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竹鱼并没有要发威的意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豆豆在使劲的憋笑,这些老男人一个个的和受了气的公鸡似的,刚刚还一个个的欺负主君。
不过他本来也不是来这里找茬的,主要是了解一下情况,把事情计划一下,刚刚的事情不过是找个借口立威罢了。
有了威才好办事,大家才会尽心尽力。
果不其然这说话就好办多了,只不过大家是愿意的,但是又不那么好办。
大爹爹有些为难的开口:“我们主子把咱们这托付给您,按道理您说什么我们得尽心尽力去办的,但是无米难为巧夫啊,这些日子我们苦苦支撑着这里的日常开支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实在是拿不出这钱来建台面”。
竹鱼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于是把手里的锦盒交给了大管事的爹爹:“这里有预算,能够了的,尽快完事,按照我说的做定能像以前一样”。
这接过了钱,爹爹们脸上的愁云才算是散去了。
竹鱼并没有在这里多做逗留,毕竟可不止这一家兔馆子,还有余下的两家,况且逍遥楼被封了总不能一直封着。
就算是看在妻主的面子上,女皇也会给自己,况且还可以谈谈条件。
这如意算盘可是打的嘎嘎嘎的响。
妻主有权,有名,那么他就只能往有钱这一个方面发展了。
接着来到了其余的两家青楼,过程效仿的不出一二,事情搞定的很快。
豆豆直接被主角的魅力给折服了,看起来没说什么话,但是句句话都十分的有威力,句句话都让人臣服。
不过后面豆豆可能就会发现,在私底下我们的竹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话痨了。
看着时间还早,竹鱼想着直接进宫面圣,转身问了豆豆,毕竟他年纪小又没见过,多多少少怕他心底害怕,若是不跟去也是可以的:“豆豆我要去见女皇,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豆豆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啊字,自己的主君那么厉害吗?像他们这种人若是一辈子能见上女皇一面那都是可以吹上天的人了,可以炫耀好几代。
虽然没进去过,但是有机会他肯定要跟着主君去见识的:“主君去哪,我便去哪,我不怕”。
竹鱼点点头越发对豆豆满意。
拿着令牌来到了慈天目的书房求见,终于能讨论点除了打战之外的别的事情了,也算是放松,连忙高高兴兴的把竹鱼迎接了进来。
“竹鱼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没外人竹鱼也就没行礼,若无其事的坐下来了,可把豆豆吓得魂儿都没了,即使是主君很厉害可是怎么做不是找死吗,对女皇不敬可是诛九族的事情啊。
谁知道慈天目不当没有计较,还端了两盘水果到桌子面前和竹鱼一起吃,还把果盘递到了豆豆没钱。
“你的新人,眉清目秀的就是小了点,要不要吃果儿,特供的外边可都吃不到”。
直接差点把豆豆吓得没晕了过去,一时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好在是竹鱼伸手接了。
“你别吓我的小随从了,才刚刚跟着我,待会魂儿都没了”。
慈天目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他以后就习惯了”。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竹鱼也不拐弯:“逍遥楼封了也是封了,你赏赐给我吧,开门赚钱,我做酒楼生意,你再把宫廷御厨介绍介绍看看有没有能给我用的”。
豆豆现在背都汗湿了,自己的主君可是狮子大开口,这挫骨扬灰都轻了的,没事主君挫骨扬灰了他也跟着。
若是顺风就随着主君一起在山河游荡,若是逆风就和主君报仇,迷了女皇的眼。
一边哆嗦一边在脑子里面歪歪。
慈天目的手背瞧着桌子,明显在打什么算盘,不过碍于面子又不愿意先说出口。
竹鱼可是看的门清:“每个月的利润给你三分,国不破你就得罩着我”。
慈天目就是如此容易满足的人,立即阴谋得逞皎洁一笑:“好嘞,我立马就写旨意,说你捐献大军银子是个好人,把逍遥楼赏给你”。
竹鱼点了点头:“那你这钱?”。
慈天目的手里不好放钱,她代表国家,所以这私房钱也不好存:“就存你那里,要用就找你支儿”。
竹鱼看了看慈天目写的圣旨,不由自主的夸奖道:“你这字倒是写的让人羡慕的要紧”。
豆豆在心底疯狂的吐槽:“我的个主君啊,圣旨你也敢摸,这夸奖是好事也不能这么夸奖啊,明明可以直接找死非要找这么多花样”。
慈天目看着豆豆脸上的红黄蓝绿青橙紫的变化,甚是觉得有趣,不过倒是也没有拆穿,就这么让他憋着,倒是挺有趣一人儿。
竹鱼照样没多做逗留,毕竟人家女皇也是忙着呢,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连吃带拿。
“你这还有什么特供的,反正你也没什么君侍可送,都给我打包一份回去,我尝尝鲜”。
这不明摆着说当今的女皇是单身狗吗?
此时豆豆的腿都是软的。
慈天目很大方,自己不喜欢吃的都打包给了竹鱼带回去。
豆豆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皇宫的。
在马车里面,竹鱼拿了几颗妃子笑给豆豆吃。
“敞开了吃,反正一车”。
豆豆都有些磕巴:“主君您是和老天爷还有阎王拜了把子吗?命如此的硬”。
这把竹鱼逗乐了,摸了摸豆豆的脑袋:“吓到你了?没事她是位好女皇,不会因为这点事砍我们的头的,况且我们家里的主子夫人可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咱们靠山硬不怕”。
若是苏羽安在身旁听到了竹鱼的这句话,肯定是要乐的开花的。
不过豆豆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被主君这么一说就直接在豆豆的心底封了神。
主君都是如此厉害的人了,那么主子岂不是能有得通天的本领。
这么一想便不害怕了,也敢吃起了手里的妃子笑。
倒是乖巧的很,先是剥了许多,等主君吃了,他才吃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