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
这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听“嘎巴!”一声,随即是二山“啊啊啊啊”哀嚎的大叫,噫风一把拧住他的胳膊,往身后一撅,同时膝盖一弯,顶/住他的后背,使劲往前一送。
身/体往前,胳膊往后,直接嘎巴一声就拧断了,二山疼的冷汗直流,大喊着:“休想让我说!”
噫风一笑,说:“别着急,才开始。”
说着,手一松,将人丢在地上,干净的皮鞋抬起来,直接踩在二山断胳膊的肩膀处,看似轻轻的一撵,疼的二山立刻又“啊啊啊啊”大叫。
噫风看向年轮的红印,笑着说:“总要有人做坏人的,别着急,还有点时间……”
邹成一嫌弃的皱眉,说:“噫风。”
“好吧。”
噫风笑了一下,说:“我家少爷等不了。”
他说着,脚上用/力,二山疼的脸色煞白,已经要昏死过去,嘴里“啊啊啊啊”的大喊着,喊声回荡在巨大的墓室里,一片一片的回声。
噫风收拢了脸上的笑意,眯起眼,冷喝了一声:“说。”
二山似乎有些禁不住了,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震颤,说:“是……是梼……”
他的话说到这里,却听“嗖——”的一声,叶流响猛地踢了一下旁边的祭品,祭品飞起来,朝着噫风飞去,噫风向后躲了一步,叶流响又踢起第二个祭品,祭品直接打过来,“嘭”的一声巨响,一下将二山的头给打瘪了,脑浆直接飞出来。
邹成一立刻捂住鼻子,嫌恶的皱眉,转过头去。
噫风“啧”了一声。
附在叶流响身上的魄显然不想让二山说出来,叶流响动作的时候,骆祁锋一把抓/住他脖子,猛地将人扑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叶流响幽幽的看着骆祁锋,喉/咙里发出诡异的笑声,说:“你舍得吗?舍得吗?舍得打他吗……我是不会出去的……”
骆祁锋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亮绿色,好像剔透的翡翠,怒目看着地上的叶流响,呼吸急促。
温白羽一瞬间觉得骆祁锋的眼神,似乎有些像天梯上或者石门上那个怒目的梼杌,或许都是梼杌的缘故。
温白羽看向年轮,年轮的血迹已经只剩下小半圈,温白羽说:“这回真要来不及了。”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被祭品砸烂的二山,突然走过去,伸手抓起还在流/脑浆的人,然后猛地一甩,直接将二山的尸体甩了出去,扔在木桩的棺/材上。
二山的尸体接/触到年轮上的血液,一霎那间,发出“嘭!”的一声响声,就好像爆破的声音,二山的尸体直接炸飞出去,滚在很远的地上。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二山说的没错,一旦祭祀开始就不能再碰年轮,二山的尸体被炸飞出去,但是他身上的衣服也吸收了年轮上的血液,刚刚还差小半圈,现在内圈的血液已经全都被吸走了,而且年轮里积攒的多余的血液也被吸走了,没有多余的血液再往里流,呈现出一个尴尬的处境,不上也不下的。
叶流响看向棺/材,眼睛里出现了暴怒,用一种沙哑而机械的声音,说:“你们竟然阻止祭祀!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嘭!”的一声响,骆祁锋已经一圈打在叶流响的脸颊上,叶流响的脸顿时肿起一半,“呸”的吐出一口血来,吃惊的看向骆祁锋,呵呵的笑,说:“原来你也并不是那么在乎他……”
叶流响正说话,骆祁锋已经将他一把从地上拽起来,双手举着叶流响的领子,声音沙哑,非常可怕,说:“出去,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骆祁锋的声音近乎于咆哮,而叶流响只是笑,发出“呵呵”的笑声,好像这具身/体就是他的保护壳,只要魄附身在叶流响身上,骆祁锋就对他没辙一样。
就在叶流响笑过之后,猛地伸手,抓/住了骆祁锋,一把抓向他的脸,骆祁锋的脸上本身已经有抓痕了,被叶流响第二次一抓,血顿时喷/出去,叶流响随即双脚踹在骆祁锋的胸口,骆祁锋身/体向后一仰,眼看就要抓着叶流响倒在木桩上。
骆祁锋猛地睁大眼睛,同时撒手,将叶流响扔了出去。
温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气,跑过去猛扑一下,撞在骆祁锋身上,两个人被撞得斜着飞出去,堪堪避过木桩,不过骆祁锋脸上的血一下就甩在木桩的年轮上,血迹“唰——”的一下填满了处于“半停工”状态的年轮。
温白羽和骆祁锋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年轮竟然发出幽幽的绿光,正不断的发光,而且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温白羽喊了一声不好,叶流响看到这个场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说着,却被人一把抓起来,万俟景侯一下将人提起来,说:“他不下手,不代/表我也不会下手。”
万俟景侯说着,猛地将人甩在地上,提腿“嘭”的一声,正踹在叶流响的肩头,叶流响的身/体被踹的“唰——”的向后退去。
骆祁锋吸了一口气,说:“小叶……”
温白羽拦住骆祁锋,说:“别过去,必须让魄从叶流响身/体里出来。”
骆祁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叶流响现在需要紧急止血,但是魄一直占据他的身/体,把叶流响当做保护壳,这样对叶流响也没有好处。
叶流响被踹的根本站不起来,吐出一大口血来,还没抬起头,万俟景侯已经走过去,一把抓起地上的人,说:“我希望不用说第三遍……从他身/体里出来。”
他说着,猛地一松手,叶流响“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发出“嗬……”的声音,随即一股黑烟从叶流响的身/体里一下腾出来。
与此同时,发光的年轮棺/材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棺/材的盖子发出“嘭”的一声,封钉全部崩开,卡头也打开了,带血的年轮板子一下飞出,“嘭”的打在墓墙上。
棺/材里布满了黑烟,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一股黑烟从棺/材里腾起,刚刚从叶流响身/体里钻出来的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那股黑烟。
骆祁锋想也没想,推开温白羽,冲着魄拦了过去,魄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直接拦在它和黑烟中间,黑烟腾起来,猛地向前扎,一下钻进了骆祁锋的身/体。
骆祁锋似乎很痛苦,脸上的表情在扭曲,发出“嗬——”的吼声,随即急促的喘着气,一股气流猛地从棺/材里迸发出来,就像爆/炸一样。
温白羽被骆祁锋推开,但是还是离得棺/材最近,当下猛地往前扑到在地,万俟景侯扑过来,挡在他身上,其他人也迅速扑倒在地。
巨大的爆/炸气流将众人一下都掀飞出去,万俟景侯将温白羽护在怀里,温白羽伸手死死捂住口袋,“咚!”的一声,两个人狠狠撞到了墓墙才停下来。
巨大的气流扑面而来,类似爆/炸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是让人惊讶的是,这座墓室竟然没有坍塌,而且完好无损的,只有二层的小天梯在不断的震动,看起来是禁不住气流的冲击,那尊石头的梼杌雕像有些摇摇欲坠的挂在天上。
冲击的气流之后,众人都从地上爬起来,就见到墓室中间的棺/材竟然完好无损,骆祁锋就爬在棺/材旁边,似乎失去了意识,叶流响倒在不远的地方,被气流掀翻了。
温白羽爬起来,先检/查了一下兜里的小羽毛和小血髓花,两个小家伙被炸的昏昏沉沉的,小羽毛坐在兜里直摇脑袋。
万俟景侯拉开背包,看到背包里两颗蛋还好端端的,只不过裹/着的软布被震开了,万俟景侯伸手去摸,发现红色的蛋上面竟然有许多条裂纹。
万俟景侯眉头一皱,立刻伸手将红色的蛋拿出来,在光线下一看,果然蛋宝宝上面全是裂纹,有的纹路非常深,已经裂开了口子,裂口还很大,隐约能从裂口的地方看到里面白色的羽翼。
温白羽一看,怎么这么快就裂了,难道是给炸裂的?但是现在没时间了,温白羽冲过去,将叶流响拖过来,叶流响已经陷入完全的昏迷中,几乎没有一口气,胸口也不起伏。
万俟景侯伸手在掌心划了一下,把血滴在叶流响的胸口上,叶流响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呼吸渐渐变得明显了。
众人又想过去将骆祁锋架起来,但是还没有走过去,温白羽突然说:“等等……”
其他人看向温白羽,温白羽指向前面,说:“二山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一看,果然是这样,二山的尸体不知道什么不见了,刚才气流那么大,不过顶多是把人掀飞出去,墓室虽然大,但是很空旷,一眼能看到头,刚刚二山躺着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影。
众人的目光快速的在墓室里一转,万俟景侯眯眼说:“在那里。”
只见已经被砸死的二山,脑浆横流,身上也炸的皮肉翻飞,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狰狞的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愤/恨的看着他们,然后又盯向一动不动的骆祁锋,说:“还给我……还给我……”
温白羽说:“那个魄附在二山身上了?”
二山的表情非常狰狞,挣扎着站起来,顶着残破不堪的身躯,猛地往前跑,冲着骆祁锋跑过去。
温白羽刚要跑过去救人,结果就见骆祁锋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而且动作非常快,一下从地上翻身起来,二山正好跑过来,就对上了骆祁锋绿色的眼睛,好像比刚才还要幽绿。
骆祁锋一把抓/住二山的脖子,稍微用/力,就将二山直接从地上拽起来,他怒目睁着眼睛,眼里一片混度,似乎没什么意识。
骆祁锋猛地将二山一下甩在地上,力度非常大,地砖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二山身上发出“咯”的一声,骨头肯定碎了。
这还不算完,骆祁锋狂/暴的再次拽起二山,疯狂的抵着人往前快走,“嘭!”的一声,将二山直接丢进了棺/材里,二山似乎想要挣扎在,双手抓/住棺/材壁,不停的想要爬出来。
骆祁锋按住他的脖子,奋力往棺/材里一压,“嘎巴”一声响,估计是二山的脖子直接被压断了。
二山终于不动了,一股黑烟猛地从棺/材里腾出来,魄似乎想要逃跑,猛地冲向墓门。
魄冲向木门,荡起一股巨风,吹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邹成一抓/住旁边的噫风,差一点儿就被掀飞了。
温白羽立刻捂住自己的口袋,小羽毛因为有翅膀,差点被吹走,小血髓花立刻蔓藤一卷,将人牢牢卷住,不至于被吹走。
万俟景侯拦了一下,但是魄没有形态,直接穿过万俟景侯的胸口,猛地钻了出去。
温白羽一见,立刻冲过去,扶住万俟景侯,说:“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万俟景侯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没有,他没有形态,伤不了我。”
温白羽这才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万俟景侯,果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骆祁锋后退了两步,眼神从混沌中挣扎出来,伸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全都是血,有些不可置信,粗喘了两口气,看着棺/材里的二山,二山上半身在棺/材里,下/半/身搭在棺/材外面,死相非常可怕。
骆祁锋有些惊讶,后退了两步。
温白羽不知道他怎么了,说:“你没事吧?”
骆祁锋的呼吸还有些不平稳,举起带血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口,说:“我……我也不知道,棺/材里的东西,好想钻进我身/体里了。”
温白羽吓了一跳,这口棺/材里腾起的黑雾,就跟从石窟里放出来,追着他们阴魂不散的魄一模一样,说明也是一个魄,那么这个魄竟然钻进骆祁锋的身/体里了,难道骆祁锋也被附身了?
可是骆祁锋现在思维很正常,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骆祁锋慢慢的说:“只是感觉……感觉自己脾气更加不好了……”
骆祁锋没时间研究自己怎么样,跑过去看着地上躺着的叶流响,叶流响的呼吸开始平稳,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非常苍白。
骆祁锋颤/抖的抱起地上的人,叶流响被他一动,似乎觉得疼,“嘶——”了一声,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脸关心的骆祁锋,不禁张了张嘴,找了半天声音,说:“大叔……”
骆祁锋立刻点头,说:“没事了,马上带你出去,你没事了。”
叶流响吃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嘶——”了一声,说:“大叔,我的脸怎么那么疼……”
他一说完,邹成一“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噫风颇为不赞成的说:“少爷,您笑的太大声了。”
邹成一也觉得,咳嗽了一声。
实在不能怪邹成一,其实温白羽也想笑,叶流响巴掌不到的笑脸肿了半张,显然是刚才被骆祁锋一拳打得,肿的挺高,看起来充/血了。
骆祁锋脸上有些不自然,说:“没事,稍微……稍微有点肿……”
叶流响记不清楚被附身的时候干了什么,只是盯着骆祁锋的脸,笑得有些惨白,说:“大叔你的脸破相了……好丑啊……”
骆祁锋有些哭笑不得,他脸颊和下巴的地方,被叶流响抓了两次,而且是发狠的抓,能不破相吗,流了很多血。
骆祁锋说:“死小子,闭上眼睛别说话,快养/精神,一会儿带你出去。”
叶流响很乖的闭上眼睛,或许是刚才说话太费元气了,直接就睡过去了,呼吸还算平稳。
叶流响窝在骆祁锋怀里,一副很乖/巧的样子,骆祁锋不禁叹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一下叶流响的额头。
万俟景侯说:“稍等一下。”
他说着,走到棺/材旁边,伸手将里面的二山拎了出来,扔在一边,随即看向棺/材里,不禁就皱了眉头。
众人聚拢过去,温白羽立刻就明白他为什么皱眉了,这棺/材里竟然和石窟的一样,都没有尸体,里面或许关的就是一个魄,而且需要血祭才能打开棺/材。
这口年轮形的棺/材,里面竟然是金子做的,而且内雕着一只金蝉,除了外形是木桩年轮,内在和石窟还有昆仑山的棺/材几乎一模一样。
温白羽说:“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说着,弯下腰来用凤骨匕/首拨/弄了一下棺/材,里面有一些陪/葬品,陪/葬品的中间放着一个木桩的盒子,温白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盒子很贵重,因为也是不死树做的,上面雕刻着一只怒目的梼杌,而且梼杌的双眼是碧玉做的,亮幽幽的。
温白羽想要拿起盒子,万俟景侯说:“等等,以防万一。”
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手套戴上,随即将盒子从棺/材里拿出来。
盒子是长方形的,有一种小棺/材的感觉,万俟景侯伸手掰了一下,随即皱眉说:“这是七环密码锁,要知道密码才能打开,如果强行打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构造,会不会损坏盒子里的东西。”
温白羽差异的看着那个密码锁,青铜样式的,有七环,每环上都有一个字,但是这些字非常生僻,温白羽看不懂,邹成一也皱着眉说看不懂。
温白羽立刻就笑了,说:“还有你看不懂的?”
邹成一说:“你男人不也看不懂吗?”
温白羽:“……”
万俟景侯耸了耸肩,说:“可以带走慢慢看。”
温白羽说:“这倒是,没准是楚文/字,到时候让甘祝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又看了看棺/材,里面还有其他陪/葬品,看起来非常丰厚,这具棺/材显然和另外两口不同,因为他比另外两口要精致很多,年轮的血祭方式也非常特殊。
温白羽有些奇怪,如果说用叶流响的血,是因为叶流响是九日生,可以在蝉蜕之间永生不死,那么为什么骆祁锋的血溅上去也能完成血祭?
众人简单的搜罗了一下,棺/材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因为叶流响还有重伤,不能停留太长时间,而且他们拿到了一个从年轮棺/材里出现的小盒子,还找回了建木树枝,也算是颇有收获了,众人就准备从这里出去。
骆祁锋抱着叶流响,往外走,其间叶流响时醒时昏迷的,醒来的时候会和骆祁锋调侃几句,似乎不那么难受了,毕竟万俟景侯的血愈合能力非常强,叶流响的伤口已经基本不流/血了。
众人从墓葬里马不停蹄的走出来,进去的时候因为不知道目标,所以感觉墓葬特别长,但是出来的时候,目标非常明确,所以也有动力,他们很快就走出来了。
他们从崆峒山出来,把叶流响送进医院,因为叶流响的伤口看起来非常严重,已经算是重症了,骆祁锋可以陪床,一晚上都没合眼,一直抓着叶流响的手。
晚上的时候骆祁锋睡着了,叶流响悄悄起来想要上厕所,把监护仪器摘掉,哪知道刚摘掉,监护仪器就发出“滴——滴——滴——”的尖/叫/声,骆祁锋一下就醒了,看着叶流响,说:“去哪里?”
叶流响乖乖的说:“我想上厕所。”
骆祁锋呼出一口气,还以为叶流响又要逃窜,听他说上厕所,脸上的表情松懈了一些,说:“你身上有伤口,别动,怕撕/裂了,我带你去。”
叶流响笑了笑,就乖乖的伸出手来,让骆祁锋抱着他,笑眯眯的说:“大叔,你是不是以为我要逃跑呀?”
骆祁锋:“……”
骆祁锋把他抱到洗手间去,然后就站在外面等,等了十分钟,也不见叶流响出来,不禁敲了敲门,叶流响的呼吸声隔着门板很清晰,但是始终没说话,骆祁锋一惊,还以为叶流响伤口撕/裂昏过去了,立刻推开门。
结果就看见叶流响一个人坐在那里,根本没上厕所,而是在和右手/交流/感情……
叶流响满头是汗,“呼呼——”的喘着气,看见骆祁锋进来,抬起眼皮看他,颇有几分委屈,说:“大叔,你骗我……为什么我自己弄,就没有你弄得舒服……”
骆祁锋呼吸一阵窒/息,立刻将叶流响打横抱出来,放在病床/上,说:“大半夜别折腾,不想上厕所就睡觉了。”
叶流响在被子里不停的扭,说:“不好不好,大叔,再教教我……”
骆祁锋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叶流响是重症的病人,而自己是陪床的“家属”,结果他却要大半夜的教这个毛头小子怎么自撸。
病房不是单人,但是幸好只有他们,其他床都空着,叶流响窝在骆祁锋怀里,不断的喘着气,鼻子里发出哼唧的声音,说:“不舒服不舒服,大叔,你……你弄我后面……”
骆祁锋终于忍不住发出“艹”的一声,表情很凶狠的看着叶流响,说:“要不是看在你受伤了,你今天就死定了。”
叶流响并不明白死定了是什么意思,缠着骆祁锋,叶流响单靠和右手/交流/感情根本不能发/泄,不过已经有了感觉,骆祁锋怕他伤口裂开,不过也是叶流响太嫩了,毫无经验,骆祁锋一根手指就让他发/泄/了出来,叶流响眼前发白,急/喘了两口气,一下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查血色素,叶流响因为折腾了大半夜,消耗了不少,血色素更低了一点,医生的脸黑得像锅底,让他不能下床,吃补血的东西,最少静卧半个月。
温白羽他们在附近的旅馆住了几天,叶流响的情况稳定之后就出院了,回家静养,不过叶流响没有家,骆祁锋就把他带走了,叶流响自然很高兴,美颠颠的跟着骆祁锋回家去了。
温白羽他们要回北/京去,邹成一和噫风就提前走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回了北/京,两个人先回家了一趟。温白羽洗了澡,累得不行,然后又弄了水给小羽毛洗澡,小血髓花已经到家了,竟然不去找血髓和关楠,赖在温白羽家里,追着小羽毛玩。
温白羽已经没辙了,他给小羽毛洗澡,本身就有一种鸡飞狗跳的感觉,小羽毛特别怕水,两只大翅膀忽闪忽闪的扑腾,弄得温白羽一脸都是水。
小血髓花也来捣乱,伸出蔓藤来追着小羽毛卷,小羽毛又哭又跳的,简直要掀房顶了。
温白羽累得不行,最后把烂摊子交给万俟景侯,让万俟景侯当奶爸。
万俟景侯的威严比较大,小羽毛很委屈,憋着嘴,乖乖的洗澡,小血髓花本身还在闹,万俟景侯一个眼神扫过去,小血髓花也乖乖的坐在旁边。
洗了澡之后,万俟景侯又给小羽毛弄了奶喝,吃饱喝足,小羽毛抱着奶瓶直接睡着了,小血髓花躺在他旁边,卷着小羽毛也睡着了。
万俟景侯把两个小家伙安顿了一下,正愁把他们放在哪里,总不能丢在客厅,这个时候讹兽和化蛇进门,就看到可爱的小羽毛。
讹兽被萌的不行,盯着小羽毛看来看去的,说:“啊呀好可爱啊,不过这么软嫩,怎么长得有点像暴君?这也太出戏了。”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那你帮忙看会儿。”
讹兽立刻点头如捣蒜,说:“好的好的!没问题,小主人好可爱!”
化蛇虽然有些不愿意,毕竟他们回家是着急做别的事情的,不过讹兽特别喜欢萌萌的小羽毛,化蛇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就让讹兽把小羽毛和小血髓花抱进屋去了。
万俟景侯找到人看孩子,立刻去洗了澡,开门进了卧室,先检/查了一下孵化器里的两个新的蛋宝宝,一红一白靠在一起,红色的个头有点大,而且上面已经有裂痕了,白的很莹润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蛋壳有点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
温白羽已经钻在被子里睡着了,霸占了整张床。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走过去,掀开温白羽的被子,温白羽的睡衣卷起来,露/出一片腰来,万俟景侯就伸手摸上去,整个人横跨在温白羽身上,用胳膊支撑着,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白羽?睡着了?”
温白羽“嘟囔”了一声,说:“困死了,走开……”
万俟景侯则是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才八点,时间太早了。”
温白羽没有睁开眼睛,说:“不要,我要睡觉,你去看孩子。”
万俟景侯不说话,却一直在亲他的额头,顺着额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温白羽的嘴唇微微打开,万俟景侯就把舌/头钻进去,缠着他的舌/头,来回的舔/吻,温白羽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万俟景侯伸手下去,声音苏的不能忍,而且故意压低声音,让声音显得非常沙哑,带着一股性/感,说:“白羽?有感觉了?”
温白羽抖了一下,感觉耳朵都不好了,苏的要掉了!
温白羽翻了一个白眼,说:“你这么摸,能没感觉吗!”
万俟景侯亲着他的嘴唇,说:“白羽,时间还早,咱们做一会儿,你摸/摸看,我憋得都难受了。”
温白羽脸上都红了,万俟景侯太不/要/脸了,还让自己摸/他,温白羽打死不摸,万俟景侯就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腹肌,温白羽这才勉强杵了两下。
两个人好些天都没有亲近了,温白羽已经箭在弦上,而且受不了万俟景侯的美/人计,简直是屡战屡败,立刻就投降了,呼呼的喘着气。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温白羽却突然挣扎起来,说:“你……你别这么……你戴那个,行不行……”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故意说:“戴什么?”
温白羽脸上通红,瞪着他,说:“你这效率太高了,我受不了……”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脖子,用嘴唇磨蹭着他的耳朵,说:“我就当你是夸我。”
他说完了,捏着温白羽的脖子,温白羽立刻跟猫似的,舒服的哼了一声,放松/下来,万俟景侯离开了一小会儿,然后又回来,还伸手把灯关上了,然后声音充满了蛊惑,说:“白羽,看看我?”
温白羽现在难受的厉害,不知道万俟景侯去干什么了,回头一看,脸上顿时红的要炸了,脑子里一捧一捧的炸烟花,万俟景侯显然失去拿套了,温白羽之前只知道万俟景侯有点购物狂的潜质,没想到变/态潜质也这么大……
灯关了,屋子里黑得厉害,万俟景侯那个地方,赫然是荧光的……
温白羽踹了万俟景侯一脚,说:“你干什么啊。”
万俟景侯则是一点也没有不自然,按住他,笑着说:“你是喜欢荧光的,还是喜欢有按/摩凸起的?”
温白羽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想要踹万俟景侯,已经被抓/住了脚裸,后果可想而知,温白羽气息游离,被折腾的几乎昏死过去,还不忘了补一句,说:“万俟景侯……我喜欢你大/爷!”
万俟景侯“呵呵”笑了一声,说:“那可不行,你只能喜欢我……白羽,喜欢我吗?”
从晚上八点开始,其实时间一点儿也不够用,温白羽起初还嘴硬的喊着万俟景侯你大/爷,结果最后只能哭着说喜欢。
温白羽晕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天都要亮了……
等温白羽再醒过来的时候,天是黑的,温白羽看了一眼表,晚上六点,真是日了狗了!
温白羽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身上很清爽,没有难受的感觉,但是后面很疼,而且腰要断了。
温白羽扶着自己的腰,一拉开门,就看到讹兽坐在沙发上,正逗着小羽毛,说:“呦,主人,你能下床了?”
温白羽:“……”
温白羽现在就像拽讹兽的兔耳朵。
小羽毛听到他的声音,发出“啊啊”的声音,冲着温白羽一直摆手,看起来小血髓花已经被接走了。
温白羽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刚坐下来,表情有些扭曲,然后又默默的站了起来。
讹兽笑嘻嘻的说:“主人,你身/体不行呀,要多锻炼才好……哦对了,暴君说他去小饭馆打包点菜回来。”
温白羽想了想,自己一天都躺在床/上,几乎要睡死了,还是下楼走走吧,于是回去换了衣服,就下楼去了小饭馆。
正是吃饭的时间,温白羽推门走进去,里面熙熙攘攘的聊天声一下就安静了,所有人“唰”的看向他,随即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听说老板小哥和大粽子连儿子都有了!”
“呜呜呜我岂不是没机会了!!呜呜~”
“天啦撸,而且听说老板小哥的儿子竟然和大粽子长得一模一样!!”
“好想看长得像老板小哥的萌粽子呀~”
温白羽:“……”
温白羽心想,什么鬼,怎么一到晚上还都是粽子来吃饭,而且自己儿子不是粽子好不好!
万俟景侯一眼就看到了温白羽,走过来,扶着他,伸手搭在他的腰上,说:“怎么下来了,身/体没事了?”
万俟景侯这么一说,好多客人都用惋惜和扼腕的眼神看着温白羽……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说:“别动我,疼着呢。”
万俟景侯轻轻的给他捏了捏腰,说:“我帮你揉/揉,好点没有?”
一股酸疼的感觉,不过酸疼过后还挺舒服的,有点缓解疲劳,温白羽就坐在柜台后面,手支着柜台趴着,让万俟景侯给他捏。
温白羽一边享受万俟景侯的服/务,一边说:“对了,拓印和密码锁,给甘祝看了吗?”
这模样俨然像个地主……
万俟景侯说:“给了,甘祝说一时看不懂,要研究几天。”
温白羽说:“甘祝都看不懂,那岂不是麻烦了。”
正说话间,甘祝就从后面走出来,看到温白羽,过来打了一个招呼,说:“那个拓印,最后一张损毁太严重了,旁边的字,有用的几乎都刮掉了。”
温白羽说:“所以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吗?”
甘祝说:“也不一定,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字里面有‘永生’两个字。”
温白羽诧异说:“真的能长生不老?”
甘祝说:“密码锁还没打开,但是我研究了一下,里面确实有机/关,如果强行破/坏密码锁,会损坏里面的东西,但是密码锁没有高级到有次数限/制,我可以多试几次。”
温白羽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嘭!”的一声响动。
众人诧异的回头,声音是从小饭馆的后面传来的,那地方是工作间,已经给甘祝做卧室用了。
大家都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情,有东西摔倒的声音,赶紧赶过去看看。
甘祝的卧室门是虚掩的,众人推开门一看,顿时都惊讶了,只见一个木盒子跌在地上,正是他们从崆峒山带出来的那个密码锁的盒子,而此时密码锁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竟然是许多小木片,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散落了一地。
甘祝刚刚离开,和温白羽万俟景侯说话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竟然有人潜进了小饭馆,而且打开了密码锁。
盒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或者已经被抢走了,就更不得而知。
众人根本没心情去管那些,因为就在木盒子旁边,混沌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混沌的后脑被人撞了一个大口子,不停的冒着血,衣服已经湿/了,地板上一片的血迹。脸色非常苍白,而且他的手向前伸,似乎在昏死之前想要去护那只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