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高吊着,半上不下地哲世铿恨不得喷轩辕凛一口喉头血,睁眼怒瞪那刚刚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现在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毛炸得都快成刺猬了。
“师兄,还记得之前你偷拿的那份男子间的双修秘籍吗?”完全不理会哲世铿愤恨的目光,轩辕凛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男子那处并非是做此类功用的,如果贸然进入,我怕会伤了你,而现下我手里也没有准备适宜的东西,还是要拜托师兄了。”说话间,轩辕凛那修长的手指已经在那紧紧闭合着的入口处徘徊着,间或还试图探入,哲世铿吓得顿时魂飞魄散,连那后门都不由得紧了一紧,竖起来的小兄弟也软了半截——这就是蛋疼菊紧的真实写照。
“师兄,你还记得吗?”轩辕凛催促道,手指仍旧不死心地流连着。
哲世铿内牛满面——他记得,他该死的竟然真得记得,他怎么可能仍旧还记得?!
——难道是吃亏吃的越大,记忆越深刻越不容易忘掉么……
“我我怎么可能记得……”哲世铿心虚地回答,“那什么,既然不行,那今天就先算了……”
“无妨。”轩辕凛温文一笑,“虽然师兄不记得,但是幸好我还记得,师兄随我念便好。”
——念你妹啊!
发热的头脑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通透,哲世铿终于记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先用美人计然后欲擒故纵的。现在敌人都打到大本营了,正在做攻城准备,再纵……再纵这战役就要输掉了!老子就又要被爆菊了!这绝逼不行啊!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苦肉计。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的!你都说了那地方不是干这个用的,就算念那什么口诀也没用的!”哲世铿皱着脸,哀莫大于心死地就差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应应景,面子里子的都豁出去不要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不愿强迫我做任何事么?你撒谎!”
表面上撒泼耍赖幽怨控诉,内心里哲世铿都快把墙给挠裂了,老子可是连下限都不要了啊,要是再不行……老子真是不用混了!
“师兄,所谓的鱼水之欢,最终我们二人必定是都能快乐的,那双修口诀自然是有用处的,师兄之前不是试过一次吗?”轩辕凛强忍着几欲爆发的欲/望,柔声劝道,额角不断滴落的晶莹的汗珠完全昭示了他此时此刻濒临耐心告罄的危机。
“我……我不管!既然两人都能快乐,那你在下面也一样的!你如果爱我,就让我在上面!”哲世铿观察着轩辕凛的模样,越看越心虚,但是第一次做可在很大一部分意义上决定了接下来的位置问题,他是绝对不能妥协的!
“……师兄……”轩辕凛低声唤道,声音隐忍,表情哀求,那可怜的模样,让哲世铿不由得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窃喜。
——快妥协!快妥协!快让我做攻!哲世铿内心欢脱地跳着桑巴舞,表面上却坚决得很,他相信轩辕凛很快就要妥协了,现在只是垂死挣扎妄图惹起他的同情心——每次两人的意见相左之时,他都是这个样子,但是一旦哲世铿坚持,妥协的总是轩辕凛。
想到此处,哲世铿的表情更加坚定了,轩辕凛自然又哀怨了几分,犹豫踌躇几番挣扎,然后趁着自家师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跟自己对峙之时,手指猛地用力。
“!!!!”哲世铿顿时整个人都龟裂了,难以置信地瞪着轩辕凛。轩辕凛则一收那委婉哀怨的模样,勾起了唇角,“师兄,我说过很多次的,走神可不是一件好习惯。”
哲世铿恨不得仰天长啸,自己的苦肉计,竟然被敌方的声东击西给破掉了!
“师兄,放松……”紧致火热的通道,并不是轩辕凛第一次造访,只不过上一次碍于情势不得不浅尝辄止,而这一次则意味着深入交流。轩辕凛喉头紧了紧,声音压抑着极力放柔了声音,手指却坚定地向着更深处探去,轻微的勾挠旋转,指腹细致地安慰着那因为紧张而紧缩将手指紧紧包覆住的内壁。
怀揣着又被爆菊的悲痛,哲世铿掂量了一下此刻再计划反击,或者暂停战役的成功率,随后不得不内牛满面地向现实屈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柴没柴烧,还是先战略性撤退,找准时机再谋求反攻吧……
鸣鼓收兵了的哲世铿吐了口气,本着不逃避责任,输了就要付出代价的男子汉气概开始试图配合轩辕凛的动作,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早些越过痛苦的步骤迈入轩辕凛所承诺的“双方都快乐的鱼水之欢”,哲世铿苦逼地开始背口诀了……
随着口诀,哲世铿体内的灵力流转游走于经脉之中,轩辕凛一边抚慰着哲世铿软了的小兄弟一边努力开垦着自己将要耕耘的土地,自然很快便发现了自家师兄身体的改变。早就知道师兄是在跟自己闹别扭才说忘掉了口诀,轩辕凛勾了勾唇角,也并不点破,俯身咬了咬哲世铿的下唇以示感谢,然后获得了对方悲愤地一瞥——自然,在轩辕凛眼中,无论自家师兄怎么瞪自己,那必然是风情万种,堪称最强的催/情剂的。
被手指填满的通道不再干涩,逐渐变得滑腻通畅,紧逼的穴口也松软了下来,微微蠕动着开合。呼吸一滞,不由自己地联想到如果自己坚.挺的部位代替手指埋入这甬道里是何等地感受,轩辕凛手上的速度又快了不少,急匆匆地探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
不仅是轩辕凛感受到了口诀的效用,就连哲世铿自己也对此深有体会。被手指开拓的地方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有些微微的发胀,陌生的感觉让哲世铿有些不自在,却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手指时不时触碰到某处,总是引起哲世铿一阵一阵的颤栗,竟然比爱抚小兄弟时的感受还要强烈,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部,不知是心虚地想要躲开,还是不满地想要靠近。
——这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口诀的问题!老子才不是喜欢被人走后门的家伙呢!老子真心不喜欢的!哲世铿纠结苦恼,内心充满了否定,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迎合,甚至想要更大更深……
终于,手指带着滑腻的液体抽了出来,不待哲世铿感受一下空虚的感觉,轩辕凛忍了很久的重装武器终于如愿以偿地深入了敌人的大本营。
在进入的一瞬间,轩辕凛与哲世铿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漫长的斗争——不管是什么形式的——终于有了最终的结果,该登堂入室的登堂入室了,该敞开接纳的敞开接纳了,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满足与宽慰,让两人从生理与心理上都舒服到了极致。
哲世铿体内的灵力与轩辕凛的魔力随着双修的口诀而相互交融,如果哲世铿成仙,那这对于双方必定是损害,但是哲世铿的灵力却不同于仙力,容纳万物包容万物,即使是霸道的魔气,也似乎沟通良好。
感受到灵力与魔力的交融,一直悬着心的轩辕凛终于松了口气,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精瘦而有力的腰部遵从本能地晃动着,轩辕凛的动作不复温柔斯文,变得激烈而强劲,浅浅地抽/出,深深地插/入,却每一下都撞在了哲世铿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不得不勾着轩辕凛的肩膀,被动地承受着这激烈的韵律。
经受了频临高/潮又被硬生生吓软了的残酷折磨的小坑终于如愿以偿地再度攀到了最高峰,顺畅地喷出愉悦的白浊。轩辕凛体贴地略微停了停,一边享受着那甬道紧缩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哲世铿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还记得轩辕凛那一吓之仇,哲世铿在□后泄愤般咬了咬轩辕凛的嘴唇,却被误认为是催促,轩辕凛轻笑一声,再次摆动起腰部。浑身无力的哲世铿瞪了他一眼,任命地将头埋进轩辕凛的肩膀,展开双臂死死抱住他,试图将自己幻想成一条死鱼,或者是在狂风暴雨中淡定随波逐流的一叶方舟……
——据说,魔族的性/欲很强,体力也不错,虽然没有听说过具体一夜几次,但是想必不会让哲世铿太过轻松……
——不知道最后的一计:“以逸待劳”用不用得上,或者说,最后他才是“劳”得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