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痕、公孙兰在洛阳呆了三天,也玩了三天。
这些天他们的日子过的不错,不但有人包下了他么的食宿,而且只要他们出门,就有马车在门口等候,无论他们去哪里,有什么样的花销,都会有人代劳。
那些人只是付钱,只是做事,根本没有半点打搅风无痕、公孙兰。
风无痕忍不住叹气,道:“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伺候过我,真希望多享受几天这样的日子。”这是风无痕的实话,这样的日子,简直没有几个人不喜欢。
公孙兰也笑了,虽说这些日子一直都有防备,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伺候实在周到极了,甚至挑剔不出一丁点瑕疵。
她笑着道:“反正我们还没有游玩够,不如多享受几天。”公孙兰也习惯了这些人的伺候,也希望多享受几天。
风无痕摇了摇头,道:“纵然我们想要享受也不行了。”
公孙兰笑容收敛,皱眉道:“为什么?”
风无痕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道:“我有一种感觉,那个人很快就要登门造访了。”
风无痕的感觉没错,两人回到客栈,就已瞧见了那个人。
看见那人时,风无痕吃了一惊。
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居然是那个人。
这人就在一间宽大的厢房等他们,无论公孙兰、风无痕瞧见那人,都吃了一惊。
他们认得那个人,虽然从未见过那人的样貌,却肯定他就是那个人,就是西方罗刹教教主玉罗刹。
罗刹教是西方关外一带最大的势力,没有之一,门下教众据传足有十万。想要统辖这样一个势力,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玉罗刹离开罗刹教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风无痕本以为玉罗刹已回去了,却不想玉罗刹居然停留在洛阳。
玉罗刹抬起头朝他们望了过来,道:“你们当然想不到居然是我。”
风无痕道:“何止想不到,甚至根本从未想过。”
“为什么不去想呢?”
风无痕道:“因为没有理由去想,我实在想不通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请我。”
玉罗刹权力之大,简直没有几个人比得上。按照道理来说,玉罗刹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很容易的事情。愿意为他做的事的人,简直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请一个陌生人做事呢?
玉罗刹笑了,他带着一顶斗笠,身上的浓雾虽然已散开,可身上那种缥缈冰冷的气质却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仍旧予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玉罗刹道:“本座相信不但你想不到,这世上任何人也一样想不到。”
风无痕心头一震,略微明白一些。
“正因为没有人想得到,所以这件事的成功几率要高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