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看到赵天鸣勾起了自己的心思,他的四皇子早夭,不能陪伴自己左右,而赵天鸣这个和四皇子同龄的孩子又和自己长的那么像,这是不是说是上天看自己太过思念四皇子给自己的补偿呢。
景孝帝在慈安宫见了赵天鸣还不觉的怎么样,只是感觉和这个孩子投缘,心里对他稍微有些好感,加上长公主时自己的嫡亲姐姐,只要不过分,基本上,皇上都能满足她的要求,毕竟长公主为皇帝也牺牲了很多。
不过,景孝帝回到御书房越想越觉得赵天鸣像自己,也越发的思念自己的四皇子,他这些年一直不怎么亲近其他的孩子就是时常的梦到他的四皇子在梦中问他:“父皇,我想你,可是她们为什么不许你喜欢我,为什么要害死我,我好冷,没人陪我玩,父皇!”
景孝帝知道他的四皇子是死在宫中妃嫔手上的,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具体的线索证明是谁做的,可是幕后真凶肯定在宫中,那些有子的妃嫔嫌疑最大,就算她们没有亲自动手,他相信也都推波助澜了。
所以每每看到其他的皇子他想亲近,却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四皇子,这些皇子的母亲说不定就是害死四皇子的凶手,于是他就每个皇子都淡淡的,也还好,她们的母妃位置都不低,有生母打点,就算不受他的宠爱,过的也算还好,至少都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这也是他不亲近皇子的原因,当年,就是他太得意忘形自认为能护皇儿安全,结果到最后连凶手都没什么头绪。
可是今天看到赵天鸣的时候,景孝帝心里就觉得如果自己的四皇儿现在还活着,也差不多这么大了,那是不是也想赵天鸣那样机灵可爱,他喜欢孩子,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宠,因为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宠爱会害了他们,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应该就不会有这层顾虑了吧,实在太久了,除了他自己有谁还记得四皇子。
景孝帝迫切的希望能有人和自己一样记得四皇子,至少不是让他的皇儿孤零零的无人怀念,无人记得,即使是有个替身也是好的。同时,这么些年了,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有个让人来刺激刺激,也许会有新收获。
于是,他决定把赵天鸣当做四皇子的替身,好好的布一场局。
另一边,赵府的牡丹院中,赵周氏念完了一卷经书,由身边的胡嬷嬷扶起身来,慢慢的坐到卧榻上,赵周氏转动自己手上的佛珠,脸上无悲无喜,开口道:“前院那么热闹,是不是赵天鸣回来了,看来进宫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不知道赵良谊那个丫头有没有成功,你确定把赵天鸣进宫的休息给传到了赵良谊的手中。”
胡嬷嬷赶紧的回道:“老奴确定,前些日子十五探亲的时候老奴把信告诉了我闺女,她在良婕妤那儿当差,错不了的。”
赵周氏:“看来,我们家这个大孙子还是有福的,怎么连赵良谊都没能让他吃了亏去,你说,他平时表现的兄友弟恭,温和有礼,是不是装的,我怎么心里觉的不踏实呢。”
胡嬷嬷知道赵周氏的心思说道:“小公子装不装,老奴不知道,不过,要说真正的谦谦君子还是得数我们二爷,不说其他,就是现在已经给您添了一个大胖嫡孙,他们大房可是好些年才得了个独苗苗,现在也不过是兄弟两个,嫡孙的那个是个病秧子,另一个更别提,一个庶子,咱们府上看来看去还是二爷最好,学问好,子嗣也尊贵健康,更别提二奶奶还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最是清贵懂礼的人家,外面谁不赞一声您好福气啊。”
赵周氏被奉承的高兴,不过也知道轻重:“大胆,世子一房也是你能嘀咕的,要是被人听了还以为我有夺爵的心思呢。”
胡嬷嬷赶紧自打嘴巴说道:“让你嘴坏,让你嘴坏。”不过打在脸上像是老痒痒似得。
胡嬷嬷看赵周氏并没有追究知道赵周氏就是说说,接着胡嬷嬷说道:“老奴知道夫人心善,不过,老奴为夫人委屈啊,谁不知道您待世子视如己出,对小公子更是慈爱有加,结果文郡主仗着她是郡主经常不尊重您,现在更是陷害您,让您吃斋念佛,不是老奴说,这是您性子好,否则就凭二爷,您也不用这么受委屈。”
赵周氏闻言脸色悲伤,一脸的梨花带雨:“我何尝不知呢,可惜后娘难为,我受些委屈倒是不要紧,就是怕侯爷和外面那些不知就里的人误解于我,那不知是我没了面子,还连累了你们啊。”
胡嬷嬷知道赵周氏在点她,在侯爷和府外为她辩白,也告诉她作为赵周氏的奴才,主子不好,那奴才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按赵周氏说的做恐怕得不了好了。
于是她咬咬牙说道:“老奴深受夫人恩德,真看不得夫人受苦,夫人如有何事吩咐,老奴一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赵周氏满意了,她靠近胡嬷嬷对她细细耳语。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