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缠绵温柔的吻法勾得差点投降,门板适时被大力拍响才中断了这个吻。
好笑地看他崩溃拉开房门,没好气地冲朱萸咬牙切齿低吼:“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朱萸才不怕他,把托盘往他怀里一塞,“干啥,我给姑娘送豆浆喝!你冲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撒什么气!”
噼里啪啦一顿刺完,探头往里瞧了一眼从床上默默坐起来的她,鄙视地看着他,“不要脸,天还没黑呢!”
说完呸了一声转身就走。
景韫言清咳一声,端着托盘抬脚踢上门,拧着眉头哭笑不得地看过来,“胡杨好本事啊,这憨货核桃那么硬的脑子也能让他撬开?”
喝完豆浆跟他说要出去一趟,然后被他黏上跟出来了。
“不要,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你去哪我就去哪。”
“哟~啧啧,煜恒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登峰造极了呢~”司曜大步上前,阴阳怪气地说着,拎起鹤氅系带往景韫言身上抛。
“脸是什么东西,没听过。”景韫言镇定自若地举起舒映桐的手臂,抬手把自己的左手合上去十指相扣,在他面前晃了晃。
嘲讽地弯起嘴角,语气幸灾乐祸,“有空在这管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过师父那一关吧。毕竟最贵的寿衣已经准备好了呀,风水宝地在向你招手。”
舒映桐已经对他们兄友弟恭的相处模式无语了。
一言不发拉着景韫言往北营那边走,反正牛皮糖也甩不脱。
走了一段,发现后面还跟了一条尾巴,转过头挑眉看着司曜,“有事?”
“没事就不能到处看看么?”
司曜淡定地回她,见她无所谓的转身,脸上一垮。
他能说没地方去么?
别说接待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看她手里拎着小包袱,还不如跟着他们两个,起码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舒映桐挑了好走的路往宋家去,路上不少从工地提前回家做晚饭的妇人纷纷热情地朝她和景韫言打招呼。
个个有意无意瞄两眼他们的手,想问两句又没好意思开口。
姑娘就是和大伙不一样,这在外面跟景公子这么恩爱,瞧着都让人害臊又偷偷羡慕。
景韫言养伤那次在村里待得久些,北营见过他的人不少,只是上次没和舒映桐在外人面前这么亲密。
舒映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种小事在前世大街上并不稀奇,只是在这里让人侧目而已。
拉一个,后面跟一个,敲了敲靠在一边半敞的木板门,三人进了宋家竹棚。
在里面小隔间做针线活的明霞放下针线走出来打眼一瞧,想也没想地往回躲。
“怕什么,出来。”
舒映桐晃晃手臂,示意景韫言松开,走到一边随便拖了一条长凳出来坐下。
“姑...姑娘...我...”明霞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很急,外面两个俊俏公子往她脸上一瞧,她就心里害怕嘛…
她生得难看,还是不要出去污了人家眼睛比较好。
“这两个都是行医的,出来吧。”舒映桐淡淡出声。
师出同门,哪个不懂医术?
什么病症没见过?
“真的?那…那…”明霞红着脸一点一点挪出来,飞快往他们脸上一瞥,赶紧低下头。
还好,他们眼里除了有点好奇,倒没有鄙夷。
司曜慢条斯理坐在景韫言旁边,懒洋洋地扫了一圈环境,“谁要看诊了,我的诊金她可付不起。”
“那你闭嘴,也可以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