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抬着眉毛看迟依然,说:“然然,要不你还是辞职吧,这工作太幸苦了,你要是不想我白养着你,你也可以找其他的工作。”
迟依然的回答是背过身,不予理会。
于文澜哼着歌从一个小旅馆了走了出来,一脸的精神焕发,跟在他身后不远处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是一个长得偏阴柔很漂亮的男孩子,男孩子时不时的揉揉腰,满脸的疲惫。
于文澜走了一段,看那男孩还跟在自己的后头,没好气的说:“你跟着我干什么,难道嫌给的钱少吗,快点滚!”
男孩听了,脸都绿了,紧紧的抿着唇低着头用他现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于文澜呵呵一笑,这小子味道不错,就是蠢了点,陪了老子一下午只花了两百块,真是不错。
于文澜现在在一家全国出名的外企公司做企划部的部门经理,工作十分的努力,每次上交的企划案都很出色,他一个月有将近一万的收入,平时又擅长交际,都是温温和和的样子,全公司的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新时代的好男人。可是只有于文澜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于文澜早慧,他三岁就开始记事了,他一直记得他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每天总是抱着他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因为他的妈妈是一个二奶,而他的爸爸是个没骨气的软蛋,在被自己的老婆发现自己在外面养了小老婆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他的妈妈,就算是那个大老婆每次来他们家打骂他和妈妈,那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后来于文澜的妈妈受不了了就喝了农药自杀了,丢下于文澜一个,而那个男人却没有出现,于文澜就被政府送进了孤儿院。当时他就知道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而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孤儿院实在是一个非常适合教坏小孩的地方,三岁之后的于文澜在里面充分的体会到了人情的凉薄,也体会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越坏,越会装,日子就过的越好。于文澜这辈子一直在贯彻这这个道理,每天每天用着温和善良的外表来掩盖内心各种的龌龊想法。
于文澜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是一个双性恋,而且他的**十分的强烈,他渴望有一具温暖的身体一直陪着他,但是他不相信爱情,他只相信肉欲,所以他交很多的女朋友,他玩女人,同时也玩男人。有的时候,于文澜也会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太恶心了,可是最后他都会觉得人生苦短,不尽尽兴怎么行呢,于是结果只会是他一次比一次玩的厉害。
于文澜晃晃悠悠的去超市买了些吃的之后就回了家,一百多坪的房子就他一个人住,确实是空旷了点。于文澜为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然后坐在沙发上边吃边发着呆,回想着今天这一天的事情,然后就想到了那个在百货商场无意间撞到的女孩子,很漂亮的一个女孩,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于文澜笑笑,这个女孩看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一股子恨意呢,这可真是有意思,或许是自己从前的某个一夜情对象吧!
夜晚,辫子躺在床上,从今天遇到那个男人之后,辫子就再也没有平静过,那段被背叛的感情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痛,或许之前她可以认为自己已经遗忘,但是现在,辫子确定,她没有忘记,她,还是恨着。
辫子还记的那年父亲因为文字狱的事情惹了皇帝生气,为了不被惩罚只好辞了官回家。,那个时候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对于离开京城去一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小乡村定居是十足的不乐意,她偷偷的和男人约在了一家客栈,诉说自己不愿离开却不得不听从父亲安排的伤心,男人耐心的安慰她说,等他升了官便会去接她,还说他们可以用书信联系。
那时她是有多高兴,乖乖的跟着父亲回了老家,然后每五天一封的书信寄托相思,男人每次的回信都是一堆的思念爱慕之语,然后又说自己公务繁忙脱不开身,不能去找她。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一年零三个月,那天她听到了父亲和客人的谈话,他们说要准备向皇帝参上一本,然后便可捉拿那些扇动文字狱的人,便可回京。她不懂什么文字狱,她只知道可以回京了,于是就心急的给男人写了一封信,写了父亲的话。书信去了一个月才得到回信,信上竟说男人生了重病,想要她去探望。于是她便什么也没想的跑出了家,哪知道那便是生死离别的日子。
辫子想到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转头看向那枝到现在都没有凋谢的槐花,那上面的花竟是越来越红了,从芯里蔓延出的红色,透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辫子看着这花就笑了起来,或许她可以把这颜色这味道再加深一点。
“辫子不见了。”李琦站起来喊道。
周冬夏韩蓄还有燕宁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现在老夫子和瓶子的房间就在他们的隔壁,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三个人赶到隔壁房间的时候,老夫子和瓶子正挤在一起看着动画片缓解紧张的情绪,这些日子他们两个整天都躲在房间里害怕的不出来,吃不下睡不着,看着都瘦了一大圈。
“有什么事吗?”老夫子紧张的问。
“没什么,我们只是怕晚上会出事,所以就来守着,不介意一起看动画片吧?”周冬夏笑笑说。
“不介意,不介意,我们欢迎还来不急。”老夫子笑着说,他和瓶子两个人待在这房间里总是害怕的厉害,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就更是连眼睛也不敢闭一下,现在有三个警察来陪着他们,他们倒是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咳嗽什么的真讨厌啊,止咳药水又不敢多喝,怕上瘾,唔,感冒真是一件悲催的事情!
打滚求留言求包养求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