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恶毒女配成了精。
作的富贵都有些看不下去。
规劝几次她不肯听之后,富贵也不说了,她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作死!
席宁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眼看目前局势无可解,不如死亡倒带重来的好。
头一次如此想死。
富贵对于她这种咸鱼心态嗤之以鼻。
席呈被赶出了房间,头几天睡了沙发,装了两三天可怜无果后,乖乖的去睡了客房。
席宁折腾他,他倒也不恼,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搞得席宁没有丝毫成就感。
夜深人静,窗户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席宁从睡梦中睁开眼,坐起来,挑着细长的狐狸眼,凉凉的盯着窗户。
席呈今晚有酒局,推不开,临走前黏黏糊糊的跟她交代了一大串废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活像他一走她就能撬锁离开一样。
窗户被打开,猎猎的夜风灌入空旷的室内,席宁窝进被窝里,感觉窗外的寒气都被风进来。
落地声在地板上清晰响起。
席宁辨别了下,差不多三个人的样子。
眼睛死鱼眼状垂下,席宁在心里暗暗吐槽席呈:小兔崽子,金屋藏娇也不找个安全性高的,哪天我被强盗小偷弄死,有你哭的!
三个人目的性极强的奔席宁而来,在他们靠近的前一秒,席宁从被子里钻出来,也不逃,摁下灯开关,抱着胳膊靠在墙上,隔着一张床的距离看对面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三人。
琉璃灯骤然亮起,三个匪徒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适应过来后,就见对面那女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说吧,来这干什么?”
三个匪徒面面相觑,然后拿起手里的匕首,不由分说的砍了过来。
席宁灵活的闪避开,朝着一个匪徒就是一记肘击,把他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脚链随着身形晃动,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
三个匪徒身手敏捷,力道凶猛,但下手却像有有掣肘一般,并没有使出全力。
起码,席宁能感觉到他们没有下死手。
心神一动,席宁一个抬腿,脚链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的弧度,缠住其中一个匪徒。
当机立断的用脚链扣住那人的脖子,铁链虽然精细,但做工却很牢固,这么用力拉扯,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反而那个被缠上的匪徒脸色越来越紫。
眼见就要憋死时,那人立马投降的举起双手,艰难的开口:“嫂……嫂子……手下留情……我是常饮……Ashes……的……兄弟……”
勒紧脚链的力道丝毫不减,席宁淡淡的睨着他,冷血无情的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编出来骗我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另两个匪徒对视一眼,同时摘下面罩,露出两张青涩的脸。
“嫂子。”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
席宁松开手里的常饮,毫不犹豫的把他推了出去。
那两人赶紧接住他。
席宁在床边坐下,习惯性的交叠起双腿,审问一般的看着对面三个二十出头左右的小孩。
“席呈让你们撬窗来找我打架的?”
三个小孩赶紧摆摆手,生怕晚一秒就撇不干净一样。
“你们到底来干什么?”席宁摁了摁眉心,席呈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兄弟?
两边的小孩后退了一步,把常饮露出来。
常饮分别瞪了这两人一眼,笑着解释道:“我们就是好奇,好奇Ashes这么宝贝的嫂子长什么样,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席宁摸了摸下巴,意味不明的看着常饮:“你们是背着他来的?”
“我们好几次向Ashes提议要见见你,但他就是不愿意,所以我们才趁着他今天酒局走不开来的。嫂子,你能不能帮我们保守秘密啊?被他知道,我们来偷偷看你,铁定会弄死我们的。”
三个少年齐齐用那种恳求的眼神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