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还是有所发现的。其实，今天阿清也说了，之前大家顾着忙老三的事情，一时半会儿都没料到那么多。侥幸我也很懂事，知晓分寸，还懂得赚钱以后马上做慈善做一些实事，得到了一些老前辈们的认可。”

“ＯＫ！”薛扬满口应下。

薛凌微微一笑，道：“确实，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越老想得越多，顾虑也越多。”

“他也是为了阿崇。”程焕然温声：“咱们办‘崇福’，也是为了阿崇。大家殊途同归，迟早能想到一块儿去。”

程天源睨了一眼二儿子，道：“尤其是你！”

“嗯嗯。”薛扬笑开了，解释：“他一开始说的时候，我压根没深想。不料被他分析了几句，我立刻豁然开朗。他有这方面的人才和人脉——那再好不过！我呀，真是太感激他了！”

“不错。”薛凌拍了拍二儿子的胳膊，低声：“帝都一向不缺新人，起起伏伏，有人上去，有人下去，而有些人能在浮浮沉沉中冉冉升起，成为在帝都扎根下来的新一代。你今年跳得太高，而且是一下子跃出来，把很多人都吓了一跳。”

程焕然笑开了，道：“没什么不好的。老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太爱出风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程焕然实话实说：“不错，庆幸爸妈和馨园给你一个如此高的平台。还有，也得庆幸阿清入股你的直播公司。有他的名号在，谁都不敢动你——哪怕多么眼红都不敢。”

程焕然问：“那接下来‘崇福’让阿清的人接手，对不对？用不着我们了？”

薛凌赞许点头：“不错，阿清考虑得更细致更长远些。他是为了直播公司的未来保驾护航，更是助力你将来的腾飞。”

程天源附和点点头：“是，我和你妈也不用整天挂心你们。阿清他见多识广，人脉也广。以后你们要跟他多商量，一起拿主意，不要自己自作主张。”

薛凌暗自很欣慰，道：“你们能互帮互助，互相扶持前进，我和你爸就放心多了。”

“因为你的直播公司今年搞得太火爆了。”程焕然嘿嘿笑道：“一下子闯入所有人的眼眶——太容易让人眼红！”

“这么说——我还得暗自庆幸呀！”

“哦？”程焕然挑眉问：“阿清找你去泡温泉，就是为了跟你聊这个？”

程焕然对弟弟眨巴眼睛，提醒：“如果你不是馨园出去的，可能早有人对你下手了。市场就那么大，开拓的新市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很多人来不及下场，你就已经做得那么大，难怪人家会眼红。幸好你不是小白，更不是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士，而是馨园的二公子哥。”

“当然要。”薛扬嘿嘿比划一个“搓钱”小动作，“记得给钱支持就行。”

程焕然笑了笑，拍掉他的手。

“这个谁不知道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