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懂。”程天源解释：“主要还得靠医生和小涵的积极配合。”

“……将她托付给你们，我非常放心。不过，太累着你们了。”

丑话得说在前头，因为他们不是医生，只能尽力而为开导引导孩子。

客人越多，生意越好，管理人员只会越发忙。偏偏少了薛桓这个最关键的人手，还少了程天芳这个管财务的，更是忙晕了头！

幸好薛衡的身体日渐好转，终于能帮上忙了，不然郑小异估计会累垮。

程天源低声：“我们尽力而为，不过不敢给你保证什么。”

谁知这两三年来疗养院的生意越发好起来，尤其是此次疫情后，进来的老人家骤然增多。

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当初他们投资疗养院是为了退下来以后有个好去处，能赚点小钱养老，也不至于无所事事太寂寞。

薛凌没说太多，只叮嘱他早晚有空多跟老父亲和女儿视频聊天，适当给自己放放松。

程天源点点头：“量力而行，别让自己太忙。你的身体刚恢复，多顾着点儿自己。”

万幸扬扬几兄弟和小欣都赶来帮忙，总算解了大围！

后来女儿的病情反反复复，又因为前妻去世的缘故有恶化的迹象。幸好清少安排了顶尖心理医生治疗加长时间陪伴，女儿才能恢复得如此快。

“我会争取过去的。”薛衡忙答应下来，“等小异和阿桓的学生顺利接棒，我就马上飞过去。”

一开始是两人轮班，后来林清之安排多一人帮忙。此次出国本来也想安排她们同行，不巧一人去不了，只剩原来两人。

“不。”薛衡摇头：“你们已经做得够好了。这几年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教好她。现在即便身体好一些，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必。”程天源道：“等遇到了再说，不必亲自跑一趟。都是自家人，不用过分客套。”

薛凌瞥他一眼，道：“先顾好身体，把疗养院管理好。阿芳没了，阿桓忙着，以后疗养院就靠你和小异管理，肯定会更忙。”

薛衡微笑答好。

郑小异是医者，看到那么多需要治疗和急需照顾的老人患者，也是心有不忍，只好叮嘱工作人员尽量加班，同时加大力度招聘合适的工作人员。

“姐夫，谢谢你和凌凌帮了我这个大忙……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为难该怎么办。疗养院这边如果有阿桓和小异在，我离开陪伴小涵应该没问题。可阿桓现在忙得很，短时间内根本回不了疗养院。我抽不开身，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陪她，帮她恢复。”

所幸薛涵的病情恢复得不错，两个医生暂时应付得来。

至于效果方面，他们暂时都没什么信心，毕竟薛涵的毛病颇严重，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他一向不知道该怎么教好女儿，各种尝试各种失败。直到今时今日，他仍对这个话题表示无能为力。

吃过饭，程天源和薛凌先接小涵回馨园，打算后天出发。

“虎子呢？”程焕然问：“告诉他了吧？”

薛扬答：“他早知道了，说后天收拾几件衣服就能飞，不用收拾准备什么。这两天他得先把手头的事情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