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不端,作风不检点。而申娴如同柴安近却把二人夸成两朵根红苗正的鲜花,怂恿柴东宇与他们结交。
日子一久,无所约束,嫖.娼、吸.毒,所有坏事,三人做个全。
李旭张庆原本见柴夏来了,心里有点顾忌。一听柴夏让柴东宇打他们,立时高兴得不得了。反正柴东宇比他们四个都矮,只有挨打的份儿。
张庆更是嚣张:“东宇,来啊!不要打我们,打我一个人,你打赢了我叫你爷爷,以后再也不找你。输了你给我磕头,还要喝我兄弟新鲜的尿!”
柴东宇双手紧攥着柴夏的衣服,浑身颤抖,他害怕,他真的不敢,他不敢啊!
“姐,姐……”他呜呜地哭起来。
柴夏闭上眼睛,失望地开口:“既然你害怕,那我们走吧。”她想,害怕……这样没关系,姐还是可以保护你一辈子。不让他们祸害你。
柴夏在前面走着,柴东宇在后面低着头跟着。谁知,“噗通”一声,柴东宇被张庆拽着领子拉倒在地。
柴夏一回头看到东宇摔倒在地,她心里一抽疼,却没有上前。
“胆小鬼!窝囊废!”张庆乐呵呵地骂着。
柴东宇转过头看一眼柴夏,柴夏眼眶有点红,他突然想到那天在king广场二楼,那么多的人指责姐姐,往赏心内扔垃圾。
还有姐姐从顶楼上跳下来。
……
打不过他们,你就永远怕他们。
……
他想着想着,心里一阵悲愤,突然扑向张庆,“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倒地。
柴夏心里一惊。
东宇比张庆矮半个头,胖瘦两人差不多,完全不占优势。或者说,柴东宇一定会输。
柴东宇和张庆扭打在一起,起初,因为猛的一扑,柴东宇还占优势,但是实力悬殊,很快张庆翻身把东宇压在身下,而后笑着爬起来。
柴东宇一声污泥站起来,再次扑向张庆,张庆这次没有倒,而是搂着柴东宇,用力一甩,轻易把柴东宇甩到墙面上,“咚”的一声响,柴东宇撞上墙面,随即他又扑向张庆。
张庆搂着柴东宇脖子,夹紧,而后用腿别柴东宇的腿,一用力,柴东宇被别倒在地,摔了个跟斗。
张庆有点喘,柴东宇爬起来,脸蛋通红,继续扑张庆。
李旭等人吃惊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张庆柴东宇。
柴东宇一直干干净净,有点倔,但他们拿捏他,像拿捏一只小蚂蚁一样,没想到蚂蚁也会反扑。
一时间,三人惊呆。
柴夏站在胡同口,面上平静地看着,仅有复杂的眼神暴露她的吃惊,担忧,心疼,还有骄傲。
“噗通”又是一声,柴东宇被推的一个趔趄,他努力站稳,谁知张庆又补上一脚,“啪”的一声,柴东宇狠狠地摔趴在地上,再爬起来时,额头上冒着血。
李旭三人同时吃惊,心生惧意,不由得看向柴夏,柴夏并没有制止。
柴东宇顶着额头的血,又是向前一扑,张庆已经没力气,双腿发软,一下被柴东宇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
李旭等人急了,齐声喊着:“起来啊,起来啊!打他!把他扑倒!往死里打!”
柴东宇已经摔红了眼。
暴力是激发男人血性的最直接方式,他猛地转过头,眼睛一瞪,颇有些柴夏眼中幽深凌厉的模样。
李旭等人竟心头一跳。立时住口。
胡同里顿时安静。
张庆喘息几口后,用力挣扎翻身,用腿拍打柴东宇:“你去死!去死!”
死力把柴东宇压下,柴东宇默不吭声,咬着牙翻过身又把张庆按在底下。
安静的胡同内,似乎只有柴东宇的呼吸声,急促浓重疲惫,柴夏冷眼看着弟弟与高年级的学生扭打。
东宇,不要害怕,咱不找事儿,事儿来了,咱也不要怕。要打,头破血流也要一次把他打服。要比,拼尽力气也要赢的彻底。让他们心服口服。
柴东宇被张庆滚压到墙根,眼见就要赢了。李旭等人大喊起来:“加油!加油!”震耳欲聋。他们气势磅礴地喊着,实际表示已经不敢再小看柴东宇。
柴东宇却听到姐姐冷静的声音浮在嘈杂之上:“东宇,腿后弯,踩墙。”
柴东宇立刻照做,脚一蹬,力气拼命使上来,压住张庆,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已经哑了:“你服不服!服不服!”
张庆喘着粗气,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看着半边脸是血的柴东宇,心里怵的很,小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