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您现在拿出这个玉佩作甚?”韵儿还是有点不理解。
“这个东西,可是大有来头啊……”
把玉佩给捧起来,放在手掌心里端倪着,宋秋瑜那双眼眸里既有怨毒、妒忌,还有向往。
大有来头?
韵儿歪着脑袋,还是不理解。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传来嬷嬷恭敬的声音:“宋姑娘,北寒国和南月国的使臣突然来访,现在皇上正在章何宫迎接使臣,凌太妃也要到场,她特定命令奴婢来寻您,说是要带您过去看看场面……”
什么?北寒国?
听到这三个字,宋秋瑜脸色狠狠一变,手也抖了一下,手里的玉佩掉在地上。
“砰”的那一声,很是清脆。
但好在这个玉佩很是坚硬,并没有摔坏。
“姑娘,您小心一点,莫要摔坏这个玉佩了啊。您是不是太高兴了?”
韵儿赶紧帮忙把玉佩给捡起来。
她看着宋秋瑜,然后激动地说:“姑娘,看来太妃和皇上真的很看重您,这么重要的场面竟也带上您,这待遇只怕一般公主都没有吧。”
但对于韵儿这激动的话,宋秋瑜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她还满脸阴霾。
但很快,她便把那块玉佩给举起来,放在眼前死死地盯着。
最后发出一阵冷笑来,“本姑娘找到帮王爷翻身的办法了。”
“啊?姑娘,您说什么?”
“韵儿,给本小姐更衣,换上最隆重的衣裳……”
“是,是,奴婢遵命!”
……
章何宫内。
司邪坐在龙椅上,他一如既往地戴着面具,晦冷的眼神扫过下方,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有点压不过气来。
该来的人都来了……
不过,好似还少了凌太妃。
“凌太妃呢?为何没有来?”
宁家那两个女人的脸已经被撕烂得不能见人了,自然是不会出现。
宁太妃代管凤印,这个时候还没来就不应该了。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凌太妃向来守时的,不知道为何现在还不来,要不奴才派人去催催?”
德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司邪冷淡地应了一声。
这两国使臣不知来意,还是由他试探一番便好,太妃来不来不重要。
“长公主不在公主府潜心礼佛,竟也来章何宫了?”司邪冷幽幽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司敬仪的身上。
司敬仪闭着眼睛眼睛,口中念着佛经,手里还转着佛珠。
听到司邪的话,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淡声开口:“皇上,贫尼也是梵云国之人,两国使臣前来,贫尼缺席会让人看了笑话的。”
便是,司敬安端着酒在喝着。
听到司敬仪这话,她则是冷嗤了一声。
这虚伪的老女人话说得倒是好听啊。
只是,他们谁都清楚,她来这里,不过是担心司邪护不住梵云国,将来她的那个七皇子回来了,没有皇位可继承。
“公主,南月国的太子殿下就要来了。”司敬安的心腹在后面,语气略显激动。
听到这话,司敬安的眼里闪过了几分幽光。
对啊。
终于来了。
等到她成了南月国的太子妃,便就离成为南月国的皇后不远了。
到时候,她一定要向司邪报仇。
这皇位,原本是属于她太子皇兄的。
可司邪霸占了不说,还害死了她太子皇兄。
想到这里,司敬安眼里的怨毒怎么也藏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声音。
“北寒国使臣到,南月国使臣到。”
很快,两批人马从门口外面走来。
两边的人的衣着差不多,不过左边的穿得相对厚实一点,想必左边的是北寒国,右边是南月国了吧。
司敬安的眼神落在了右边为首的那个男子上,他戴着玉冠,模样算是上乘,身上穿着的是衣袍上绣着四角龙腾。
想必此人便是南月国的太子殿下,南邵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