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旺买回酒菜之后,几人大吃大喝了一顿,一边把最近的事情交代一番。
阴山居士知道蒋素桓是个药师,最近在忙活考铭牌的事情,便问道:“你那铭牌考得如何?”
蒋素桓喝下去一口汤,才说道:“回来得急,还没跟梁长老商量,不过应该没问题。”
阴山居士哈哈笑,看了看高兴的夏俊轻,又看了看蒋素桓:“对了,你们庄子有人传信来,似是找你。现在时候还早,要不你二人回去一趟?”
蒋素桓心中一动,觉得有可能是上次那件事,拷问出结果来了。
也是拖了很久,几乎把两个强盗折腾的奄奄一息,若是在不肯说,蒋素桓就要放弃。
“好,那么我和俊轻今天回去一趟,大概要住上几天,不知……”
“哎,去吧去吧,三五天后记得回来就是了。”阴山居士摆手说道。
于是午后,刘旺驾车送他们回庄子。
蒋素桓连忙去见了那两个留下的汉子,果然见他来了就面带笑容:“蒋公子,有结果了。”
几人到里面说,蒋素桓听了之后,问那汉子:“你认识这个人?”
那汉子说:“认识,还跟他做过生意。”
蒋素桓点点头道:“那要请你们帮我联系这个人。”
那汉子:“可以,我们明天就进城,约莫下午能有结果。”
便说好在哪里见面,然后汉子又问:“不知这两个人,蒋公子打算如何处理?”
“他们,就先养着吧。”到时候也许有用,蒋素桓说道。
结束这边的事情,蒋素桓终于放松下来,回到卧房打算休息。
秀萍和秀莲也跟来伺候了,之前一直住在这里,见他来了就道:“桓少爷可要沐浴?”
一路风尘,蒋素桓就点头说好。
夏俊轻走来笑说:“我跟桓儿一起。”
蒋素桓瞧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随你,你要来就来。”
二人许久没有亲热,在这天傍晚终于再次洗了个**的鸳鸯浴。
可惜蒋素桓连着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好,体能跟不上来,只跟夏俊轻亲热了两次就到头睡了。
夏俊轻心疼他的疲倦,虽然犹不满足,却不再勉强:“桓儿你睡吧。”他亲亲蒋素桓的额头道,看着蒋素桓睡着,自己才睡下。
一觉醒来,天才蒙蒙亮,二人却饿得不行。
蒋素桓推推他说:“好饿,你快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夏俊轻钻出头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说:“天还没亮呢,我去看看秀萍醒了没有。”
说着他就起来,穿上衣服,去叫丫鬟给蒋素桓做早饭。
早早地吃过早饭以后,上午亲亲热热待了一上午,下午又出门。
夏俊轻并不知道去干什么,只是能跟着蒋素桓他就满足了。
关于那些强盗的事情,蒋素桓没告诉他,进了城去到跟汉子们越好的地方,他们等来了一个矮小消瘦的中年男人。
互相对过暗号之后,蒋素桓确定这人不认识他们,便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想请你帮个小忙。”同时拿出一张银票,塞给那人。
“公子你说,是什么小忙。”那人不收,倒是先谨慎地问明白。
蒋素桓说道:“我想打听一点事。”他随便说了一件事,跟这个中年汉子达成第一笔交易。
“这个简单,三天后此处来见我。”
等那人走了后,蒋素桓暗暗叹气。
“桓儿,怎么了?”夏俊轻不明所以,甚至问道:“你打听那样的事做什么?”
蒋素桓看了眼他,这个人虽然最近变了许多,但还是一样单纯呢:“没事,走,我们去一趟尚医阁。”
在尚医阁见了梁长老,对方连忙跟他说:“你那天走的着急,还没预定你的牌子。”
蒋素桓闻言道:“还要预定?”
梁长老笑道:“那是当然,青牌可不是普通铭牌,需要京城的尚医阁发放。”
蒋素桓闻得京城二字,突然问梁长老说:“梁长老,您可知道长河公主?”
梁长老愣了愣,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长河公主是陛下的妹妹,天下人都知道。”
蒋素桓问道:“那驸马爷又是何人?”
梁长老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这个倒是不大清楚,那长河公主不是高调之人,她的院内事,咱们怎么知道?”
“也是。”蒋素桓嘴里应着,心里却疑惑,连驸马是谁都神神秘秘,这就不太正常了。
“走吧,先去把你的铭牌选定。”
拿到这青牌,还需要递上一份蒋素桓的签名书稿,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时间还长着。
离开尚医阁之后,夏俊轻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长公主?”
蒋素桓说:“你这个呆头鹅,你没注意到吗?”
夏俊轻愣道:“注意什么?”
蒋素桓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你师傅对你这么好,你却不会关心他。”
夏俊轻更加疑惑了:“这跟师傅有什么关系?”
蒋素桓说道:“你以后半夜的时候,你注意一下。”
听到是半夜,夏俊轻不好意思地傻笑:“每天这么辛苦,半夜时分我早已睡死了。”
蒋素桓想了想也是,夏俊轻最近很拼命,学习的劲儿值得鼓励。
“表现得很好,不错。”亲一个以资鼓励。
得到这般奖励,夏俊轻的傻笑越发灿烂,拉着蒋素桓的手说:“既然咱们回了城,不如去看看母亲。”
蒋素桓说道:“我们是偷偷回来的,回去会被识破。”
夏俊轻便蔫了下来:“好久不曾见过娘了。”
蒋素桓拍拍他的肩膀:“再忍一忍,有些事情,咱们需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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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今天传出了一个好消息,进门不久的二房儿媳妇薛彩莹,有了三个月身孕了。
华氏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赏下人,讨吉利话,分外期望这一胎是个男胎。
“彩莹啊,你是个好孙媳,祖母没看错你。”华氏拉着薛彩莹的手,满面红光,精神头很足。
这话薛彩莹听了好几遍,每次都是心里甜滋滋地,可是想到夏俊玺的态度,她便闷闷不乐。
“老祖宗,替夏家开枝散叶是我的本分,我心甘情愿。可是……”
“丫头,可是什么呀?难道俊玺对你不好?”华氏问道。
“他……倒不是对我十分不好,可是,我觉得他并不关心我和孩子。”薛彩莹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伤神。
“……”华氏拍拍她的手,也暗自叹气,为何夏俊玺就是不喜薛彩莹。
“您说,他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人。”薛彩莹近来心情反反复复,疑神疑鬼,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毒死蒋素桓。
“这应该不大可能。”华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