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直哆嗦,暮烟过来安慰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问你点事情,只要你如实相告,我们不会伤害你。”
那姑娘点点头,钟诚一点点将捂她嘴的手松开,那姑娘哆哆嗦嗦问:“你们是不是问被绑进来那姑娘?”
暮烟点点头:“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吗?”
姑娘伸手一指:“宅子右侧的小院子,就是那傻子的住处。”
她也叫他傻子,看来并不是个忠心的奴婢。
那姑娘平静下来又说:“院子里有好几个老妈子看着,只怕不好下手。”
“姑娘,谢谢你!”暮烟道。
“他们做这缺德事,我们心里都厌恶着呢!平日那傻子见了我们就动手动脚,恶心死了。听说那姑娘是被她亲爹给绑来的,就为了能当上大掌柜的,可真是缺德。”
三人慢慢靠近那姑娘指的院子,从月亮门往里看,果然院子里有好几个半老的妇人在正房屋门口守着。
只听见屋里有人说:“玲姑娘,你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呢!胡家家大业大,你嫁过来就是二少奶奶,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不比嫁个穷庄稼汉强。”
这是暮泽年那女人的声音,只听见她一个人说话,没有暮玲的声音,应该是被堵住了嘴巴。
那女人又唠叨了一会儿,就听见屋里传来暮玲的骂声:“滚,死婆娘,既然胡家这么好,你何不自己嫁了。”
骂声戛然而止,应该是重新被堵住了嘴。
这时候那傻子醉醺醺地,不知道从哪里来,正要进院子。暮烟道:“不能让他进去。”
钟诚超出寻常的手脚麻利,过去就将那傻子捂嘴拖了过来,陆君铭一枪纂打在他脖颈上,将他打晕,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院子里还有好几个老妈子,不是怕打不过她们,而是怕她们喊叫,招来护院。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们一个个引出来处理掉。
暮烟闪身去了月亮门外,身子背着月光站着,叫了声:“王妈妈,您出来一下。”
没想到还真让她给蒙上了,里面还真有个老妈子姓王,是胡维明老婆屋里的。那妇人迈着小碎步跑过来问:“是夫人叫我吗?”
暮烟“嗯”了一声,将身子往阴影里躲了躲,等那妇人出了月亮门,钟诚如法炮制,又捉了一个。
这妇人年老奸滑,可不像刚才那姑娘那么好对付。扼住喉咙逼问之下才说出里面的三个老妈子的姓氏。暮烟变换了腔调一个个去叫,又捉了两个。到最后一个,那妇人起了疑心,不肯出来,就站在月亮门里面问:“谁啊!谁找我。”
反正只剩下一个了,钟诚冲过去就将她擒了打晕。
屋里的妇人可能听到了动静,出来观看,见人都没了,便高声道:“人呢?都去哪儿了?”
怕她叫了人来,陆君铭几步蹿进去将她擒了拖进屋去,暮烟和钟诚也冲进了屋子。暮玲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嘴里还塞了东西,看见他们,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钟诚过去解绳子,暮烟将她嘴里的东西取下来:“姐,没事了,咱们快走!”
钟诚手里拿着解下来的绳子,过去将那女人绑了,勒得结结实实,又将嘴堵了,丢到床上。
陆君铭让钟诚和暮烟带暮玲从原路出去,他断后,反正他会翻墙,出去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