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离开之后皇上放下手里的笔猛地咳嗉起来,身边的公公忙端来一碗汤药“皇上您该用药了。”
皇上端锅供公手里的药碗将里面的汤汁一饮而下“时儿对冷家的三小姐好像很维护。”
“赎奴才说句不该说的,宫里的几位殿下与三殿下不同,三殿下在外带兵守护国土,自然性情要跟其他皇子不同,老奴到不认为这是维护。”
皇上看了眼说话之人“朕现在不确定让时儿与那冷家三小姐定亲是不是正确的了。”
“皇上您的决定不会有错。”
“你跟在朕身边已经有二十年了,朕的心思你最懂。”
“皇上的心思岂是老奴能随意猜测的,只是老奴跟在皇上身边,比其他人要了解您罢了。”
“自从朕立时儿为太子,朝堂上到是没有在有派别之分,看来时儿做这个太子,是众望所归。”
“皇上,您难道还是不放心殿下?”
“朕不是不放心,朕也看得很透彻,即便朕想长命百岁,可是人终归有离开的一日,只是早晚罢了,都是天子万岁,谁又能活到万岁,朕不看重这些,但是却也放不下这江山。”
皇上这些话也就只能对身边的这位公公说了,但也只有他这个老人家真的感到孤独时。
白时离开后便来到了皇后这里,皇后比皇上年长三岁,当时与皇上也是联姻,二人之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却也相敬如宾,皇上对皇后更像是因为两人有着共同目标而在一起的战友,皇后也确实全心全意的辅佐皇上。
不然皇上也不会这么看重他与皇后的孩子,大皇子不说,毕竟出生之后没几日就夭折了,但是白时真的是皇子中皇上最满意的一个,所以白时即便对他有威胁他也从不曾真的想除掉这个儿子。
“时儿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母亲?”
“儿臣刚刚从父皇那里过来,母亲脸色有些憔悴,生病了吗?”
“没事,你今日就留在这里陪母亲吃饭吧。”
“好。”
皇后跟白时二人相处很融洽,皇后虽然也在暗处帮白时但是却不像娴妃那样明目张胆,皇后的品德不是那些皇妃们能够比的,而且皇后也从未真的做过伤害嫔妃皇子的事情,但是宫里的女人哪个没有狠毒的时候,但都是为了从宫里存活,这些可忽略不计。
“母亲听说你对那冷家三小姐很上心。”
“她是儿臣未来的太子妃,儿臣自然要上心些。”
“你若是不喜欢...”
“儿臣没有不喜。”
皇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这还是这些年来,白时第一次毫不掩饰的跟她说自己喜欢一个女孩,这岂能不让人惊讶“皇儿?”
“母亲,此时我也只与您说,儿臣对雪儿的心意千真万确,若不是她,儿臣不会如今就坐上这太子之位。”
如此一说皇后心里便知道为何是在白墨要娶冷家三小姐消一处,白时便暗中动手了“你对她真的就这般痴心?”
“儿臣只会娶她一人,即便以后坐上那皇位。”
如此皇后到是心生不满了,皇上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皇后,皇上要子嗣延绵,而这一个皇后就算在能生也不可能一年一个,所以皇后此时什么也没说,但是心里却对那冷雪有些不喜起来。
“母亲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竟是个痴情种。”
白时笑着道“母亲知道,儿子本无娶妻之意,也曾想过这辈子都不娶妻,即便无子无女也无妨,所以儿子才会一直拒绝父皇赐婚,直到遇到冷姑娘,儿子见到她之后便知道自己今生若是娶妻,那枕边人定是她不会是别人,母亲或许不愿听这样的话,但是儿子心意已决。”
虽然皇后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现出来不满,可白时明白,心里明镜似的,此番话就是在告诉皇后,即便她心里不满,但是他的心意已决,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改变,所以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也休想往他身边塞。
“母后明白了,既然时儿喜欢,也有了决定,那母后便不再插手。”
“多谢母后。”白时顿了下又道“父皇并不知道儿臣对雪儿的心意,若是知道恐怕会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