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说的什么?
免死金牌倒也罢了,居然只是要点做生意的保障?
不过,人家也算是有所求的,总算比那种号称无所求的要强多了。
襄阳王忙道,“若是本王登基,这天下的生意都可以给恩公做,这个您放心。还有免死金牌,恩公对我们全家都有活命之恩,别说一块免死金牌了,我给恩公的全家一人一块免死金牌都没问题。”
他重重地抱了一拳,“恩公,那就拜托了!”
薛琬点点头,“放心吧,您最近什么都不用做,安静如鸡便可,其余的事,包在我身上。”
她笑了起来,“咱们不急,等到秦王和陈王决出个胜负来,咱们再插一脚便可。”
皇城之中,秦王和陈王两个派系斗得火热。
今天秦王输一场,明日就又给赢回来一局。
但陈王却总能悄悄地压了秦王一山头。
几次过后,秦王都快要疯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我受不了了!”
谋杀陈王的计划早就已经开始了,但是掌握了千机司的陈王,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傻瓜蛋了。
陈王狡诈无比,莫说要杀他,就连他的人影都很难被人跟踪到。
秦王的刺客折损了一批又一批,到最后,居然连像样的人马都拿不出来了。
他简直要气死。
可陈王这一方,却越挫越勇,越来越有王者之风。
很快就又到了阳春三月,天气暖和了起来。
连澈约薛琬去踏青。
萧然自然不准。
但是薛琬知道连澈找她必定是有要事,极有可能是因为陈王的事。
她低声对着萧然说道,“有一件事,我其实很早就想要告诉你了,但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我也害怕,若是我告诉了你真相,到时候你若是怕了我惧了我,我又该怎么办?”
萧然一愣,他只是吃个醋而已,例行吃醋,其实也没有打算真的不让薛琬去。
可是薛琬这么一说,却让他浑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说得那么严重?
而且还是要出去和连澈踏青之前说的,他小心翼翼问道,“莫非和连澈有关?”
薛琬想了想,点了点头,“嗯,算是吧。”
萧然心里更加七上八下,莫不成是要告诉我,她和连澈之间有什么吗?
哎呀,那可不行!他可是天下第一醋夫,若是知道了这个,倒不至于怕了她惧了她,但是一定会让连澈惧怕他的。
薛琬咳了一声,“那我就跟你说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顿了顿,“若是不能接受昏厥过去,我也准备好了药,你放心。”
屏退左右,屋子里就只剩下夫妻二人。
薛琬绞着手指柔声说,“十一,其实,其实这话我很早就想要和你说了,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怕吓着你。”
她抬起头来,望向了萧然的眼眸,“若是,若是我其实早就死了,你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