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抓勤王,可没说要抓这姑娘啊。更何况勤王躲在这姑娘身后,而这姑娘瞧着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姚玉瞪圆了眼睛,“这还要咱家教吗?既然此女不肯让开,就一起押进宫,交由圣上处置。”
“是”
阮梨半点没挣扎,正好她也想看看苍澜国的皇帝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她安抚地看了眼扯着自己不松手的苍渝,面容平静。
“不用,我们自己会走。”
御书房,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穿着金黄色的五爪龙袍,端坐在桌子前翻看着奏折。
听见动静,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去。
姚玉带着人走了进来,他先行了礼说明了情况,这才又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人。
阮梨拉着苍渝站地笔直,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姚玉看得脸色发白,大喝道:“大胆,居然敢直视陛下还不行礼。”
皇帝眼色暗了暗,而后做出一副慈祥的模样。“罢了,这位姑娘第一次入宫不知礼数实属正常,渝儿又向来不懂这些。”
说着,望向阮梨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艳。虽说后宫佳丽三千,可谁又会嫌弃美人多呢?
更何况,眼前地女子又是少见的貌美,这让皇帝的内心有些骚动。
“不知这位姑娘家住何处?为何与我儿一起?”他状似无意的问道。
阮梨一眼就瞧见了皇帝眼里的急色,心里有些恶心,仍是耐着性子回道:“小女子因被苍渝善良所救,为了报答甘愿以身相许。”
听见后面那几个字,皇帝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虽说抢自己儿子的女人说出去不光彩,但一个傻子就算有了女人又能做什么呢?
皇帝不死心,但也知道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说,随即又转移了话题。
“渝儿,过来。”
这声音吓得苍渝缩回了头。
见唤不出人,只好摆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模样说道:“渝儿啊,别怪父皇狠心。为了两国以后的友好发展,只能将你交出去换取和平。”
听到这里,阮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皇帝突然想起这个儿子,原来是想剥削苍渝最后的价值。
说的多好听,作为一个物品被送出去,他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历史上这被称之为质子,质子是什么?就是一种“信物”。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对他国进行一定程度的威胁——“你开战我就杀你儿子”。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陛下可真是狠的下心。”阮梨拍着手,脸上都是嘲讽。
离开皇宫?不不不,她要留下来,不仅她要留下来苍渝也要留下来。
不搅得这里天翻地覆,她怎么可能离开。
这话直接打在皇帝的脸上,端着目光不善紧盯着阮梨。
当皇帝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敢有人如此冒犯。他心底顿感不悦,觉得自己对她过于和颜悦色了。
不过是一个女子,只要他想要就得是他的。
皇帝摔了茶杯,砸在阮梨脚下,带着怒气喊道。
“来人啊,此女以下犯上,给朕抓起来押入地牢。”
“至于三皇子苍渝,闭门思过,待到吉日送往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