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你敢算计我?!”
“是啊,我就是算计你了,若你没做亏心事,我又能算计到你什么。”
“温棠你敢把我关进去,我不会放过你的温棠,詹家不会放过你的。”
袁广财这个时候还提到詹家是想套温棠的话,从温棠嘴里再打听温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可惜,温棠现在可没有功夫再搭理他,她直接让人把袁广财关了起来。
和村子里的人继续救火工作。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远处有踏踏马蹄声。
有人来了。
躲在后头的贺捕头还以为是孙县慰他们又派了人手来增援。
却没想到,一眼看过去,他一个人都不认识。
为首之人是纪锦州,左边的是魏刺史,右边的是纪行舟和纪轻舟,叶县令秦主簿吴县丞和孙县慰四人跟在后头,四人心头都发缀。
纪锦州是三品骠骑将军,有亲兵护卫,他还是巡查史,有调动地方部分兵力的权利,加上天花疫情严重,魏刺史又特意调拨了人手,因而他们后头浩浩荡荡。
贺捕头看见这一幕,心头霎时涌上一股不好的感觉,他转身就想逃,但他才一出来,董钊就一箭射中了他的脚背,他顿时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放下武器,前面的人,放下武器,骠骑将军在此,放下武器不杀!”
官差们一听到骠骑将军的名头顿时仓惶失措,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弓箭。
董钊握着弓箭慢慢从屋后走出来,他身上虽有狼狈,但一双眼眸又明又亮。
一刻钟后,洪山村村口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
官差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林村长带着口罩在温棠的鼓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他们这几天遭遇到的不公。
温棠则是在暗暗打量中间的男人。
那人应当就是纪轻舟他们口中的大哥,年纪的确不小,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与他一相比,纪行舟和纪轻舟就是两个调皮的熊孩子。
好像这样说也不对,纪行舟要比纪轻舟沉稳许多。
温棠在观察纪锦州时,魏刺史则是在盯着温棠猛瞧,震惊到一时都忘了身在何方。
如,如眉。
魏刺史低声喃喃,直到纪锦州一声不怒自威的怒呵,“丰县县令何在!”
叶县令立马连滚带爬的从马上下来,“大人,大人,下官被这几个狗东西蒙蔽,被他们软禁了起来,下官惶恐还请大人饶命。”
“身为一县县令,尸位素餐,你的确该罚!”
叶县令:“……”
“大人冤枉,下官们冤枉啊,下官们都是按照县令大人的指示办事的。”
“你放屁,老子、本官都被你们软禁起来了。”
“大人那不是担忧大小姐这才精神不济需要静养,下官们也是为了大人的身体着想……”
叶县令与三人吵得不可开交,然而事实却不是他们三言两句能吵完的。
这个局,很匆忙。
秦主簿吴县丞和孙县慰三人没让洪山村消失,他们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所有看守过洪山村的官差都被关了进来,包括那个去了县城医治的韩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