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躬着身子低声汇报：

“四爷，薄孤城这几天一直呆在帝都查线索，哪儿也没去。不过他什么都没查到，线索在老总统那里断掉了，毕竟老总统昏迷在病床上这么久，不可能开口说话。”

“青城山那边，武鸣大师的工作快收尾了，还差最后一道法事便可办妥，等返回帝都向您详细报告。”

“另外就是……您交待找的白衣女子，始终没有下落……

南宫墨一言不发地听着汇报，手中的雪茄静静燃烧。

前两条他听得似乎很满意。

最后

一条却让他眼底蒙上一层寒霜。

一个女人，难道还能飞天遁地，找了这么久找不出来？

雪茄空燃了片刻，雪白的烟灰摇摇欲坠。

南宫墨刚伸手，欲抖落烟灰。

忽地。

泡茶的女人放下茶杯，快速走过来，微颤着身子，伸出双手：“四爷，让人家来。”

方语媚好不容易得到这次伺候四爷喝茶的机会，她注意到四爷抖烟灰都是下属用手接住，她立刻也跟着学会了。

她咬牙忍着烟熏火燎的疼痛，挤出笑容。

南宫墨掸了掸烟灰，终于注意到她：“怎么是个女人？”

方语媚：“……”感情伺候了这么久，男人根本没有在意她是男是女？或者说根本没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