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诚倒是自然的很,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送解救药啊。”
那边阿姨听见两人的确认识,就放了心,“乔先生,我时间到了,先回去了。饭菜在锅里放着,您要吃热一热就行了。”乔梁此时正想着夏凡让贝诚来,是个什么意思,告诉他自己有伴了,还是真忙不过来?直接摆手让阿姨走了。
等着阿姨出了门,贝诚直接进了屋,捏着鼻子嘲讽道,“这是没少喝啊。”
乔梁并没心情应付他,起身伸手去拿贝诚手中药,“把药给我,你可以走了。”
却没料到贝诚竟是趁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脚上一勾,手中一扯,就把真喝了点酒,有些晕乎的乔梁摁在了床上。贝诚紧接着就俯身下去,用腿压着他不能动,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好的绳子,利索的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乔梁哪里见过这么流氓的人,他向来以温文尔雅自居,从来动的都是脑子,靠的是脸蛋,自然不会打架。此时被贝诚一绑,酒顿时醒了大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贝诚干完了手头的活,伸手啪啪拍了怕他的脸,笑眯眯道,“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跟夏凡说你喝醉了吗?我这不来替你解酒了。你放心,这法子老管用了,你试了保准有效。”说着,他就伸手拿过了刚刚仍在地上的塑料袋,从中将那瓶十六年老陈醋拿了出来。
乔梁原本听了他的话,并不当回事,可一瞧见那瓶子,眼睛都瞪得跟铜铃大了,那可是一斤装的老陈醋,他立刻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这是谋杀,你放开我!”
贝诚才不管他呢,直接上去用腿摁住他,左手一用力,就捏开了他的嘴巴,毫不犹豫地,将那瓶醋对着他的嘴一点不剩地灌了进去。老陈醋是个什么味道,冲鼻子的酸,沙得人体内的粘膜都火辣辣的疼。乔梁一口下去,就恶心的想吐出来,可贝诚直接将瓶子口塞到了他的喉咙处,哪里是吐得出来的。
不过一会儿,那瓶子醋就全进了桥梁的胃里。贝诚这才将他放开。乔梁直接就扑在了床沿,不停地泛着干恶,只可惜手被绑着,没法抠喉,所以压根吐不出来,他骂道,“贝诚,我跟你没完。”
贝诚却蹲在了他面前,问他,“你勾搭夏凡,不就是想让我吃醋吗?咱们一报还一报,你受这点醉,不是应该的吗?至于不放过我,”贝诚笑了笑,“你不知道我爹是贝云山?那许杰是我叔叔你该知道吧。说真的,”他摇摇头,“你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这些,贝诚也不替他解开,直接起身走人,出了门上了车瞧了瞧表,这才半个多小时,就开着车唱着歌溜达着回去了,想着临走时乔梁的脸色,贝诚心里就高兴,他难得的觉得,贝云山偶尔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而与此同时,徐睿看着面前的贝谦,心里正一阵阵泛着恶心。那次投标会结束没两天,贝谦就给他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吃饭。徐睿是谢成然的手下,对于贝家的事儿虽然不是知根知底,但也知道,贝诚在贝家不怎么受待见,原因自是因为贝谦。
如今贝谦找他,他是谢家的人,有关系的是贝家二媳妇谢秋然,可跟贝家老大一家没半点关系,更何况,若说原先他对夏凡,那是半点不待见,可自从房价上涨之后,他就已经改观了,那场投标会一出,他只剩下一个“服”字了。他凭什么出来。
只是昨天,谢成然难得给他打了个电话,过问了一下贝诚这边的是生意,然后道,“这事儿贝诚还是嫩了点,他说地已经卖给了夏凡,为何早早不告诉,偏偏拖到现在?贝云山转眼就想明白了,这是贝诚故意气他呢。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既然贝谦那么想见你,你就见见,顺便探探他们是什么意思。若仅是替贝诚不甘心,那就罢了,若是起了其他心思,你立刻打电话给我。”
徐睿跟了谢成然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谢成然未说之意——打电话给我,我会帮贝诚护着这笔钱的。他心里有了底,就有了今天的见面。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贝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贝谦今天穿了身咖色风衣,瞧着格外的帅气,他微微向后靠着身子,做出一副淡然的姿态,看着徐睿说,“贝诚对贝家有点小误会,所以我们两个并不亲密。但无论把叔父还是我,都是很关心贝诚的。他如今岁数不大,不懂得家人亲情的重要性,但我想,您应该是明白这种血缘的亲近感的。”
徐睿点点头,附和道,“的确,父子俩,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贝谦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平复了,“对,父亲总不会欺骗儿子的。这几天,我将这边的事儿跟叔父说了说,叔父挺担心,夏凡一个快餐店的老板,怎么能有钱买下剩下贝诚手中那么多地,贝诚不是受骗了吧。贝诚在海市这边,就你离得最近,也只能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