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云儿向来身体不好,不能太闹腾,倒是对苏幸十分的欢喜,干脆的抢了洪山的活儿,倒是一时间没事做的洪山好一个不自在。
但是不知道为啥,就是和苏羽安额外的亲,但是不像是狗的那种粘人的亲热,就像是猫一样,我喜欢你我就是偷偷的看着你,我不出声,我在床底下看着你,我在桌子下看着你,我在柜子里看着你。
苏羽安自然是知道的,刚刚开始还没什么,但是慢慢地久而久之就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无奈的把苏幸抱起来:“你老是偷偷地看你娘我干嘛?”。
苏幸就只知道张牙舞爪的:“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说话口齿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得出来是很高兴的样子,已经那么大的孩子按道理是会说话的,以前也听她说过,怎么就到自己这里来了就变成阿巴巴巴了呢。
不过想起来第一次接过来被自己吓哭的样子,苏羽安还是不大敢和苏幸亲近,万一又被自己吓到了可怎么整。
不过在苏幸儿心里就不一样了,爹爹老是告诉他娘亲是很爱自己的,可是娘亲从来都很少主动抱自己,他觉得娘亲肯定是背着自己有其它的团子了。
不过目前还没有发现。
但是娘亲现在居然主动抱自己了,她激动地和娘亲说了可多的话了,可是说得太快好像是娘亲听不懂。
苏羽安还没抱自己娃娃多久呢,云儿就寻过来了:“来来来,到这里来云叔叔带你玩好玩的去”。
又是一个来抢孩子的人,苏幸现在就一天到晚轮着在这些人手里打转,倒是也不认生,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就这身世以后那个女子配得上他。
不过苏羽安此时也是一脸的望子笑。
穿着散发着恶臭味的单衣在地牢里面,卿山已经意识模糊的快要睡着了,但是缓缓地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香味。
抬头一看是自己已经念了许久的人了许久没有说过话,嗓子已经嘶哑,每一个字都吐的无比的艰难,但是眼里却燃起了希望的光。
“师傅,你来救我了”。
梧田楚升的一身红衣在这地牢当中额外的刺眼,不过说出来的话也是那么的无情寒冷:“你配吗?”。
卿山心里有些刺痛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咬自己似的,师傅说的话无情又怎样,她还是来救自己了:“我错了”。
他本以为自己认个错服个软师傅就会带他离开这里。
红衣女色死死地盯着眼前已经没有人样的男人,脸上有些鄙夷,内心却藏着心疼,但是要就这么带他出去了,又你群里有那么容易。
不吃点苦头以后又怎么会乖乖的呆在自己的身边。
声音就像是雨夹雪带着寒风:“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大发慈悲带你出去吗?你做梦,我就是来欣赏一下叛逆之后的结果”。
接着梧田楚升蹲了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还是先在这里好好的享受享受自己的结果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完便无情的离开了。
但是他心里还是高兴的,起码师傅来看自己了,起码没有抛弃自己,起码她还说会经常来看自己,自己还是被在乎的。
梧田楚升离开的时候还远远地看了眼,卿山被关押的地方,眼里的寒冷逝去了,剩下的情绪里面带着些落寞。
“吃些苦头也好死心,若不然又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去呢”。
卿山也算是彻底解开心结了,不是安雅楠风的解释,而是安雅楠风的有情和无情,安雅楠风始终是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情谊,甚至是愧疚都没有。
而她并不是没有情,而是不属于自己罢了,父母之仇那也是罪有应得,那么多年了,多已经快要模糊了记忆,她的肉也算是偿还给我了。
只是没有了执念以后自己该如何的活下去,为了什么而活着,好像攒够实力向那个女人复仇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活过来的执念,那没有了之后呢。
克尔尔这一路上回去倒是也潇洒,有了狗蛋的护航也轻松不少,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出门的时候看见苏妹妹和它讲话那叫一个通人性。
习惯了之后便没有负罪感了,还能一路上唠个嗑,不过大多数都是关于慈天瞳的,想要这样子的男人臣服于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从小到大她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她一定能得到,先想办法得到再说,仔细分析一下现在的局势,犀离是她们存活的关键。
以一个男子换一个国家,那就是自己手里的东西,慈天瞳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是不骁勇善战,可大事上却也没有那么愚笨。
他回去便要母皇帮自己把人要过来,父皇母皇一定会帮自己的,慈天瞳是自己的战利品。
很显然玉山国已经是等不及了,来势汹汹,前线告急,一时间乱做了一团。
慈天封和老主帅已经带着人出发,主帅临行前还来告别了苏羽安。
“小苏苏啊,国破何来家,我要前去了,若是回不来,你帮我做个坟可好?离你不要太远,你清明时节经常来看看我,我也算是有个归宿有个家人了”。
不过却被苏羽安狠狠的凶了:“一把年纪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老老实实的干完回来,以后你住我隔壁,帮我带娃”。
老主帅眼含热泪走了,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觉得出这恐怕是大概率的有去无回。
云儿还在抱着苏幸浇花,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
竹鱼打心底里害怕妻主要走,可是他也不能留:“云哥,你不害怕担心吗?”。
云儿悠然自得的回答:“怕什么,怕又有什么用,我不怕,不仅不怕还要过得好好的,等她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我把自己养的好好的,就不会有那么多担心,她安心了便不会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