发童颜的女人找上了门,找的是安雅楠风,这标志性的白发童颜一看就是祭祀的标志。
来的人问安雅楠风是否愿意跟着她,当下一任祭祀。
安雅楠风本来是放不下家人的,正在犹豫当中,却被卿山发现了按耐不住直接站了出来,说道她的母亲已经做主定下了他们两人的婚事她跑不掉的。
少年的安雅楠风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头,自己爹娘怎么就如此的不讲理,于是也是待着些气,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的时候卿山哭的很卑微,甚至是姣姣贵公子直接跪在了泥巴地里面求安雅楠风留下来与自己成亲,并且保证成亲之后也绝对不会束缚她半分。
可是她安雅楠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将就,还是走了。
卿山哭晕在了泥巴地里,还是安雅的父亲苦苦寻找到的。
接回了自己的家里面当儿子养着,她们坚信安雅楠风不过是闹脾气,闹够了就妥协了。
可是安雅楠风的骨子却硬的很,等了一年了还没有回来。
卿山无名无分的待在安雅家,外面的闲言碎语也慢慢的多了起来,安雅的父母觉得有些对不起卿家,所以卿山愿意住着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
第三年的时候安雅楠风还没回来。
此时的安雅家父亲母亲对安雅楠风思念成疾竟然把错归结在了卿山的身上。
言语里都是赶卿山走,满满的都是责怪和抱怨。
第五年的时候安雅楠风回来了,而卿山还没走,看见安雅楠风的一刹那觉得自己都值得了。
不过安雅楠风并没有多看卿山一眼,她甚至是都不记得这个人了。
她能揣摩人的命运,只是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感情变得淡然了许多。
她只是来和父亲母亲告别,若是自己在便会在将来招来血光之灾。
而卿山她看了一眼这个没脸皮的男人。
还是劝了一句,你回去吧,带着你的父母回到老家去,忘记这里的一切好好的生活。
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个个都比你好的不得了,你哪来的回哪去。
我不过是在泥潭里救了你一命,你不必缠着我。
卿山听到后呆了,她离开这么久,他无名无分在她家照顾父母,一直等她回来完成婚约。
可是他忘了这婚约本来就不是她给的是她父母。
说完了之后安雅楠风便走了,便是父母一命威胁也没阻拦住。
但是这一切最后又怪罪在了卿山的身上,怪他没用,留不住她女儿。
而卿山也确实到了嫁人的年纪,卿山父亲母亲忍无可忍直接把他绑了回去。
回到家里后却遇到了贼人,一把火烛直接烧了他的家。
他被困在屋子里面眼看着要烧死,安雅楠风又一次出现了,救了他,不过他的脸却毁了。
他听到了父母被火烧的惨叫声,他求安雅楠风进去救救他的父亲母亲,他知道她有能力。
可是安雅楠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无论卿山如何哀求,安雅楠风就是无动于衷直到卿山的父在大活的燃烧当中渐渐的没了身音。
他便软了下去。
不过安雅楠风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毕竟是救了卿山。
只是为什么对卿山的父母无动于衷呢,幻象里面到了这一幕,面具男的情绪便激动了起来。
苏羽安也被迫从幻象当中出来了,此时的面具男呼吸急促,恶狠狠的盯着苏羽安抓住她的衣领质问:“你为什么偷窥我”。
苏羽安弱弱的解释:“我就是好奇想看看,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卿山”。
听到自己的名字,面具男停顿了一下,但是接下来便是暴怒。
拿起刀子在苏羽安的胸膛上乱划,一刀一刀刀刀见血。
苏羽安除了疼脑子里面就只有一句话:“偏执的疯子,最开始便是你一意孤行,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可是却听不进去。
苏羽安不是蠢任由他如此,用尽力气反抗挣脱了。
什么东西贵,躲哪里,打是打不赢总得从别的地方不让自己吃亏吧。
男人乱无章法是生气了,不算是动真格不然的话他就完了。
许久之后应该是累了终于停了下来,苏羽安不忘记背过去偷偷的把自己流出来的血收集起来。
到时候好从夫郎那里换糖葫芦甜嘴吃。
苏羽安还甜嘴是指竹鱼的嘴后来便用糖葫芦来打发自己不过晚上她都会要回来的。
那人终于是累了,丢下匕首饭都没吃一口便出去了。
苏羽安一边捂着伤口一边门口喊到:“不吃个饭再走吗?那我不等你了我自己吃了”。
面具男走后竹鱼才进来,看到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血,都是来源于妻主。
忍不住的心疼,手掌握成了拳头关节泛白。
而苏羽安还来讨乖,把收集好的血给竹鱼。
仰着头要甜一下嘴。
竹鱼颤颤巍巍的亲了上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竹鱼看着狰狞的伤口,颤抖着问:“疼吗?”。
苏羽安强笑着摇摇头安慰:“不疼,甜的”。
竹鱼说了一句傻,把苏羽安安置在了床上,找了些药粉止血,用热水小心的清洗妻主的身上的血,换上干净的衣服。
又一言不发的把屋子打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