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购买比例70%, 不要跳章太多嘛~ 卫寒:“……”
“还有别再说自己是什么外人了。”卫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你是我弟弟, 全大荣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弟弟,这就是事实。”
卫寒目送卫燎离开,手里还端着茶杯,他看着茶杯里清澈的白开水, 心想哪有文官喝白开水的?以后自己也要弄些好茶附庸风雅了。
“二少爷。”卫管家凑到卫寒跟前道:“有人要见你。”
卫寒上了一天班正觉得累,闻言就道:“就说我累了, 今天不见客。”
“这……”卫管家为难的道:“这个人您还是见见的好。”
卫寒奇怪道:“为何?”
“您自己去看吧。”
卫寒一头雾水的走到门口,就见余之荆背负双手站在门外,一脸的悠然自得。
好吧,再怎么说也是王爷, 卫寒挤出一脸虚假的笑容道:“哎呀,这不是越王殿下吗?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余之荆转头看他, 幽幽的叹气道:“你骗得我好苦啊。”
卫寒:“呃……”
“我本来是不打算原谅你的。”余之荆一脸的我很宽宏大量道:“但是我现在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卫寒立刻转头往卫府里面走, “您还是不要原谅我的好。”
“回来!你回来!”余之荆气得跺脚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呢?我还帮你中了探花……”
只听嗖得一声, 卫管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瞬间卫寒就在原地消失不见, 出现在在了余之荆面前一只手还捂着他的嘴。卫寒目光凶狠道:“嘘……不许说这件事,否则我就血溅五步灭了你。”
余之荆笑道:“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再提这件事。”
卫寒放下手道:“什么事?”
余之荆把扇子从腰上拿下来,哗啦打开, 开始扇啊扇。卫寒直翻白眼, 初春扇什么扇子啊?不怕着凉吗?
余之荆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卫寒一把勾住余之荆的脖子就往外走, 道:“边走边说,事情早做完你早滚蛋。”
余之荆:“哎?你这人真粗鲁……”
两人走到大街上,卫寒闻着酒楼里传来的菜香。吸了吸鼻子,问余之荆道:“带钱了吗?”
“带了。”余之荆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请我吃饭吧。”卫寒伸手指着身边的酒楼。
两人上了楼,卫寒噼里啪啦点了一桌子菜,余之荆叹道:“我母妃病了。”
卫寒倒酒的手一顿,“那就看病啊,你找我干什么?”
余之荆道:“母妃病了原本我想伺候在她身边。”
卫寒继续点头,“应该的。”
“可是吏部侍郎上书说成年的皇子必须要去往封地,老是待在京都于礼不合。”余之荆嫩嫩的包子脸上写满了忧愁,“若是平时我也就走了,可偏偏母妃病了,我这个时候离开不就是不孝吗?”
卫寒眼珠子转了一下,问道:“贵妃娘娘是什么时候病的?”
余之荆道:“昨天。”
卫寒又道:“吏部侍郎又是什么时候上书的?”
余之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道:“前天。”
“哦。”卫寒明白了,这贵妃娘娘估计不是真病,而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离京。然而后宫不得干政,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装病留住儿子了。
对此卫寒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伸手挠了挠眉梢,道:“京中总共有多少成年皇子?都要离京吗?”
余之荆掰着手指头道:“总共有十七位成年的,除了二哥和三哥都要离开。”
“二哥三哥?”卫寒:“是余之棘和余之靖?”
“嗯。”余之荆道:“他们俩都在朝中有要职在身,所以可以不用离京,再加上……”
卫寒接道:“再加上储君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一个,所以大臣们也不愿意得罪他们,是不是?”
余之荆喝了一口酒,苦闷道:“嗯。”
卫寒对余之荆道:“你也想得到储君之位吗?”
“!!!”
余之荆突然惨白了一张脸,双手举起摇得跟上面有毒蛇一样,惊恐道:“别乱说啊,会死人的。”
卫寒双眼看向窗外,撇嘴道:“我就随便一说。”
余之荆抓狂,“会死人的……”
“那现在能让你继续待在京都有两个办法,一是从你二哥三哥身上下手了。”卫寒道:“大家都是皇子,凭什么他们俩特殊?”
余之荆瞪圆了眼睛道:“那二呢?”
卫寒转头看他,“装病。”
余之荆:“……”
余之荆有些抓狂道:“这样是不是太刻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装病。”
卫寒道:“那就只有用第一个办法了。”
余之荆突然觉得气氛有点紧张,他道:“要从二哥和三哥身上下手?会不会太冒险了?你打算怎么做?”
卫寒表情高深莫测道:“我打算让你的兄弟们一起装病。”
余之荆:“……”
“这就是你的办法?”余之荆有些虚弱的瘫在椅子上道:“我确实可能不会离京了,因为我就要葬在京都了。”
“别那么悲观嘛。”卫寒一巴掌拍在余之荆的肩膀上道:“能葬在京都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这次成年皇子离京的事是余之靖发起的,吏部侍郎孔卓一直都是他的人。对于这件事余之棘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想阻止,其他皇子都走了自己也就能全心全意的和余之靖斗了。
楚香躺在余之棘怀里,伸手摸着他的喉结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余之棘笑道:“我在想你今天作的诗,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真是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啊。”
楚香脸上更加红润了,他笑道:“诗好还是人好?”
“诗好。”余之棘低头道:“人更好。”
楚香伸出双臂搂着余之棘的脖子,使二人的距离更加贴近,他道:“这个人,是你的……”
“啊秋!”卫寒揉了揉鼻子,对面的陈舒递过来一方手帕道:“擦擦吧。”
贾雍道:“京都的成年皇子一夜之间病倒了一半,真是当大家是傻子吗?”
陈舒玩着杯盖道:“他们不是当大家是傻的,而是不要脸了,待在京都多舒服?将来说不定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