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周到,后宫里面也没有勾心斗角。
卿山是真的怕了,梧田楚升走到哪里跟在哪里,生怕她不要自己,丢下自己。
并且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正常就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样,有一根无形的线被梧田楚升牵着。
不过卿山来来去去倒是没有什么人监管着。
反正他不会自己去哪,都是跟着梧田楚升寸步不离。
但是现在梧田楚升也有了烦恼。
卿山死死的抓住梧田楚升的衣角,任凭她怎么说他都没有松手的打算。
梧田楚升轻轻的揉了揉卿山的头:“乖~我不走,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放开好不好”。
卿山不说话也不松手,就是眼睛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梧田楚升。
人有三急祭祀也不例外,她已经憋了几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人都不行了。
梧田楚升管不了那么多,走到了偏殿的小厕所,可是卿山还是没松手的打算即使是在厕所里面也是直勾勾的看着梧田楚升的眼睛。
梧田楚升已经快要憋出内伤了:“你不用上厕所吗?你上厕所也要拉着我?”。
最后协商不了,出来的时候红衣女子的脸和耳朵也是红急了,不过明显脚步轻快了许多,只是那男子的狍子上有些水渍。
不过梧田楚升有的是方法治人,她就要让他有三急的时候也试试这样的滋味。
就这么一个劲的灌卿山水,喝了整整两壶水卿山才有些反应。
要去厕所,却不松开梧田楚升,直接拽着梧田楚升也进去了,这次红着脸的还是一身红衣的女人,只不过狍子湿了的也是一身红衣的女人。
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愿意相信她不会在离开自己了,连睡觉也是。
梧田楚升平坦在床上,卿山就侧睡在她的旁边,这本就是心爱的男子的信息,她怎么能忍得住。
终究是动手了,夜里在烛光照耀着的时候,慢慢的脱下了卿山的衣服。
卿山愣了下,让她顿住了:“怎么,你不愿意献身给我?”。
接着卿山底下了头,开始主动褪下衣服:“我愿意”。
一夜求欢。
却惹的梧田楚升第二天反应过来暴怒。
“你说你未为人夫,为何房中术却比那些兔子哥儿还精通,姿势倒是挺多”。
眼看着拿着随手折下来的柳条就要打上去了。
对上了卿山湿漉漉的眼睛,有气却发不出。
若是他要强和自己对着来,今日他必要逃不脱的,但是她最怕他示弱,让她怜悯。
终究是狠不下心去打,气呼呼的要出去,卿山见师傅要出去立马又追了出去。
哪里知道起来的太极,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嘎吱的声音,把腰扭了。
“啊!”。
听到一声惨叫,基本上肌肉反应就把卿山给接住了,一脸黑的放到了床上谈着。
“活该!”。
却一边黑着脸一边给他揉腰。
卿山看着师傅的脸,师傅还是在乎自己的,刚刚还要打自己,想着便在给自己揉腰了。
从来没被师傅如此的伺候过。
慈天目进来看到这一幕,她可是听她的暗卫汇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听说相当的精彩。
暗预:“怎么?昨天把你男人累着了?我听说很精彩啊”。
梧田楚升倒是对于暗线盯着的事情十分的能接受:“怎么?你没尝试过,你要试试吗?我可以把他借给你,你送我回玉山如何?”。
卿山本以为师傅是在乎自己的,没想到转眼就要吧自己送给别人,立马扶着腰下床了,眼泪连连的抓住师傅的衣角。
“不要~”。
慈天目看着都可怜,这人都被折磨疯了,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之前恶狠狠的样子了,怎么一看还挺惹人怜惜的。
仔细端详了卿山一会儿,仿佛在考虑要不要。
梧田楚升可是知道的,这慈天目并不是一个这样子的人,若是是一个贪图与色欲的女皇,千河哪里能坚持到现在。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而已,他让自己心里不爽快了。
还作势把卿山往慈天目那边推了推,卿山抓的更加的紧了,不过慈天目可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嘲讽道:“我可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一个女皇用别人用过的那我多没面子”。
不过她可不是来这扯男人的,而是有些愤恨又有些可怜梧田楚升,她身为一个祭祀却成为了一个可抛弃的弃子。
“我的使臣回来了,只回来了一部分”。
梧田楚升并不奇怪皇帝会做出什么举动,扣押人这种事情很正常:“留一两个在玉山欣赏风景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慈天目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是,我指的是只有一部分回来了,身体的一部分,只有头回来了”。
接着让人把使臣的头那进来一颗一颗的摆在梧田楚升和卿山的面前。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梧田楚升苦笑:“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我变成了弃子,在皇帝眼里没有任何价值”。
慈天目看着梧田楚升的眼睛:“你值得吗?”。
不过她却坦然:“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来你们这可不是为了玉山国,也不是为了那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