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孟如意的未过门的相公还有两个未婚妻。
然后他和两个未婚妻之间有这样那样的狗血故事。
画本子都写不出来的狗血故事,听得人眼睛发亮。
这简直了!
只有一句大写的我草刺激能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
孟家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吧,摊上这样的事。
有人感叹唏嘘就有人幸灾乐祸,这么多年,孟家行事嚣张,可得罪了不少人。
平日里没机会踩孟家一脚,这个时候不踩一脚就说不过去了。
孟掌柜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这是温棠做的,他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孟如意都上吊了,那温棠呢?
人去哪了?
以他那位大嫂的脾气性格,不会直接把温棠给咔嚓了吧?
孟掌柜还在慌张的寻找温棠,却有人先一步找到了温棠。
彼时,温棠刚和樱桃分完一个西瓜,吃得肚子圆溜溜。
温棠满足的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樱桃正按照温棠的吩咐把西瓜皮收起来,放到了花盆后头房门,被锁上的房门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樱桃吓得,差点把面前的花盆给掀翻。
“别慌。”温棠道。
樱桃藏好西瓜皮立马回来站到温棠身后,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温棠要让她把西瓜皮藏起来,但温棠是主子,主子让那么做了,她照做就是。
魏国丰推开门时就看见主仆两人,一人坐在凳子上一人站在后头,两人都看着门口的方向。
温棠像是早就猜到他会来一样,做了个请的动作。
“樱桃,没看见客人来了吗?上茶。”
樱桃愣愣的,端起旁边的茶壶,脸色就是一变,她小小声道:“太太,没,没茶。”
魏国丰是上位者,身上自然笼罩着一股上位者的凌厉之气,樱桃只是看了魏国丰两眼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有点儿害怕。
温棠坦然看向对面的人,“魏大人,这里没有茶水,请恕哟招待不周了。大人请坐。”
魏国丰眉头拧着,有种被人看破猜中的恼怒。
“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魏国丰不悦道。
“魏大人这话我怎么听不懂,您是高高在上的刺史大人,我只是一介小小村妇,哪做得了那么了不起的事?”
魏国丰走到桌边坐下,和温棠面对面,“你很聪明。”
“多谢大人夸奖。”
“可你今天做了不聪明的事,为了一时痛快得罪孟家,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你当真不怕?”
“怕啊!”温棠说的坦然,“但我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会放过我吗?我也只是先发制人而已。”
“好一个先发制人,你有什么底气这般行事?只是一个孟二爷可保不住你,他自身都难保。”
“我的底气当然是我相公啊,大人不是知道吗?”
“他?一介猎户而已,上了战场还不知有没有命活?”
“我相公福大命大长命百岁,自然有命活,就是大人百年归天了我丈夫都还活得好好的。”
“放肆!”魏国丰突然重重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