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封情书还是我帮你拆的!”向微难以置信的抬眼,意难平的睁圆眼睛。
她回忆起那封粉色的情书。
心里酝酿起酸涩的感觉,就像梅子和冬枣,脆而让人眼睛疼。
“我那是初三。”他收起那副伪装的可怜的表情,懒懒道:“你这初一。”
谢涔凉凉的带着丝敷衍说:“你这等到初三,岂不是,几百封都有了?”
然后,缓缓抬了抬眼,盯着她看了片刻。
又过了几秒。
实现依旧凝住,在她这里徘徊。
“……”
“随便,我年纪小,说不过你。”向微扯开话题,有点闷闷的说。
“我说得对?”他抿了下唇角,蓦然扯了下眼皮,淡淡道。
“你说的没道理,”向微反驳,“但架不住你脸皮厚。”
勉强的盯着他一会后,她平复心情,“我就认为你有点道理吧。”
“……”
谢涔恍然有种失真感,他不太明白,怎么就脸皮厚了?
那个奥利奥,扭一扭,舔一舔的,还有什么越害羞越兴奋的,都没听她吐槽一句脸皮厚。
没想到谢涔突发回来。
向微和他一起回家,马路上,她疑惑,“你今天放假吗?”
“嗯。”
“那你,”向微停顿了下,小声翼翼说:“你回来几天走?”
没看出她的意图,谢涔停下来,垂下眼,“你想做什么?”
向微瓮声瓮气,“就是,你一回来,爸爸肯定让我带着她去拜访你。”
接下来,她没说话,就是伸脚踢了踢下面的碎石子。
答案显然易见。
就是不想,一提起这件事,她满心的抗拒如筛子一样,只留下了难受。
谢涔凉凉道:“嗯?”
过了两秒,瞬间领略到向微的意思,他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嗤声道:“象崽,小心思长的这么多啊。”
“……”向微温吞吞说:“我就是不想。”
“为什么呢?”他弯下腰。
尽管明白她排斥的心理,但是拜访这种事,倒没引起他的多虑。
反而有点无法和她共情起来。
他试图琢磨和探究象崽的心情了。
“我会嫉妒。”向微直言不忌,然后垂下眼眸,忍不住心里跳了一下。
“象崽还会嫉妒?”他似乎觉得有点好笑。
会的。
她心底有个声音直接第一时间冒了出来。
她无法不计较。
如果是再添上谢涔,那也许不止计较这种心态,她会被一股劲儿和感受彻底席卷。
她说不清楚。
回到家。
向茂雇回来了一个阿姨,有保姆经验,长直的头发被扎在后面,笑起来眼尾纹很深。
她一时分不清两个姊妹。
向微回到家,看到阿姨正在厨房做菜,家里也顿时干净许多,增添了一些家居用品,比如抽纸、水果什么的。
她放好书包,和阿姨打完招呼。
“象崽,先生吩咐我的花都摆放好了。”她意识到这个应该是向微,客气了几分道。
“谢谢阿姨。”
便换好鞋子,用一贯储水的小漏勺蓄了点儿水,噔噔噔迈开小腿快速跑到了阳台。
阳台上格外宽阔。
摆了一处秋千椅,皮绳和木头是主材料,人两倍大,里面还垫着鹅绒软蒲。
因为格外大,弧度包围广,平时不注意,不会发现里面待着坐人,拥有极高的**权。
温暖和阳光顿时铺泄一地。
满室春光。
一大片的多肉、仙人掌、狐尾百合等摆的参差错落,隔着透明的阳台大落地窗,在浅层的镜面儿倒映出息影。
和之前的摆束一模一样。
甚至连角落里曾经放着的一盆小多肉的品种也完全一致。
这让她感受到了重视。
她心里轻松几分。
向微弯起了眉,小脸也鼓起来,一副心情尚佳的样子。
“吱嘎——”,忽然不远处,几乎几米远的距离,传来一声声音。
紧接着。
秋千忽然转了过来,从方面截然转了180°的样子,秋千荡了两下。
“……”向微眼皮一跳,朝秋千看过去。
上面坐着向梨。
她似乎今天回来早,穿着一贯熟稔的碎花小睡衣,脚上也是居家式的棉拖。
正安稳而有情调的坐在吊椅内,手上还有本书。
“向微。”她把书放下来,沉下嗓音。
似乎盯到了向微正在种花浇水,而且她第一次观赏的这么大的植物群。
在阳台上,颇为壮观。
她漫不经心的敛起瞳孔,拧起了眉,却又在两人视线相对时舒展了起来。
停顿了片刻。
向微应了一声,然后转了过去,继续弯腰,自然的给自己的花花草草浇着水。
向梨等了半天,见她没半点反应,主动开口道:“微微,我之前,好像,有听说你生日是后天吗?”
提起生日。
向微就想起徐爽跟她苦口婆心讲的一番话,浇着水的手随之一顿。
向微:“……”
向微敛起眉眼,声音冷下来,“有关你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完毕,嫌短吗?
明天再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