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听到宋然的话，司邪的眼眸眯成了危险的弧度。

也是这个时候，又一阵冷风袭来，力量之大，让碎石都砸在了人的脸上。

前面的萧马等人躲闪不及，一个个都被碎石给砸到了。

“你居然敢喊我出来，你就不怕我对付你们吗？”

就在这个时候，寺庙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声音沙哑且苍老。

因为有半张脸是朦胧在夜色之中，所以别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只是隐隐约约见到她的半张脸，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一条条蜈蚣一样盘踞在她上面，渗人得很。

再加上她头发凌乱，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惨白无比，更加的吓人。

但是宋然却很淡定，因为在那女人的脚下，有一道被拉得很长的影子。

“前辈，如果您真的有心要杀了我们的话，早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就做了。”宋然轻声说道。

她看着对方的眼神坦然无比。

听到她的话，那女人轻哼一声：“你倒是把我给看透了。”

“你身边那位，可是当今狗皇帝？”很快，她晦冷的眼神锁上了司邪。

宋然：“……”

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形容好啊！

要不是因为场合不对，宋然真的要拍手称快了。

可不是狗皇帝吗！

难得有人帮助她骂暴君，宋然内心无比畅快，但是谁知道下一瞬，她竟然听到了暴君和那女人的对话……

“你为何知道朕的身份的？”司邪冷声问道。

“那自然是你身边这位好属下，那一夜，她在睡梦中，还不忘记对着你的方向骂骂咧咧，说你是狗皇帝。”

那女人似笑非笑地开口，晦冷的眼神从司邪的身上转移到宋然的身上。

宋然笑容彻底僵住。

“哦，小宋子在内心仅是这样评判朕的，可真让朕惊喜啊。”司邪听到那女人的话，他睨着宋然的后脑勺，冷幽幽地开口。

说不用回头，宋然都能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慢慢地抬起来，然后掐住了她的脖子。

深呼吸一口气，宋然强装淡定。

只要她不承认，暴君能奈她如何。

她昂起头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追问那女子：“前辈，别人都说灵道寺闹鬼，那些动静都是您弄出来的吧。”

“别喊我前辈，我比你不过是年长二十岁罢了，有那么老吗？”那女子又是轻蔑一笑，冷笑声听起来极其吓人。

不过是年长二十岁罢了？宋然嘴角抽搐。

还有，您老人见能不能别笑了。

她在还是上仙的时候，见到的千年老怪的笑声也没有这么渗人，怪不得别人靠近灵道寺都会被这个笑声给吓到，以为这里闹鬼了。

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宋然扯了扯嘴角：“姐姐，您且说一下，这灵道寺的动静，还有刚才的阵法是不是您弄出来的？”

姐姐？

听到宋然的称呼，那女人愣了一下，许久过后，她点了点头，像是还满意宋然对她的称呼。

“自然是，这些人扰了我的清梦，不给他们点教训怎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