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不安。
回房间把钱用布包好,白露递给二儿子,“南兵,你把这些钱给你舅妈,让她以后别再来我们家了……对了,之前写的合同让她拿回来,我得撕掉。”
“嗯,我现在就去!”苏南兵说。
他接过钱,下楼找到徐凤娇,说他妈妈不想再见她,“你把之前写的合同给我,我把这些钱给你。”
“不就是吵了两句吗?真是的,你妈妈果然是嫉妒我……”
徐凤娇唇角上扬,轻笑了一声,“行吧行吧,虽然我现在也不差这几百块钱了,但是一次性给我,总比我每个月还要特地来你家拿好。”
回到家,她找出合同,递给苏南兵,并收下了全部的钱。
眼看苏南兵转身要走,徐凤娇朝他说了句,“喂,等等,舅妈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啊?”苏南兵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问。
“你为什么说你妹妹是福星啊?”
“这是我们苏家传下来的说法,苏家之前五代都没有女儿,我爸爸好几个兄弟生的也全是儿子,只有我妈妈生了女儿,所以锦宝是福星。”
徐凤娇对这种事情半信半疑,“锦宝她说话真的很准吗?”
“准不准我也不知道,反正不管锦宝她说什么,我都是相信的,”苏南兵说,“锦宝说今年不可能打战,往后60年都不可能打战,我相信她说的话。”
说完,他又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见舅妈出神地想事情,他转身离开了白家的别墅。
徐凤娇胡思乱想了一阵,甩了甩头,“封建迷信!什么福星啊?骗谁呢?我才不相信她说的话,我家白樱嫁出去绝对一生平平安安,这辈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自言自语地说完,她为了让自己安心,又坚定地说:“我得去找女婿说说,这场婚宴一定要大操大办,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闺女嫁得风光嫁得好!”
婚礼确实办得十分隆重华丽。
连媒体都到场了,整个京海市的人都在讨论这场婚礼。
不过被讨论不代表是好事儿,报纸上纷纷批判婚礼铺张浪费,还举例说了好多县城乡村的老百姓们连饭都还吃不饱,而谢家和白家两个大资本阶级后代却过得如此奢靡。
“什么厉害的建筑师啊,要不是靠他爸,他有钱出国留学吗?他爸的钱是哪来的?”
整件事影响非常恶劣,白樱她丈夫谢铭出门都得低着头,怕被认出来。
同年快年底的时候,苏建民升职成为了机械厂里的副厂长。
邻居们为了道喜,给苏家送了好多烟酒饼干。
“这我不能收,”苏建民把东西全部退了回去,“现在我这职务,最怕收东西了,私下我还是以前那个苏师傅,你们千万别把我当领导,谁叫我副厂长我和谁急眼儿。”
大家都夸他,说他和之前的副厂长不一样,没一点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