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楚宛宁转身离开,他拉住了她的玉葱,微微用力,楚宛宁便整个撞进他的怀中,灯火阑珊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陆时景清晰地发觉楚宛宁唇瓣好似夹杂着些许幽香,香味浓郁,撩人心弦!
他气息浓烈,心跳如鼓,炙热的眼眸不由自主地落在楚宛宁明艳的唇脂上,旋即悄然无息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
楚宛宁眼尾泛红,星眸好似潋滟水波,娇娇柔柔,十分无辜,让陆时景再也隐忍不住,气势汹汹地凑过去。
临到落下时,却变得小心翼翼,吻得青涩又没有章法,像足了一个没有任何经验,全凭本能动作的毛头小子。
动作一时没控制住,有些粗鲁。
直接把楚宛宁吻得气喘吁吁,精致的脸蛋一片薄红,宛如一朵动人的娇杏,却又柔媚妍雅。
平生第一回,陆时景生出了一种想要继续欺负下去的冲动。
再一次落下一个热烈的吻,这回愈发大胆放肆......
陆时景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深夜,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灯,罩着灯罩,屋内的光线愈发显得昏暗朦胧。
他汗水沾湿了鬓发,呼吸急促,汗水夹杂着有些混乱的呼吸,在幽暗的房间里显得各位清晰。
陆时景失态了。
兀自气喘吁吁了半响,陆时景稳住心神直起身,坐在床沿的位置,伸手拿起放在床头茶几上的茶壶,直接仰头,一股脑往嘴里灌了大半壶冷茶。
冰凉的茶水慢慢抚平了他内心的燥热。
陆时景把茶壶又放回茶几上,动静声惊动了守在门外的陆川,听到声音,不禁低声唤了一句:“爷?”
陆时景皱眉,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裤,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无事。”
陆川见状,只好默默退回去。
陆时景脸色却有些不好看,想起自家母亲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肯定会大张旗鼓地把这事闹大,再加上陆川也不是个嘴巴严实的。
沉思了一会儿,陆时景只能起身下床榻,默默换了一条崭新的白色中裤,旋即把换下来的那条裤子拿到偏房的洗浴间。
生平第一次,陆二公子动手洗了自己的裤子。
洗完了便随意把裤子丢进换下来的被套里边,眼睛深了深,“这样......是不是看不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
陆川进屋帮忙拾掇衣物,突然在洗浴间看见了陆时景深夜换下来的被套,还有一条湿漉漉看不出是因何缘故换下来的中裤,顿时怔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自家爷为何要换被子、还换裤子?”
单身狗的陆川也想不明白。
甚至心大的直接跑到书房询问陆时景,“爷,您昨夜换了新的被子?难道是半夜喝水不小心弄湿了锦被?”
陆时景看书的动作微顿。
陆川还在兀自感慨:“爷,您喝水怎么也不小心一些,这不仅弄湿了被子还把裤子都弄湿了,啧啧啧。”差点就把‘爷您这是喝了多少水’脱口而出了。
陆时景放下手中的书,蹙着眉,“今日你很闲?”
被问得一愣一愣的陆川:“???”
他在收拾啊,也不闲啊。
“既然那么闲,那就替本公子去三公子的院子看看他,顺便检查一下三公子的功课。”陆时景淡淡出声。
陆川双眼睁大,“爷,属下不去。”
镇国将军府......哦不,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陆家三公子厌恶了自家二哥到了极致,两人在府外基本是仇人相见眼红的地步。
陆三公子的院子里,在陆时景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从不敢踏进一步。
这个时候自家爷让自己接近陆三公子,岂不是自寻死路?
陆川直接认怂,“爷,属下知错了。”
陆时景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