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给我弄疼的还不帮我!”顾枝又哭,声音细细的,像是缠在他心里慢慢陷入的线:“傅清许你真讨厌!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谁说的?”傅清许声音沙哑:“我最喜欢你了。”
除了她,他就没喜欢过别人了。
“你骗我,你不帮我。”顾枝抽噎,好像有无限委屈似的:“你总欺负我。”
这倒也没说错,傅清许无奈的笑了笑,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问:“真要我帮你?”
顾枝毫不犹豫:“要!”
“那你......”傅清许玩心大起,一挑眉,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
“亲你?”顾枝愣愣的,盯着傅清许的薄唇半晌,忽然觉得......他看起来很好亲。
“是啊。”傅清许笑,还在诱哄她:“亲...”
话没说完,就被小姑娘热乎乎的吻堵住了唇。
她嘴里有酒气,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奶味,像是某种没断奶的洋娃娃。一起凑过来的时候那独特的馨香让傅清许有片刻的沉迷——随后就感觉到小姑娘的舌头在不老实的挑逗他的下唇。
呵,还挺调皮。
傅清许忍不住在她唇齿间轻呵,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
薄薄的唇瓣互相辗转,傅清许感觉顾枝今天喝的酒可能挺烈的,他都有些醉了。
大手从下巴转移到小姑娘的后脑,牢牢的扣住,傅清许忍不住撬开她瓷白的贝齿,长驱直入,相濡以沫。
“嗯......”顾枝忍不住出声,像是娇哼。
傅清许更是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一遇到顾枝,他就像是瘾君子遇到了能解渴的罂粟花,只想品尝个够。
修长灵活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颈,轻而易举的让顾枝打颤,然后挪到她胸前。
“枝枝。”傅清许放开刚刚她的唇,眼看着小姑娘的嘴唇被啃噬的红润,眼神幽深的像暗夜里嗜血的狼,只想把顾枝拆吃入腹。
他看着顾枝水润润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还要我帮你...揉揉么?”
喝醉了酒的姑娘很是迟钝,半晌后才一歪头,呆呆的:“要,我都亲你了。”
都成醉猫了,倒还记得算账。
傅清许忍俊不禁,大手缓缓的蔓延到顾枝胸线下缘,慢慢的揉。那珠白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里面淡紫色的内衣包裹着白玉软雪一样的起伏,美不胜收。
傅清许眸光带火,看着掌下的女孩轻轻□□,忍不住低头,重重的吮。
“嗯......傅清许。”顾枝被这全然陌生的感觉刺激到了,带着哭腔的细软嗓音泛哆嗦:“我、我难受。”
“嗯?”傅清许抬头,亲她的下巴,声音含糊:“那儿难受?”
“呜呜,我也不知道。”顾枝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骨,感觉身上陌生的情潮和酒精混合在一起,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忍不住交叉着磨蹭,感觉好像一群蚂蚁在她的骨头缝里爬,浑身血液倒流的痒,她难耐的呜咽:“我就是难受!”
话音到最后,俨然已经有了一点点蛮不讲理的娇憨了。
傅清许爱怜的把她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撤出来轻轻揉捏她的下唇,轻呵了一声:“好了,不欺负你了。”
省的明天小姑娘醒来记得一切的话,会翻脸不认人。
顾枝还在抽噎,像是有无尽委屈,借着酒意挥发。
“怎么还哭呢?”傅清许叹了口气,抱着她笨拙的摇起来,像是哄宝宝一样:“我有这么讨厌么?就把你欺负的这么厉害?嗯?”
“你、你就是欺负我。”顾枝抓着他胸前的衬衫,迷迷糊糊的说:“你还欺负你自己。”
傅清许身子一僵。
“傅清许。”她似乎是困了,酒精上头疯过了也哭过了,渐渐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声音含混:“你对自己也好一点吧......”
说着,就歪在傅清许胸口打盹儿,把他当靠椅。
黑暗里,傅清许的眼神晦涩不明,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月色照了过来,才能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是兴奋。
原来,顾枝对他也是有心疼的。
小姑娘心软的很,即便生他的气,也忍不住心疼他呢。
“枝枝,我其实的确是坏蛋。”傅清许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犹如流淌着的缎子一样,平静,宁和:“但你别怕我,我只有你了。”
他也只要她。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傅清许亲了亲顾枝的额头:“信我一次。”
他愿意用自己的血肉围巢,护住顾枝,保她一世平安喜乐。黑暗里男人抱着女孩的身影坚毅,就像抱着自己的全世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