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越是抗拒,江景为越是兴奋,急不可耐地拉开拉链,而后手伸.进柴夏的裙中,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湿度适中,他捧起柴夏的臀.部:“老婆,坐上来。”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海滩上游客的玩乐声,柴夏既紧张又羞耻又莫名地兴奋。
江景为扶着她的腰,一举.进.入。
二人情不自禁的同时呻.吟出。
“别,太深了,江景为,不要在这里……”柴夏紧搂着江景为的脖子,这感觉太强烈,她承受不住,仅两三下就撑不住高.潮。
江景为笑着,就地站起来,并不离身地抱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臀,边走边颠着,柴夏细长的双.腿在他腰侧荡起,压抑着:“进房间。”
被她紧紧裹着,再不进房间,他会失去理智:“好。”
刚一进房间,来不及用手关门,江景为直接把柴夏挤到门上,扯破柴夏的长裙,扔在地上,紧跟一阵猛烈的撞.击,柴夏双.腿.夹.紧.他的腰,尖声喊叫。
……
傍晚,柴夏声音嘶哑。
与同学聚会时,大胡子男人问:“柴夏,怎么了?来的是还好好的,嗓子怎么了?我是医生我帮你看看吧。”
“一边去。”江景为笑着把他推开,搂着柴夏:“喝点白开水。”
柴夏点头。
这时,一个金发女人推开大胡子男人,坐到江景为身边,刚挽上江景为的胳膊,柴夏把江景为的胳膊扯过来,对金发女人说:“他是我男人,你不能碰。”
江景为心头愉悦。
金发女人看着柴夏:“你和你男人一样小气,哼,不碰就不碰。”
同学堆里发出一阵笑声。
柴夏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向江景为时,他也在偷着乐。
当天晚上,同学们围在一起载歌载舞,十分热闹。柴夏从来不知道江景为也可以疯狂地唱歌跳舞,而不仅仅是面瘫无情。她也被渲染的开心笑着。
这时,金发女人过来说:“柴夏,我追过江景为。”
柴夏接话:“然后,他不喜欢你。”
金发女人:“嗯。”
柴夏问:“知道为什么吗?”
金发女人:“不知道。”
柴夏笑着,异常自信:“因为他只喜欢我。”说着柴夏走到江景为面前,挽着江景为的胳膊,冲金发女人昂起下巴,表示,看吧,这男人就是我的。
江景为低头问:“你在干嘛?”
柴夏:“我在对付情敌。”
江景为:“……”
江景为带着柴夏滞留了两天后,坐上豪华游轮驶向对岸。
暖暖的阳光洒在甲板上,江景为身着白色短袖浅色七分裤,看上去年轻有活力,他用脚去摩挲柴夏的小腿。
柴夏正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沉声说:“江景为,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江景为收回脚,把柴夏搂在怀里:“好,不闹。”将脸贴到柴夏脸上,闭目休息。
柴夏凝视着蓝天,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真好。
一个月的时间,山间、海边、沙漠、高原……两人统统走过,除了欢笑还是欢笑,两人更是蜜里调油一般。然而,蜜月接近尾声,江景为和柴夏来到韩国首尔。
刚一下飞机,柴夏被一名乘客认出,乘客尖叫着:“啊啊!柴夏回来了!”
顿时,机场沸腾。
江景为拉着柴夏大步进入贵宾通道,然后来到他韩国的别墅,也是之前收容柴东宇的别墅。
柴夏进到厨房,搂着江景为的腰,趴在他背上:“老公,我饿了。”
江景为回:“吃我,可好?”
柴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江景为:“我也不知道呢,帅的没脸了。”
柴夏在他腰上拧了一半:“你做饭做快点,我好饿。”然而坐回到沙发上。
江景为笑着,说道:“柴小夏,要不我们再去游玩一个月吧。”
柴夏有点困,趴在沙发上,没理他。
“我比你厉害多了,我不在公司一年半年没区别,你行吗?”
柴夏咕哝一句:“干嘛和你比。”然后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近两天,她感觉特别困,特别累,动不动就想睡。
昨天被江景为背着背着就睡着了。
现在刚坐沙发上,又睡着了。
明明没走多少路,也没玩多久,感觉全身犯懒,各种不想动。
江景为见柴夏睡着,去卧室,取了毯子和枕头,给她垫好,让她睡的舒服一点,不要着凉了。
等到他做好饭,端上桌,才过来喊:“柴小夏,起来吃饭。”
柴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好。”然后,眯着眼去洗手洗脸,稍稍清醒坐到桌前,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色,胃里一阵翻滚,当看到一盘色泽光润的红烧鱼时,目光定了下,闻到浓郁香味,平时都是食指大动,今天怎么觉得不对劲?
“还没醒吗?”江景为笑着问,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碗中:“你不是说要吃红烧鱼吗?”
“呕”的一声,柴夏连忙捂住嘴巴,跑进卫生间。
江景为一愣,连忙跟进去,面色慌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