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乱来会下到师兄,楚江轻轻俯下身,叼住了印青的唇珠。
印青的唇珠本就比常人生得更加饱满,楚江只觉得柔软又肌肤弹性的软肉在唇齿间翻滚,触感让人欲罢不能,直到感觉到抓在手中的双腕开始明显挣扎,楚江才放开了让自己流连忘返色双唇。
却见怀中人斜倚在床栏上,大口喘着气,眼角沁出滟涟水光,正恼怒地盯着自己,绯色双颊衬这银发。
尤其是被闻过的唇瓣,染上了水色,艳得仿佛早就熟透,只等人采撷。
楚江再也无法忍耐,明明拂过师兄双唇的手极轻,吻上的力道却近乎蹂躏般粗暴。想用舌头循循善诱,翘通关卡,就发现对方贝齿轻咬,楚江干脆捏了下印青的双腮。
下手不重,使劲却机巧,印青齿间立刻留了分析,闷哼一声任由楚江直捣龙巢。
当舌尖扫过对方上颚时,楚江明显察觉到身下酮体轻颤了一下,师兄原本有些惊慌失措的双眸也渐渐沾染上**,从轻微的抗拒到沉沦,继而是配合索取更深的交融。
五官联通,耳蜗深处甚至传来了泽泽水声。
趁着师兄陶醉当下,楚江眸色一暗,将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下探去。令他无比欣慰的是,一脑热的并非只有自己,师兄身下玉柱已经初具锋阳。
“啊……不……”
而当下身被俘的瞬间,印青的腰下意识弹起,鼻腔里嘤呢重了几分,断断续续发出抗拒的声音。然而楚江却送上了更浓密的深吻,将那些拒绝的话全部压在了对方的喉咙里。
与此同时,同为男人自然熟知对方常规的敏感处,楚江手上施力,用指腹对着精窍一阵揉搓。
这边被堵着嘴的印青完全变成了哭腔,原本被锢住却还不住挣扎的双腕都软了下去。
楚江这才放开印青,唇间因为深吻太久,居然拉起一根藕断丝连的银线。就见陷在褥中的师兄早就醉眼迷离,双手软软的垂下,推着自己的肩膀,结果那软绵绵的力道反而好似欲迎还拒。
这懵懂的反应,一看就不经人事,反倒别有风情。
再看偷眼看师兄的小腹,素白的肌肤上浮沙粉色,下体连耻毛都比常人稀疏很多,颜色也异常浅淡,蛰伏在自己掌心的玉势即使完全站起,也透着童子才有的粉嫩颜色。
猜想师兄或许都未曾自渎过,楚江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俯下身去。
只见印青的左腹沟有一点殷红的痣。
自家师兄浑身上下白璧无瑕,裸露的肌肤唯有右耳背后有一粒痣,那也是楚江在丹殿咬着师兄红透的耳尖才看见的,从此以后每逢看着师兄背影,想到右耳隐秘处只有自己知道的痣,他便心痒难耐。
而如今另一个私密的地方又被他探得,这种独享的趣味会令任何一个男人都冲动不已,楚江不禁伸出舌尖撩过痣点所在的肌肤。
“唔~~”
却不想,印青原本始终刻意压制的声音骤然大了,带着无法抑制的变调。
楚江一下明白,侧腹和耳尖一样,恐怕都是师兄的敏感带。楚江坏心眼的伸出手抚弄过肌理分明的韧腰,果然掌下人开始浑身战栗。
想要探索这个人的身体,全数掌控他每一寸的官能。
“小江别……别这样!”
不过印青的反应太青涩了,被楚江爱抚过后,虽然声音都变了调,本能的反应却是抗拒,推着楚江肩膀的手终于用上了几分力道,双腿也还是加紧。
楚江却不给印青这个机会,撩着对方腿根,按住了抖动不已的身体。
大约真的刺激过度,楚江看着师兄浑身泛起潮红,手上的玉柱已经无比湿润,在渗出汩汩透明的液体,手上沾上清液,楚江套弄的幅度变大了。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原本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楚江忽然觉得肩头微痛,原来难耐之下印青抓过了他的背脊。看了眼慌乱又迷离的印青,轻轻捋起洒满床铺的银色发丝,楚江嘴角勾起笑意,将整根粉嫩的玉势吞了下去。
像是最后一丝防线被突破,印青在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身子想煮熟的虾米一般拱了起来。
没多久后,楚江松了口,檀液决堤般涌出,而印青似是痛苦又无比欢愉的神情被楚江尽收眼底。小心的舔舐着师兄眼角的泪光,楚江手指划过印青湿成一片的滑腻小腹,果然又激得刚泄过敏感身体颤抖不已。
见到师兄在自己手上沉沦动情到此底部,楚江早就温度上升的下腹又是一阵躁动,只觉得铸铁在叫嚣着冰水敷镇,好提取精钢。
不愿压抑自己,也不想错过师兄任何一瞬的表情,趁着对方失神的片刻楚江扶起印青坐了起来。
“师兄,抱着我的肩膀。”
此时印青浑身软得如同一滩水,任由楚江扶着自己的手臂,甚至在恍惚中主动勾住了楚江的脖子,见师兄坐稳,楚江毫不客气的把手探向了隐秘之处,顺着腰线下滑明显可以感觉到清瘦的腰际有两个圣涡,再往下便是臀峰。
“咦?”
可这时,楚江却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条状物,越过印青的肩头一看楚江等是乐乐,师兄头上不仅有一双耳朵,尾椎居然还有一条尾巴。
而当他提起那条碍事的尾巴时,印青整个人弹了一下,再次叫出了声。
楚江立刻感觉到,印青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下体又跳了起来,原本有些碍事的尾巴瞬间可爱的起来。
一边抚弄这这条莫名多出来的尾巴,楚江单手抖开了储物袋,将沉睡在袋地数年的一盒子膏药掏了出来。丹药一旦入了储物袋密封,性状可以保持多年不变。
果然打开女儿家闺中物般精致的小盒,半透明的蜂蜜般的膏药已久带着幽香。
楚江也是初次,不知后庭需要用多少分量,直接抠了小半盒在指尖,一手继续为师兄‘顺毛’,另一手小心的探向旱道。
和楚江预料的一般,手指接触到褶皱时,印青整个人紧张地攀住了自己的肩膀,甚至掐的背脊有些生痛。
“师兄,放松,别怕~”
拍着师兄的背不断安抚,楚江一咬牙先探进了一根手指,后庭软肉立刻箍住了中指,禁实无比,然而随着膏药融化后热液流出,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或是楚江没有动作让印青放松了身体。终于尝试着转动手指,直到确信毫无阻碍,楚江才敢放进下一根手指。
虽然下身涨的无比疼痛,但楚江依旧时刻注意着印青的神情,无比耐心。
就在放进第三根手指时,楚江忽然觉得指骨头触到了甬道内的突起物,于此同时师兄仿佛蕊心过电般骤然直起腰,直挺挺的向后仰,洁白的颈项极致伸长,所幸楚江一直扶着印青才没有向后栽倒。
“那里不要碰!受不了了……”
看着夹在小腹只见色泽清浅的玉柱铃口再度泄出液体,印青知道所谓‘不要碰’是一定要‘碰’的讯号,他张口轻轻咬住印青的喉结,搂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抬起又落下。随着整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压下,下身立刻被火热的**包裹,等了许久的舒爽感觉袭遍全身。
如果之前的一切都能忍耐,在感觉到极致的舒爽后,楚江再也无法压抑。
账内红浪翻滚,即使是寒冬时节,赤条条的两人也是一身汗液混合着体液,沾湿了交织在一起的黑发与银发,原本隐忍的人到了极致时,也再也顾不得压抑淫声浪语。
待到印青又哭泣着泄了两回,连蜜液都变得稀薄起来时,楚江才怒吼了两声释放出来。灭顶的快感袭来时,眼前白光闪过,所幸他还记得后庭旱道与女人不同,及时撤了出来。
白浊从两人小腹间溅起,直接溅到了印青的脸上。
可楚江却觉得这样依旧不够,反转过师兄的身体,惊得印青忍不住惊呼一声,呜咽着向后退。
“小江,第一次……太厉害了,不要了。”
越是如此,却越激得楚江斗志昂扬,情到浓处下手免不了有点失了分寸。楚江按住师兄的腿根,将后撤的身体拉回到身边。
只见雪白的双丘因为情潮早就透出血色,不知何时被黏液沾湿的小尾巴正羞涩的遮挡着耻部,却在楚江刮瘙尾根部时,炸毛翘了起来。由于大力捣灌还有点合不拢的后庭蕊心露了出来,还残留的润滑液混着肠液滴了下来。因为前期准褶皱间有些泛红却没有红肿,显然还可以承受下一轮。
确认自己没有伤到师兄,楚江趁着后庭还湿润,再次扶着楚江纤细却柔韧的腰肢捅了进去。
自然又是一番大力的搅弄,泄了一次,没有第一轮那种焦躁感,而且也更有经验,印青三轻一重,缓急有度,折腾得印青这个人化了水,只能咬着被褥堵住不成调的呻吟。
结果在顶到隐秘处某得地方时,楚江坏心眼地拉走了印青手里的被褥。
声音变再一发不可收拾,几轮下来印青的嗓子早就带了点哑,听起来却格外有磁性。最羞耻的是,原本总是忍着的他,此时却再也忍不住晃动着腰肢开始迎合楚江的动作。
即使没有去触碰,师兄的前端,也在窸窸窣窣、不得章法的落下白浊;而自己下身被后庭软肉牢牢绞住,,在一片雪肌中进进出出,摩擦着间刺激着最舒服的地方。
师兄竟下意识配合起**,想必和自己沉浸在同一种感觉中。
这画面对楚江的观感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和鼓励,而当印青再一次泄出已经看不去颜色的清液时,后庭下意识收缩的瞬间,一下次刺激地楚江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这一次他根本来不及撤出甬道。
伸手扶着印青的小腹,楚江明显发觉随着自己内射,掌心的压力变大,明知道男子不会受孕,但莫名的幸福感依旧涌上心头。
对于楚江而言不过两轮情事,完全意犹未尽。但印青的体力却拼不过螣蛇混血,察觉到师兄眼底那丝疲惫,楚江心疼的抱着爱人,等待下身的火热冷静下来。
在红纱帐间,精疲力尽的印青靠在楚江的臂弯间,享受爽利情事后的温存。
“小江……”
半晌后,虽然眼底同是情潮未退,但好歹两人眼中都清明起来。
此时印青眼中妖异的红光也已经褪去,浅淡的虹膜透出罕见的浅紫色,目光缱倦交织,楚江终于记起自己那句最重要的话还没有说:“师兄,我喜欢你。”
听了这话,印青露出微笑。
“小江,不管发生何时,师兄都会寸步不离。”
楚江这才发现,师兄头上小耳朵消失,别说身后的尾巴,不知何时两人居然穿戴整齐,坐在倒座房中。四周哪有什么大红十景缎被,外界也非漫天飞雪,更没有醉梦貂。
一切竟是筑基时心神动荡产生的幻影,或者说是筑基时自己内心深处涌现的杂念成真。
此刻眼前唯一真实的便是始终不离不弃守在自己身边的师兄。
内视一番,楚江南柯梦醒,露出复杂的微笑道:
“师兄,我筑基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