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光像个标准的父亲,和李成蹊说:“她从小就脾气倔,有什么不痛快当场就发作了。她这脾气其实容易吃亏。”
岑鲸鲸正在看手机,听着顿住,但是没抬头,笑笑当没听见一样接着给于小艺发信息。
双方父母接触后,结婚就剩婚礼了。
李成蹊是自己给自己准备婚礼。
李文仪送他一栋别墅,外加一辆车,老爷子什么都没说。
倒是张廷尉也送了他一栋别墅,请他喝了顿酒。
张廷尉因为没钻进南湖的项目,最近和几个常玩儿的朋友一起投资影视公司上市的事,身边的女人只多不少,时不时能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他的身影。觉得他这么早结婚,脑子不清楚。他只管收礼,其他的一概不听。
岑鲸鲸住在二楼,李成蹊住在一楼,两人最近都忙谁也不打搅谁。
等婚礼前夕了,两人才终于得闲。李成蹊晚上出去了,鲸鲸洗完澡出来没看见人,一个人出门穿过巷子去了戏楼,新人唱戏一板一眼,一味的追求技巧,少了那点从容的韵味。等听了半场戏出来,独自往回走。
进了后门,就听见花墙外面有人说话,女孩子情绪不稳的争辩,含含糊糊听不真切,等她走近,只听见女孩子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那位居然不咸不淡说:“回去吧。”
女孩子不死心:“我喜欢了你很多年,我没比她迟,为什么结婚的是她?因为她有钱?家世好是吗?”
那位还是好脾气:“这和你没关系,早点回去吧。别再来了。”
之后就是女孩子的哭声。
她啧啧两声,没了兴趣,掉头回了家。
不多会儿听见开门声,见她坐在客厅,颇有情致的问了声:“墙角听得还满意吗?”
岑鲸鲸嗤笑:“不怎么样,要是情能开金石,我还能有点兴趣。可惜夜莺恋金丝笼,注定没有好结局。”
李成蹊被她这个说法逗笑了,走过去坐她身边问:“那你呢?看上我的金丝笼了吗?”
岑鲸鲸无所谓的笑笑:“把你的金丝笼和金丝雀最好收起来。”
他侧身亲了下她的唇角:“李太太对我未免也太冷淡了。”
她喜欢看李成蹊面具下的脸,李成蹊何尝不是想看她,面具下的纯真。
她正在看手机,毫不客气说:“李先生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最好不要进我的门。”
酒色财气,他像是都占尽了,似是不满意她的态度,李成蹊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腿上,鲸鲸惊呼了一声,放下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四目相对,眼里没有半分深情,倒是有丝丝缕缕的欲望溢出来。
岑鲸鲸问:“门外调情,门里做/爱,李少董把艳福收敛收敛,别年纪轻轻就熬坏了身体,便宜了我。”
李成蹊毫不在意在脸上作乱的手,一偏头咬了口手指,她真是只小辣椒,一点亏都不吃。颠倒黑白的高手。
抱着她的腰,嘴上却认真说:“和你谈笔生意吧。”
岑鲸鲸拒绝:“我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做生意。李少董想改换江山最好找别人,我没有这个能耐。”
李成蹊也不恼,双手量着她的细腰,一边说:“不用你冒风险,就是送你块地皮,替我看着点就行了。”
岑鲸鲸问:“给我什么好处?”
李成蹊仰头亲了下,问:“你想要什么好处?”
岑鲸鲸:“把你的人脉介绍给我吧。”
李成蹊掐了下她的腰,笑问:“这么大胃口?”
岑鲸鲸气息不稳的答:“你都让我挂名给你当靶子了,我总要有点保命的技能。”
李成蹊漫不经心说:“行吧,等婚礼后,介绍给你。盯着乐京的人太多了,你最好小心点。”
岑鲸鲸笑眯眯问;“这算是忠告吗?”
李成蹊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贴上她的唇却并不亲吻,轻声说;“这是给老婆的叮嘱。”
接着掠夺、撕咬,交缠。
岑鲸鲸原本不想胡来,最后他抓着她两条腿,哄说:“我第一次在戏楼里对你的印象,只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
说完偏头亲了亲。
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岑鲸鲸累的精疲力尽,抱怨道:“我刚洗了澡。”
李成蹊把人抱进浴缸,伺候的尽心尽力,又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取了吹风机,任劳任怨的给她吹头发,她头发浓密发质又好,他也不嫌麻烦,一缕一缕的吹,岑鲸鲸昏昏欲睡,催说:“差不多行了,我困死了。”
李成蹊摸了摸头发,催说:“睡吧。”
她对他睡哪儿毫不在意,翻了身就睡过去了,李成蹊见她睡了,才取了钥匙,开车出去了。