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之前一样,照旧只是轻轻一下,他迫切期待的抚慰就从他身上离开。贺海楼失望极了,而这样的失望还没能占据整个情绪,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抬起来,冰凉的液体从膝盖的位置顺着大腿往下滑——
贺海楼的整个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是从指缝中漏下的模糊的光。
顾沉舟并没有把自己遮住贺海楼的手拿开。
他将对方的一只腿架到自己的臂弯上,将拿在自己手中的半瓶红酒沿着对方的膝盖尽数倒下去。
红色的液体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像蛇一样蜿蜒滑下,最后在对方的股臀位置积成一小片水洼。
顾沉舟将一连串的亲吻烙在对方大腿上。
后穴又一次被人撑开。他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根本没有闭合双腿,确实像顾沉舟说的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被对方插入——
这个羞耻的想法让他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但他紧跟着就察觉不对:“你手里——你sai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体里?”
“核桃,只有一枚。”顾沉舟回答对方。他将核桃扣在手指中,慢慢tui进对方的体内绝大多数的核桃壳都由他的手掌包裹,但也有一小部分,会摩擦到贺海楼的体内,让对方发生痉挛似的颤抖。
贺海楼只顾着喘息了。脑海一片浑噩中,他还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哪里不对劲呢……?
顾沉舟弯下腰亲吻对方的勃起:“相较于你准备的跳蛋和**,我觉得我温柔了很多,你说呢?”
“cao……”贺海楼的喉咙被sai入下体的东西ya迫出了某个音节。
“等不及的想要吗?”顾沉舟轻笑着问,然后调整自己手中的东西,让核桃坚硬的一面ya上对方的内壁。
贺海楼猛地“呜”了一声。
“还记得之前你给我打的那通关于怎么艹我的电话吗?”顾沉舟问贺海楼。
贺海楼的呻吟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么……唔,嗯——怎么可能忘了和你有关的事情?”
“我倒是有点记不住了,”顾沉舟说,“我想想你那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搓揉我的**,让它像女人一样变硬变红?”他的声音轻轻停了一下,然后话里多了点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现在的**是什么样子的?它们站立起来,像玫瑰一样是深红色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刺疼呢?被我玩了这么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那两点涨的难受吧?”
“没错,涨的难受极了,你干脆再来揉一揉怎么样?”贺海楼怎么可能被几句话打败?一听顾沉舟说完,他就诚实回答并诚恳建议。
顾沉舟并不理会贺海楼的话,只是径自用斯文的语调说:“你的**——大概不用我多加爱抚就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身寸了!”贺海楼迫不及待地接口,“还想身寸你一脸!”
“‘然后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一样打开……’”顾沉舟按着自己记忆里的话重复,说完之后,他的手指沿着对方的大腿到双腿中间高高扬起的分身,又到分身下面的小球,和小球之后,那一道窄缝。
贺海楼被抬起来的腿软软地落到桌子上,并没有合拢。
他的手指探入对方的身体。
紧致与温热的地方立刻将其包裹,他曲起手指摩擦内壁,明明白白地看见对方勃起的尖端溢出液体。
这样柔软的包裹让他有些流连,但他依旧很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暗色的入口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手指,连在他抽出手指之后,也依旧微微张着一条缝隙,似乎在邀请他的手指或者其他东西下一次的侵入:“不止像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还敏感的不行啊——”
贺海楼这回没有回答,他开始咬着自己的牙根,压抑马上想翻身起来的冲动:他平躺在桌子上,没有任何束缚,眼睛也只被顾沉舟松松盖着,只要稍微一挣扎,就能从**的囚牢中脱身而出。
顾沉舟在同时将对方的勃起整个含入口中,甚至还不用吮吸,对方激身寸出来的液体就全部冲入他的口腔与喉咙。
他忍不住直起身咳了两声,从桌子上坐起来的人就挣脱了他的两只手,将他推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感觉有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腿间,然后贺海楼的哼笑就响起来了,跟着,他的拉链被拉开,东西几乎立刻就被另一个紧致的地方包裹——
这回换贺海楼的手遮住他的眼睛了。
顾沉舟抬了一下下巴,模糊的笑容在唇角闪过,没有挣开。
贺海楼抓起了他的手腕,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同时还有湿漉漉的触觉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颈,是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不是说过有核桃吗?我看你手里可没东西啊……”
顾沉舟淡定地回答对方:“你自己准没准备核桃都不知道?我就是随意口一说罢了,刚刚是曲起手指用指甲按你里边。”
贺海楼哼笑一声,用牙齿咬着顾沉舟下巴上的一片肉慢慢用力:“妈的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迟早被你弄得早泄——”
“还用迟早?我觉得你一直都坚持得不长太嘛——”顾沉舟刚刚说完,极致的快感就从分身上传来,他的声音都有一瞬间的失真了,“唔——”
同样紧绷的还有贺海楼按在顾沉舟肩膀上的手,他断断续续地说:“艹……你也没有……多镇定嘛——”
“妈的,”顾沉舟说着和贺海楼同样的话,他挣脱了贺海楼的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伸手环住贺海楼,将对方紧紧按在胸口,“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不早泄就不错了——”
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牵动着心跳,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成一体。
桌上的烛火摇曳着,落下又一滴美丽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