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有效果。
柳承恩这里还在盼着能再下一场大雨,毕竟,想要蓄水,仅靠着上次下的那场小雨可不成。
他这里忙前忙后的,以至于竟然忽略了很多事。
比如说,今天回到都护府,正好遇上了谢阔,可是这位却是一脸怨怼之色地瞪着他。
柳承恩明显一脸懵的样子,自己这些日子没惹他吧?
所以摆这样一副脸色是给谁看?
再说了,自己可是比他高着好几极呢,这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敢用这样的眼神和表情来对着自己?
柳承恩当下便站地更直了一些,一脸严肃,官威不由得便显现出来。
对面的谢阔只觉得眼前人竟然突然就不一样了,而且还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谢阔心中一紧,然后下意识里就是眼神躲避,甚至是匆匆一揖,便想着直接躲过去了。
柳承恩也没拦他。
对于这样一个自视甚高之人,他还真是看不上。
谢家出身又如何?
谢大儒有才华有学问,不代表了他就可以治理好一府一州。
而谢阔出身谢家,更不代表了他就一定是令人瞩目的存在。
所以,何必呢?
待回了屋子,王录事才过来禀报道:“大人,刚刚那位谢大人估计也是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如此。”
柳承恩一脸疑惑,“他有什么不甘的?因为没能把本官的计划给破坏个彻底?”
王录事一噎,随后笑道:“大人误会了。今早京里传来了旨意,谢司马被调至京城,皇上命他将手上的事务都一一汇总,然后交接给新上任的司马大人。”
这倒是让柳承恩有些意外。
没收到京里的消息呀!
若是都护府换人,这么大的消息,七郎不可能打听不到,为何没有给自己送信?
“大人,您先前在黄沙镇,那里稍微偏僻一些,前日京中有人送来了信,您不在,所以下官就把信给川少爷了。”
清川的身份在这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都知道他是肃王府的庶子,也知道他是柳承恩的学生。
所以,大家对他还是一直很恭敬的。
“哦,原来如此。可知新上任的是何人?”
“这,下官不知。不过,川少那里兴许有消息。”
“知道了。”
巧了,王录事这里刚刚禀报完一些公事,清川就过来了。
“老师,您总算回来了,这是师娘命人送来的信。”
柳承恩接过来一瞧,还未启封,“你没看?”
这话问地很随意,毕竟只是家书,又不是什么朝廷密令。
清川笑道:“师娘单独给孩儿写了封信。”
柳承恩挑眉,眼底带有几分不悦,“既然是收到了信,怎么不让人给我送去?”
“原是打算给老师送去的,只是因为临时有事耽搁了,昨天本想着给您送去,可是元宝身体有些不适,孩儿不放心,所以便留下来照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