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年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风景,女生穿着自己的T恤,衣服被头发的水渍打湿,曲线展露无疑。
他有些尴尬地挪开视线,干咳几声,他走近鹿晓晓,将吹风筒线插好,打开开关试了试温度,随后专注地用手拨弄她的头发,轻轻地吹着。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鹿晓晓被吹得很舒服,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
不知道吹了多久,顾丞年拔开插头线,准备起身离开。
鹿晓晓着急地睁开眼,直接扑到他的怀里,两腿盘上他的腰脊,手搂着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亲吻他。
顾丞年愣了一会,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反客为主,用力的允吸她的嘴唇,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头。
鹿晓晓‘啊’的一声,更是将气氛染到极致。
他舌头蛮横地闯入她的口中,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张铺开网,他粗.暴的吻让鹿晓晓接近大脑空白。
鹿晓晓见他迟迟没有深入,她鼓起勇气,用小手从他衣摆处伸进去,摸着他滚.烫的腹肌。
顾丞年闷哼一声,将她的手擒住,眼角发红。
【我的主角还没吃到肉但我被锁了接下来你们自行想象500字。】
衣物慢慢早已经不见踪影,鹿晓晓心想,应该要接受那阵疼痛时。
顾丞年拿起床侧的被子,将她包裹起来。
他微喘着气,声音带着嘶哑:“乖,还不是时候。”
鹿晓晓眼睁睁看着顾丞年起身拿起衣服走去浴室,门狠狠关上那一刻,她急躁地抓抓头。
鹿晓晓单手支着脑袋等待顾丞年出来,不知道等了多久,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沉睡去。
顾丞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已经睡去,他轻轻地帮她把伸出被子地脚,放回被子里。
关上灯,离开房间。
他捞起桌上的香烟盒走去窗台,他点了支烟,一根一根地抽起来,片刻,袅袅白烟缭绕在他脸庞,徐徐散开。
鹿晓晓半夜起来时,床边一空。
她心脏骤然收紧,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直奔出房间,直到看到顾丞年站在阳台前,她的心脏才感到放松。
少年背影清瘦颀长,在夜色中显得单薄脆弱。
她走向前抱住顾丞年,声音开着一丝哭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我醒来真的很害怕你知道吗,我感觉我抓不住你,你总是有很多很多秘密,我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
顾丞年单手搂住她,另一手将点燃地香烟提高,免得烟灰弹到她的身上。
听完她的话,顾丞年心口微微一抽。
他安慰:“我在呢。”
鹿晓晓锤着他的胸口,“你在什么在,这两天你根本就还有事情瞒着我,我很没有安全感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就是你可有可无的一件物品,你随时就能将我抛弃。”
顾丞年低头吻向她的额头,沉吟:“怎么会,我确实是有些烦心事,但是我不想影响你。”
鹿晓晓听完之后,双手将他推开,她哑着嗓音:“顾丞年,我们分手吧。”
顾丞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脏传来一阵钝痛感,“可以不要分手吗?”
鹿晓晓见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恨不得赶紧扑过去安慰他,但她不能。
她狠下心,对视他的双眼:“我给你两天思考时间,你选择跟我袒露,还是分手,看你。”
鹿晓晓第二天一早离开,顾丞年看着她离去,没有阻拦。
门关上那一刻,他将自己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口。
鹿晓晓没有直接回家,直接奔去余甜果家。
早上七点,余甜果刚进入梦乡就被鹿晓晓炸醒,她踩着拖鞋走出来开门,一脸哀怨:“姐姐,这么早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鹿晓晓问:“有酒吗?”
余甜果崩溃:“姐姐,大早上我上哪里给你找酒啊?”
鹿晓晓挥挥手,“行了,你去睡觉吧。”
余甜果发现她的不对劲,“怎么,你跟顾丞年吵架了?”
鹿晓晓嗯一声,“算是吧,我跟他分手了。”
余甜果瞪大眼睛,“??为什么啊,好端端为什么分手。”
顾丞年家里的事,鹿晓晓不好袒露,“他对我有隐瞒,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在赌。”
“啊?他出.轨了吗?你赌什么?”
“我赌他能不能走出心里的结。”
……
鹿晓晓待在余甜果家两天,顾丞年期间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甚至没有任何痕迹,安静地让鹿晓晓觉得他要消失了。
“我!要!喝!酒!老!娘!不!谈!了!你赶紧把就给我拿进来。”鹿晓晓大吼。
余甜果实在抵不过,这都快第二天结束了,顾丞年还不出现。
她将昨天买一箱的酒拖进房间,哀叹:“你悠着点啊,你酒量行不行的啊,我唯一的祈求是别吐到我的床上啊……”
“知道啦!”鹿晓晓粗暴地掀开盖子,咕噜咕噜地猛罐,不知不觉五瓶啤酒都喝完了。
她打了个饱嗝,伸手试图拿下一罐,被余甜果拦住:“你不行啊晓晓,我感觉你已经醉了。”
“放开放开,我没醉。”鹿晓晓将余甜果的手拍开,摸向一瓶新的啤酒,“我跟顾丞年今晚,12点一过,就玩完了。”
说完之后,她抬腕眯着眼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钟。”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虐不会虐不会虐,放心放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