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躺在床上的艾米丽睁开了双眼,她疑惑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十二点十六分,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准备洗完澡之后去夜店的啊,怎么就上床睡觉了?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艾米丽坐起来,她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很腥,但是又透着一股一样的香甜,艾米丽想着难道是自己晚上吃了东西忘记刷牙了。摇摇头,艾米丽穿着拖鞋站了起来,正对着对面的梳妆台。
有一瞬间,艾米丽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一张异样的兴奋感传遍全身,但是下一瞬间就被恐惧代替,可是至于为什么兴奋,有为什么恐惧,艾米丽完全理不清头绪。所以她只能以一直工作难得放松下来不习惯来解释。
艾米丽倒了杯水,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她现在的这张脸真是让她十分的满意,只不过,艾米丽看了看自己放在枕头旁的香水瓶子,里面的东西只有一点点了,不知道还能用几次,这可不够,远远的不够,她要这张脸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样子,她要一直这么美。
“啪。”水杯从艾米丽的手里掉到了地板上,碎成了碎片。艾米丽垂着双手站着,头无力的低垂着,嘴里却溢出了愉快的笑声。
“**啊!真是美好。”艾米丽抬起头,脸上是魅惑的笑容,之前因为杀了人受了惊吓,所以噩梦之花的**被压制了,不过人类的**总是无时无刻都存在着的,所以,现在这种**再次复苏了。
艾米丽拿过床上的香水瓶,然后打开阳台的玻璃门,白色的门帘缠绕在她的身上,和她鲜红色的睡裙纠缠在一起,诱惑又恐怖。艾米丽赤着双脚走到阳台上,风吹着她的裙子,勾勒出妙曼的身材,吹起她的长发,如果不是此刻她脸上的笑容太过恐怖,任何人看了都会被迷住的。
艾米丽侧过头,看着旁边的阳台,那个房间里的人,让她迷上了噩梦之花,让她的**被从心底扒开,展露无遗,这个她自己都厌恶的**,却因为噩梦之花而泄出,这让她恨透了这个人,所以昨天才会把染了鲜血的床单换到那个人的床上,想要吓吓那人。不杀他因为正是那个叫李灿的人让她得到了噩梦之花的汁液,让她拥有了美丽的容貌,让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
艾米丽微蹲□,然后纵身一跳,轻巧的跳到了隔壁的阳台。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李灿睡的很熟,艾米丽推开门走了进去,李灿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走到床边,艾米丽弯下腰看着这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岁月真的没有带给他什么痕迹,看上去依旧是一张娃娃脸,二十出头的样子。艾米丽很羡慕,这张脸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一定会把它剥下来的。举起手,艾米丽看着手心散发出了红色雾气,才把手伸向李灿的鼻子下方。噩梦之花的气味马上让李灿从沉睡变成了昏迷,艾米丽伸手扯开一点李灿身上的被子,果然李灿把装着噩梦之花汁液的香水瓶放在了胸口的口袋里,艾米丽高兴的把手里的香水瓶换了回去,要知道昨天她过来把噩梦之花的汁液还给他的时候是多么的舍不得,不过没办法,为了**,他需要一个人陪他堕落。
噩梦之花是非洲食人土著从千年前就开始种植的,一开始只是因为这种花的汁液能够让女人们更美丽,所以人们就把可以找到的稀少的几朵花移栽到部落的祭司那里。后来有一次他们在祭奠死者的时候,祭司就在噩梦之花的边上将死者解剖了,溅出的鲜血滴在了噩梦之花的花瓣上,然后第二天,人们就发现被滴着血液的那两朵噩梦之花更加的美丽,颜色更加的艳红。再后来人们在使用这两朵花的时候,就发现它们的汁液能够让女人美丽的容貌持续更久的时间,甚至用了它生病的女人的身体也开始好转。
从此噩梦之花的作用发生了变化,人们知道只要用鲜血去浇灌,这样种出的花就可以有有着延长寿命,永葆青春的作用。这几乎就成了一种圣药,刚开始部落里的人的心思并没有多么的复杂,他们让祭司种植这种花,然后把它给族长的家人使用。可是后来随着文明的发展,私有制越发的盛行,人们的**开始不停的滋生,最终出现了杀戮。
一开始只是杀死那些其他部落抓了的俘虏,用他们的血液来浇灌花朵,慢慢的这就行程了一种仪式,浇灌花朵的不再是单纯的血液,而是人类的脑浆还有心脏的血液,人们认为得到这两种东西的噩梦之花将会变的更加的厉害,作用会更加的强大。
可是谁也不会相当,原本如圣物般的噩梦之花它的灵力被血液污染,缠上了被杀害之人的戾气,噩梦之花开始变的恐怖,反噬使用了噩梦之花汁液的人,都会被**掩埋,成为**的努力,他们将会失去本心。
在部落的族长妻子为了维持美貌而杀了部落里二十多个年轻的女孩,并且剥下她们脸上的皮之后,祭司终于无法忍耐了,即使之前他用俘虏们的血液和脑浆浇灌噩梦之花,但是这种行为更多的意义是祭祀天神,从而保佑部落,但是现在它的意义已经改变了,变的开始危害部落了。所以最后祭司在和族长商量之后,打算毁灭所有的噩梦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