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帝后二人维持着不尴不尬的气氛,走完了立后大典的全程。
新婚夜那夜,慕容玦把自己灌了个大醉,在御书房枯坐了一夜。
席宁那夜气得差点砸了昭和殿,但顾忌着人设,只面色冰冷的坐了半宿。
红绸撤了下去,昭和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华贵大气。
席宁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卷书,但半天都没翻动过一次。
她正在咬牙切齿的跟富贵探讨为什么。
“粥也做了,软话也说了,甚至还解释了我为什么和盛泽葬在一起的原因,可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席宁不理解,大大的不理解。
富贵斟酌几秒,试探着分析。
【会不会是你这个人设太冷淡的原因?要不你热情一点,主动勾引?】
“那会崩人设吧?”席宁绷着脸,持怀疑态度。
【不是有一种说法叫,无形撩人最为致命吗?宿主,你试试。】
席宁迟疑的捏了捏下巴。
无形撩人……
午后,席宁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了御书房。
余光瞥见西北的密函,秒变将军模式,跟陛下促膝而谈一下午。
经久卧沙场的席宁一启迪,陛下茅塞顿开,大喜过望,晚饭都多吃了两口。
然后第二天,他就以后宫不得干政的理由禁止席宁再进御书房。
对此——
席宁:他不该折服于我指点江山的魅力之下吗?
慕容玦:她是想证明西北边境更适合她施展手脚吗?朕是不会给她逃离我身边的机会。
富贵:男主心,海底针。
某日,席宁打听了慕容玦的行踪,提前守在了练武场。
然后在陛下到来之际,英姿飒爽的耍了一套剑法。
陛下龙颜大悦,声称要讨教讨教。
帝后二人持剑在练武场比划了起来。
席宁有心相让,剑招都是收着的,就怕不小心误伤陛下。
陛下讨教到一半,就扔了剑,直道没意思,转身出了练武场。
离开时,脸色十分难看。
席宁:他玩不起!
慕容玦:她看不起我。
富贵:为什么不赤手空拳的打呢?肉搏不是更能增加肢体接触吗?比什么剑啊?
屡战屡败的席宁彻底被惹毛,趁着陛下沐浴时,提剑冲进了陛下的私人豪华大浴池。
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不敢冲上去阻拦,只能跪在浴池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