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数九寒天里,外头大雪纷飞,温棠从冰冷到暖和只用了短短一炷香时间。
最后她全身冒汗虚脱的被包裹进被子里,浑身汗湿得黏黏糊糊。
温棠又困又难受,不舒服的哼哼唧唧。
董钊心满意足心疼又爱恋的在温棠额上印下一吻。
“乖啊,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洗,很快就好。”
董钊给温棠包裹得严实,不让一丝风漏进去,才穿好衣裳出去。
这处庄子是纪家的庄子,董钊和纪家已经打上了密不可分的标签,这个时候也没有踢开的必要,太过刻意反而会给人留下话柄。
因而纪行舟索性大大方方把人带到了这里,其他人也跟着在这里落脚,明天再进城。
院子里按照董钊和温棠的吩咐,并没有下人伺候,董钊走到外头院子里才碰见纪家的下人听见动静从耳房里出来。
董钊跟人要了热水,又要了炭盆,所有东西都自己搬回屋,不让人进去。
伺候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没人会在这种事上说什么,按照董钊的要求把事情做完又回到耳房待着。
温棠是被董钊用一条毛巾裹着一起放进温热的浴桶里的。
董钊则是直接脱了衣服抱着温棠走进去。
温棠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小心一些,少泡一会没有关系。
温棠身体入水的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向董钊,黏黏糊糊的喊了一声相公。
声音又娇又软,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浴桶里的水,晃荡着溢出来,湿了一地。
“相公,我好困,不要了。”
她红着眼圈有气无力的撒娇,他每每说要放过她,总在她这娇软模样下又起战火。
两人这一闹直到浴桶里的水温渐凉,董钊害怕温棠着凉这才把人捞起来,擦干了重新放回床上。
温棠的头发还湿哒哒的被毛巾包裹着,董钊就拿了干毛巾,一点点给她擦干。
董钊很享受这个过程。
房间点了四个火盆,屏风隔着开了窗,不至于直接对着风吹凉到也不会被火盆闷到。
暖烘烘的,温棠睡一会就热得把手臂伸出来,白瓷似的手臂看得董钊想咬一口。
温棠感觉手臂湿湿的像是被狗啃了似的,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就看见一片赤裸的胸膛,她一个激灵醒过伸来,把手臂收回去。
“相公,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委屈就惊慌的看向他。
董钊知道他把她折腾得太狠了。
“屋子里点了火盆,很暖和,不冷。”
“那你怎么还不睡,很晚了,再不睡明天要起不来的。”
她板着小脸,严肃又认真的说。
她可不想再丈量他的腰围了,腿都抬不起来了。
“你头发还湿,我给你把头发擦干就睡。”
“那你把衣服穿好再擦,还有我的里衣也给我,我要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