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观望的,看热闹的,送劣等品背地里议论温棠土包子什么货色都往家搂的,怎么也没想到,温棠一转身就狠狠在他们脸上甩了一巴掌。
谁能想到温棠敢大喇喇直接把收到的东西拿去太后那里过名路,东西是好是坏温棠区分不出来,太后娘娘老人家火眼金睛还看不出来吗?
那些人家是真心来贺礼哪些人家只是想做做样子嘲笑永宁郡王,这些礼物过一遍就能出结果。
太后娘娘看得脸色漆黑,她老人家哪能不知晓那些人背地里会如何轻慢她的外孙儿。
但她没想到她还活着呢,那些人就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皇祖母,这些东西是不是不太好?”温棠瞧着太后老人家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小心地问。
温棠紧张肉疼的样子让太后又是心疼走是气恼,她手指点在温棠眉心。
“你个没出息的小东西,这些都是入不了眼的东西也值得你心疼,回头去哀家库房里挑,喜欢什么哀家都送给你们,哀家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还敢糊弄哀家!”
温棠被骂没出息也一点不生气,听到太后要开库房让她随便挑时,眼睛晶晶亮,只觉得太后太大腿,果然财大气粗。
她就坐在太后脚边的小榻上,一点儿也不嫌丢人的抱住太后小腿。
“可是,他们送的东西不值钱,孙媳就不能换很多钱,也就不能买很多被褥冬衣了。”
她托着小脸一脸肉疼,让太后心疼之余又觉得好笑。
“哀家不是赏你东西了,银子不够就用那些东西去抵就是,你这丫头片子,瞧你这小脸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欺负了你呢。”
“皇祖母最好了,皇祖母哪里会欺负人,皇祖母赏了孙媳东西,但那些东西孙媳舍不得拿去换银子,相公好不容易找到亲人,当年养父活得再艰难都没想过换了相公的玉佩,皇祖母的东西对于我和相公来说都是珍贵的东西,孙媳不舍得去换。孙媳要留着,以后传给孩子们。”
温棠一番话,直把太后老人家说得眼泪汪汪,“你呀你呀,你这孩子,你叫哀家说你什么才好。你们才刚到京城来,人生地不熟,哀家赏你们的东西不兑换,你们这日子怎么过?”
“皇祖母,没有钱我和相公就靠双手去挣,不是偷来抢来的,我们都不觉得丢人。”温棠笑得狡黠。
太后被温棠说得来了兴趣,“哦,你们想要做生意挣钱,想做什么?”
……
翌日,太后召集了三位夫人进宫,这三位夫人都是曾经给永宁郡王府送过贺礼,以此嘲笑温棠和董钊的人。
彼时温棠就坐在太后的身边,当一个乖巧的孙媳妇,给太后捶腿捶得不亦乐乎。
三位夫人打扮得光鲜亮丽,一起从殿外走进来,在太后面前墩身行礼,端庄又小心。
太后娘娘温和慈爱的拍了拍温棠的手臂,给两边人介绍,温棠和那几位夫人互相见了礼,双方落座。
温棠就坐在太后身边,几位夫人坐在下首,孰高孰低,立分高下。
几位夫人的心里都不太舒服,温棠的身份虽然也尊贵,但温棠并没有品级,只是碍着董钊的身份而已,三位夫人却都是实打实有诰命身份在身的人。
三人在心里就自认比温棠高了一截,但现在是在太后跟前,三人只能把这份憋屈暂时压在心里。
太后又道:“哀家年岁大了,身子骨不顶用,近来总觉得乏闷,好在永宁郡王妃经常进宫陪哀家解闷。”
三位夫人都竖着耳朵认真聆听太后的话,不敢怠慢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